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佩恩的誕生

終於有一天,和他們相依爲命的小狗死了,而後他們開始追尋木葉三忍。準備好能夠長期攜帶的食物,將黃狗安葬後,三個孩子揹着包裹,踏上了漫長的拜師之旅。在出發之前,彌彥把那些偷來的但又無法帶走的食物,還給了那些被偷的村民。

可是,追尋木葉三忍絕不是簡單的事情,這對三個孩子來說,就是不斷地深入戰場,不停地彷徨迷惘。有一次彌彥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防毒面具,三個孩子戴着防毒面具,冒險進入了有毒的霧區。彌彥的謹慎小心,避過了陷阱,救了他們多次。雖然沒有找到三忍,但彌彥撿回來一把苦無,拿在手裡耍帥。

看到長門和小南有些消沉,彌彥不斷地鼓舞,終於讓二人露出笑容。如果沒有彌彥,長門和小南恐怕早就放棄了。然而忍者是不會輕易留下自己的行動痕跡的,木葉三忍更加是難以找到。可是彌彥沒有放棄,在他的堅持下,三個孩子更加地深入戰場了。

彌彥認爲,越是戰鬥激烈的戰場,三忍活躍的可能性越高。有一次,三人經過峽谷,冒險攀上了一個高崖。彌彥把小南拉上來後,遠處的爆炸聲漸漸停息了,彌彥警覺這裡的情況不對勁。瀰漫天空的苦無、手裡劍、起爆符像下雨一樣落下來,三個孩子不湊巧地處在了戰場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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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關頭,長門打開了輪迴眼,形成了一個斥力防護罩,擋住了所有的攻擊。但是三人腳下的高崖卻被起爆符炸燬了,三人向下墜落,掉入了峽谷的河流中。幸好三人出身雨之國,都熟悉水性,總算撿了條小命。命運之神開了個玩笑,彌彥三人掙扎上岸後,剛巧遇上了從這裡經過的木葉三忍。他們終於找到了自來也,那位來自妙木山的蛤蟆仙人。

看見木葉三忍在那裡休息,彌彥壯着膽子走過去,與自來也等人談話。但是長門無法接受木葉忍者,原因是父母之死。在大雨中,三忍即將離去,彌彥提出了想要學習忍術,小南把紙花遞給綱手。大蛇丸心性陰冷,“殺掉這些小鬼吧!我看過太多的戰爭孤兒,都非常悽慘……乾脆在這裡殺掉他們,也是爲了這些孩子,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這種離譜的提議,自然被自來也和綱手否決。自來也讓大蛇丸和綱手先回去,“我留下來暫時照顧一下這些孩子,起碼等到他們能夠自立爲止。權當作對這個飽受戰火國家的補償。”

歷盡艱辛長門、小南和彌彥終於和自來也相遇了,自來也決定留下來照顧他們。長門對木葉忍者芥蒂很深,但自來也給人的感覺與衆不同。這樣就開始了師徒4人的生活。

不久之後發生了一件事情。巖忍的餘黨來襲擊了彌彥和長門,在彌彥即將被殺掉的瞬間,長門用輪迴眼的力量殺掉了那個巖忍,而且是無意識的。隨後,自來也和小南趕到這裡,自來也發現長門有一種特殊的力量,那就是名爲輪迴眼的瞳術。這件事之後,本來一直疏於教導他們忍者修行的自來也,開始認真傳授三人忍術。

雖然自來也說那是爲了防身的忍術,但對長門來說,那是爲了能讓他控制輪迴眼的力量。但長門害怕這種力量,仇恨在讓力量失控。長門認爲自己做錯了事情,罪惡感一直責備着他。但是自來也從低谷中拯救了他,告訴他力量也許會傷害人,但也能拯救別人,彌彥就因此逃過一劫。“你保護了朋友,你做的應該是正確的事情。誰也沒有權利來責備你……”等長門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認同了自來也老師。

