第2章 內心的面具

告別金宇師徒後,水門回到家裡,漩渦玖辛奈正在做飯。看着妻子忙乎的身影,水門露出笑容。玖辛奈發現水門回來,晃動勺子,“你傻站在那裡幹什麼?三代目叫你去有什麼事情啊?是不是又要跟金宇一起出任務啊?這個糟老頭!你跟金宇在一起的時間比我這妻子還多。”水門無語了,“唉,你啊!”這個時候的三代火影才50多歲,頭髮烏黑,還不算是老頭。玖辛奈笑道,“看你唉聲嘆氣的,是不是老頭批評了你一頓啊?沒事沒事,這些根本不用在意。”水門支吾,“啊,不是這個啦!”

玖辛奈道,“那又是什麼啊?”水門道,“那個三代火影讓我出任四代目火影。”玖辛奈隨口道,“這樣啊,火影那破玩意沒什麼大不了的……啊,你剛剛說什麼?”看着玖辛奈激動的樣子,水門只好點了點頭,“我受命繼任爲四代火影。”

玖辛奈大喜過望,一把抱住了水門,“恭喜恭喜!”玖辛奈撲在水門身上撒嬌,拖鞋都甩飛出去了。水門汗,“喂喂……”玖辛奈激動萬分,“今後我就是火影夫人啦!”從丈夫身上跳下來,玖辛奈咳嗽一聲,“辛苦你了!”水門也道,“謝謝!”

根部的一個秘密基地,外面有暗部把守,裡面是大蛇丸的實驗室,這個時期大蛇丸名義上率屬於根部。大蛇丸正在做實驗,團藏道,“這下正中日斬的下懷……”大蛇丸道,“三代火影的本意是讓水門做傀儡吧!師徒一起控制木葉。”團藏嘆氣,“照這種做法,木葉沒有未來的。”

大蛇丸晃動手裡的試管,“現在放棄爲時過早,只要這個研究成功,掌控木葉的權力簡直是易如反掌。當然,爲了掌控權力,必要時我們可以採取些強硬手段。”團藏道,“時機成熟的話,當然不擇手段了。但現在還沒到時候!”

離開秘密基地,團藏與3個部下甲乙丙匯合。團藏有些惱怒,“說到底,但凡這傢伙稍微有點人望,也不至於沒有一個人支持!光我一個人推薦又有什麼用呢?走了,甲乙丙!”三人一起答應,其中那個叫甲的暗部似乎還是個孩子,同樣是大約10歲左右的樣子。

過了幾天,木葉就貼出了告示,三代火影猿飛聲明退位,由波風水門出任四代火影。阿凱看到這個告示,大爲驚喜,急忙去找卡卡西。卡卡西坐在一個橫椅上閱讀那本《忍者死戰》,阿凱跑來,搶過那本書,“哎,這是什麼?【怎樣死去】?”卡卡西把書搶回來,“這是《忍者死戰》,不要引發歧義啊!你找我什麼事情?”阿凱手舞足蹈,“對了,第四代火影的人選已經公佈了。別被嚇到了,四代火影是水門老師呢!”

野原琳墳前,卡卡西在那裡放上鮮花,“琳,水門老師當上火影了。老師一定能成爲教授的繼任者,改變木葉村,改變忍者世界,再也不會讓你們這樣的犧牲者出現了。”卡卡西口中的教授指的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隨後,卡卡西又去了慰靈碑那裡,把這個消息告訴過世的帶土。因爲帶土的屍體沒有找回來,因此只能到慰靈碑這裡憑弔。

當天繼任儀式,在萬衆矚目下,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摘下頭上的火影斗笠,遞給了波風水門。水門接過來,將其戴在頭上,露出藍色閃亮眼眸。近距離目睹這一刻的忍者,包括兩位顧問長老、上一代的豬鹿蝶三人組、宇智波富嶽、日向兄弟、金宇四十五、漩渦玖辛奈等上忍。猿飛道,“拜託了,四代目!”四代火影道,“我願意獻出我的生命!”金宇露出了鼓勵的眼神,玖辛奈的臉上都是笑容。

在陽光照耀下,新任的四代火影走向高臺。充滿陽光氣息的波風水門身披御神袍頭戴火影帽出現時,臺下歡呼一片。卡卡西、邁特凱、不知火玄間、並足雷同、伊瓦西、阿斯瑪、夕日紅等少年忍者也是歡呼雀躍,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的時代纔剛剛開啓,還沒有完全到來。而月光疾風、卯月夕顏、宇智波鼬、伊魯卡等人都還稍顯幼稚。那個時期的木葉,就像新任的四代火影一樣,充滿了陽光和希望。

然而卡卡西依然沒有從失去戰友的傷痛中解脫出來,還在爲帶土和琳死亡的事情自責。卡卡西還記得,水門與金宇都說過雷切這個招數的弱點,但是這個弱點現在已經克服了,那就是帶土贈送的左眼的寫輪眼,當千鳥和寫輪眼合二爲一時,雷切就完美了。可是卡卡西卻用這一招殺死了野原琳,這造成了他心裡的陰影。阿凱從樹上跳下來,找到了卡卡西,“上面有任務找你,快去吧!”

卡卡西來到火影辦公室,看見水門與金宇都在裡面。卡卡西問道,“有任務嗎?”水門道,“我需要你爲我取來和平條約的相關資料。”卡卡西答應,金宇解釋,“忍者之中還有想要繼續維持戰亂狀態的,我們得到消息稱他們企圖奪走資料,從中挑撥。”水門道,“總之,你執行任務時留意一些。”卡卡西應諾。

隨後,卡卡西就上路了,他獨自在樹林裡穿梭,一個蒙面忍者從後面追來。卡卡西馬上打開了寫輪眼,蒙面忍者立即結印,分出了十幾個影分身。卡卡西結印,發動了千鳥忍術,但是由於心裡陰影,千鳥發動了不一會兒就消失了。卡卡西被迫落在地上,蒙面忍者的影分身包圍了卡卡西。

正在危急時刻,邁特凱突然趕到了,“木葉旋風!”用強力的體術擊破了一大片影分身。隨同阿凱前來的還有幾個暗部忍者,蒙面忍者見情況不利,急忙逃走了。阿凱怒道,“這可不像你啊,卡卡西,你發什麼呆啊!”卡卡西道歉,“對不起。”卡卡西的查克拉出現紊亂,蹲在地上,滿頭大汗。阿凱吃驚,“你怎麼了,卡卡西?振作點!”因爲不放心卡卡西,阿凱悄悄從後面跟了過去,這才及時救下了卡卡西。

事後,阿凱將這次任務情況報告給四代火影。阿凱道,“我從未見過那麼軟弱的卡卡西。”水門道,“幸好有你跟在他後面。”阿凱有些不甘心,“雖說作爲永遠的對手,越到這種時候越需要做些什麼,但……”水門安慰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阿凱這才放心地離去了。金宇道,“水門,卡卡西的心裡陰影還沒有過去啊,我看還是讓他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吧!”水門道,“只是單純的休養的話,可能起不到作用呢!”

木葉醫院,卡卡西望着窗戶發呆,風把窗簾吹動的亂飄。猛然,水門突兀地出現在窗口,卡卡西急忙坐起來,“水門老師,不,四代目!”水門笑道,“還是用以前的稱呼吧!村子裡還有人反對,說我太年輕不適合坐這個位置。我今天之所以來這裡,是命令你加入火影直屬暗部的。”卡卡西道,“爲什麼讓我這種人……”水門拍了拍卡卡西的肩頭,“我希望你能成爲我的左膀右臂,就像金宇上忍那樣。”

出院後,卡卡西就加入了暗部,那天晚上,卡卡西進入了暗部基地,一個戴着面具的忍者將暗部的裝備交給卡卡西。戴上貓臉面具,背起短刀,卡卡西正式成爲了暗部的成員。心裡的陰影讓卡卡西在任務中遇到了危險,而水門還是讓他加入直屬火影的暗部,在那裡卡卡西戴上了掩飾自己內心的面具。