自來也說,“受到傷害會記住仇恨,傷害了別人會遭到憎恨……但是當體會了這種痛楚之後,才能真正地善待他人。人們是在體會痛楚之後,纔會成長的。成長之後要怎麼做,這就要自己去考慮了。體會痛楚,不斷地思考,得出怎樣的答案……”自來也彷彿也是說給自己聽一樣,這樣教導長門,但是他自己也沒有找出答案。長門道,“就如同你現在一樣,鳴人。”

當時長門覺得自己找到了答案,“我只要保護兩個人,不管會伴隨着怎樣的痛苦。”自來也告訴長門,“這個忍者的世界充滿了仇恨,戰爭和憎恨到處蔓延……我在想着如何消除它……和平究竟是什麼,我想找到這個答案。”這之後過了3年,通過修行,3個孩子變成了少年,身心都有所成長。只是自來也的話一直留在長門心中翻滾,久久難以釋懷。

自來也把這個答案寄託在了長門的輪迴眼上,“很久以前,人們經常爭鬥,戰爭不斷,是比現在更加慘烈的時代。那個時代出現了一個僧侶,首次闡明瞭查克拉的真理,想將世界引向和平。傳說他走遍世界,傳播忍術絕學,宣傳自己的教義。忍術並非只包括武力,同時也是將人們引向和平的教誨。這位僧人就是六道仙人,是被冠以世界救世主的聖人,而他擁有的正是輪迴眼。【我乃維護安寧秩序之人】,這是六道仙人的格言。他堅信人們能夠真正相互理解的世界,終將到來。”

自來也認爲長門可能就是這位仙人的轉世,輪迴眼寄託着仙人的心願。三年後,自來也將和平的信念託付給了長門後離開了。

把和平的希望寄託給了長門和彌彥,自來也就離開了他們。彌彥不負衆望,成爲了大家的首領,不久將其發展壯大,並當上了這個龐大的組織的領袖,不依賴權利和武力去創造和平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大家的支持,許多忍者加入了進去。這個組織就叫做曉,很快就名聲大振,大家都贊同構建一個不靠極端武力維持的和平世界。

但是,當時依然處於第二次忍界大戰期間,巖隱、木葉、砂隱三大忍村還在交戰中。雨隱的首領半藏,聽聞了這個組織,故意接近了彌彥等人。因爲半藏已經無法忽視彌彥等人的存在了。半藏提出以曉作爲主體,向三大國提出和平交涉的提案。

爲了達成這個和平協議,彌彥等人同意了半藏的建議,答應協助半藏實現雨之國的和平。但這一切不過是禍端的開始,彌彥等人在政治上還很幼稚。一切都是半藏的圈套和陷阱,他擔心雨隱的主導權被彌彥奪走,爲此處心積慮地要除去彌彥。

果然,在約好交涉的地點,包括木葉的暗部在內,半藏率精銳部下埋伏在那裡。半藏和木葉暗部的首領團藏勾結,想要將曉全部抹殺。團藏爲了爭奪火影的寶座,答應協助半藏。半藏爲了維護雨隱的統治,勾結了團藏。在長門眼裡,這兩個藏,就是狼狽爲奸沆瀣一氣。

半藏出其不意地抓住了小南,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以小南的性命爲要挾,逼彌彥自殺。半藏擲下苦無,讓長門用這把苦無殺死彌彥,“這樣的話,我就放你和這個女人逃走。”小南大驚,“住手啊,長門。別管我,你們兩個快掉逃走,回頭再給我報仇!”

彌彥見情況危急,命令長門用苦無殺死自己,以便救出小南。看到長門猶豫不決,彌彥抓住長門的手臂,把苦無刺入自己的身體,自盡而亡。臨終前,彌彥囑咐長門,“你和小南要一起好好活下去!你也許真的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一定可以的……”

彌彥就此死去,小南悲痛欲絕,長門陷入了痛苦中。半藏見目的達到,曉已經羣龍無首,下達了總攻擊的命令,“殺!”頃刻間,曉的成員傷亡慘重,長門用神羅天徵彈開了雨忍的攻擊,趁機接近了半藏,救出了小南。

然而,半藏已經在小南的所在位置,佈置了大量的起爆符,長門中了陷阱,被起爆符纏住了雙腿。爆炸中,長門的雙腿被炸成重傷,從此不良於行。半藏衝過來,以火遁攻擊,長門用餓鬼道的技能吸收了這個忍術。看到長門的眼睛,半藏大吃一驚,“真不賴啊,小子!竟然能夠吸收我的火遁忍術,並且逃出了起爆符陷阱!”長門道,“小南,抱住彌彥,靜靜地躺着……”

木葉的暗部和雨忍們一擁而上,長門發動通靈術,召喚來外道魔像,地獄的冥王,把那些敵人殺得落花流水。半藏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通靈獸,大爲震驚。召喚完之後長門背部就被插上了黑色鐵棒,而且身體變得骨瘦如柴。

長門以此控制外道魔像,從冥王嘴裡放出了一條查克拉巨龍,大肆屠殺雨忍和木葉暗部。半藏很快發現,只要人接觸那個查克拉巨龍,靈魂就會被吸走。部下們傷亡殆盡,半藏這才意識到曉的真正核心戰力是長門,而不是首領彌彥。真正讓半藏震驚的是長門的輪迴眼。

長門控制巨龍,直接攻襲半藏。半藏發動了瞬身之術,險險逃過了一劫,所在位置被查克拉巨龍鑿穿大坑。

雨隱的首領卻利用卑鄙的手段殺害了彌彥。彌彥死去之後,長門就代替彌彥,成爲了曉的首領。爲了他們的目標,組織的成員接二連三的死去了。長門認爲只要人存在,憎恨是不會消除的,自來也的想法根本就不切實際。

明明有所成長,可是跟之前沒有任何變化。儘管擁有強大的忍術,可依舊不能保護同伴。同伴的死去,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對長門造成很大的傷害,“我錯了,我注意到我得出的答案,簡直狗屁不如。彌彥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夢想,想要拼上性命守護的無可替代的朋友。彌彥的死,就是我第二個最大的痛楚。”失去雙親和摯友,痛苦充滿了長門的心胸,化身爲佩恩的人生從此開始了。

長門接替了彌彥成爲曉的首領,之後又有許多同伴在戰鬥中死去。長門語氣偏激,“很多很多,不斷有人死去……沉溺於和平幻覺之中,你們的火之國民衆都是些虛僞的和平主義者。給予木葉村每筆的委託金,都成爲了戰爭資金。火之國的民衆明知助長了不少戰爭的事實,卻口口聲聲地說着僞善的和平。你們大國的和平,不過是建立在我們小國犧牲基礎上的。你們的和平是對我們的暴力!人只要活着,就會在不經意之間傷害他人。只要人類還存在,仇恨也將與之共存。在這詛咒的世界裡,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和平!自來也老師所說的話,全部都是不切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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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奈良鹿久、山中亥一、秋道丁座三人在一起聚餐,亥一道,“說起來,我們三人這樣齊聚一堂,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丁座不停地往嘴裡塞飯,“說起來就是啊!”鹿久道,“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啊!”亥一有些感懷,“並稱爲豬鹿蝶,被其他國家畏懼,也是過去的事情了。”丁座晃動手裡的空碗,“我們還沒退役呢!”鹿久道,“好久沒做了,試試那個吧!”丁座說好,鹿久大喊,“那就開始吧!”三人擺出姿勢,“無敵陣型,豬鹿蝶!”“太帥了!”“是啊,不管多大年紀,同伴都是好東西啊!”井野從窗戶外看到,嘲諷三人,“真是的,都一把年紀了,還在那裡賣萌!”

三人重新坐下來,鹿久疑惑,“說起來,我們今天好像還約了別人吧!昨天久違的見了面……”亥一也道,“對啊,想偶爾也一起吃一頓飯……”丁座道,“是誰來着?想不起來了……”油女志微就坐在隔壁,“喂喂,居然會忘記同伴,這可是老年癡呆症的徵兆啊!”服務生過來,“客人,請問你要點什麼呢?”志微語氣不怒自威,“我應該在2個小時之前就已經點過了。”老闆擦汗,急忙跑過來道歉,然後帶着服務生跑開,去查看這個客人到底點了什麼。油女志乃親眼看到了這一幕,“原來我的不引人注意,是遺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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