火影辦公室,水門召見暗部衆人,“利用亂世倖存下來的小忍村的忍者中,有不少人並不希望看到火風土三方的支配,相信今後會面臨來自他們的各種威脅。但現在的和平是用無數犧牲換來的,必須將它死守住。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暗部衆人一起應諾。四代火影說完後,暗部衆人一起離開了。

第三演習場,卡卡西來這裡進行修行,用千鳥擊碎了幾個木樁。瞭望臺,負責守衛這裡的3箇中忍,其中一人用望遠鏡發現樹林裡有5名巖忍出現,“五名忍者正在快速接近中!”另一人問道,“哪個忍村的?”發現者道,“巖隱村的。”一個忍者奇怪,“巖隱與我們木葉締結了同盟啊,難道是有急事嗎?”說話間,5名巖忍衝上了瞭望臺,向3名木葉中忍發動了襲擊。

3名木葉中忍也都身手不凡,各自拔出苦無應戰。木葉忍者甲道,“爲何打破盟約?”木葉忍者乙道,“我們是木葉村的!”木葉忍者丙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5名巖忍並不答話,只是一味地進攻。漸漸地,五名巖忍包圍了3名木葉忍者。正在危急時刻,幾個暗部趕到了。發現木葉的援軍到了,巖忍們馬上選擇了撤退。木葉忍者甲道,“你們來得正好,巖隱倒戈了!”

一名暗部摘下地上敵人遺留的手裡劍,“這不是巖隱的手裡劍。”木葉忍者甲一愣,“冒牌貨?爲什麼?”暗部忍者道,“爲了分裂木葉與巖隱!”隨隊一起行動的卡卡西獨自出擊了,暗部甲喊道,“不要深追啊!”卡卡西追入樹林,手中千鳥齊鳴,直接幹掉了落在後面的一名敵人。卡卡西緊追不捨,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敵人也被雷切擊斃。剩下的最後一個敵人驚慌失措,從樹上墜落下來。

卡卡西也落下來,摘下面具,冷冷看着敵人。冒牌巖忍驚駭,“寫輪眼?你就是傳說中的冷血卡卡西嗎?”暗部的兩名忍者也飛追過來,“住手,卡卡西!”“別殺他,留個活口!”卡卡西的手中已經發動千鳥,冒牌巖忍嚇破膽,“救命……”卡卡西的雷切鑿穿了敵人與後面的大樹,雷光在樹林裡升起,發出轟然巨響。兩名暗部落下來,“5個敵人都是一擊命中要害啊!”“哪怕留下一個活口也能問出情報啊!”

木葉街上,阿凱與卡卡西打招呼,卡卡西直接無視了,揹着短刀離去。阿凱大爲惱火,“居然不理我!”隨後,卡卡西來到火影巖上獨坐,孤獨與寂寞就是那個時期卡卡西的真實寫照。

火影辦公室,暗部隊長來報告,“雖然卡卡西進入暗部時間不長,但他的表現令人瞠目結舌。”暗部隊長將卡卡西這次任務的表現說了一遍,金宇聳了聳肩,“火影大人擔心卡卡西因爲誤殺琳,受到的心理創傷看來已經治好了呢!”暗部隊長道,“是啊,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了,卡卡西是個合格的暗部忍者,只是下手太快了些。”金宇看到水門臉上的憂色,“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嗎?”水門嘆氣,“沒事。”

木葉醫院,醫生確證了玖辛奈懷孕的事實,並恭喜了她,“預產期是10月10日。”玖辛奈大喜過望,“是嗎?”

波風家,水門正在吃麪條,“哈,有寶寶了?”玖辛奈很激動,“我要當媽媽了!”水門一下子愣住了,“我也要當爸爸了嗎?”就在上個月,金宇向水門顯擺說要當父親了,水門還一直很羨慕。水門有些激動,“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我當爸爸了!”玖辛奈同樣很開心,“當媽媽了!”水門道,“我當爸爸……”玖辛奈抱住丈夫,“當媽媽啦!”水門高興,“這下我真的當父親了!”夫妻二人激動萬分,對未出生的孩子充滿了憧憬。但他們絕不會想到這個孩子的出世意味着一場可怕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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