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穢土轉生解

斑轉成萬花筒寫輪眼,完全體須佐能乎打開了,“面對我的完成體須佐能乎!”頂天立地的須佐之男的完全體出現了,巨大的威懾力讓五影震驚。綱手道,“好大!”五影的忍術全部無效,紛紛解除忍術。自來也的仙術消耗過大,不得不解除了仙人模式。照美冥驚訝,“這是真正的須佐能乎嗎?”

完全體的須佐能乎身上有戰甲和風衣,雙手結印,力壓五影。宇智波斑伸出手,“還沒結束呢,定!”須佐能乎變成了身穿戰甲,手持雙劍背生雙翼,兩頭四臂的巨型金神,頭部也變成了天狗狀態。在須佐能乎的壓制下,大野木的塵遁立方體完全消散了。大野木有些力竭了,“龐大無比的查克拉穩定下來了!該死!”綱手道,“簡直是天差地別!祖父竟然曾經與這樣的對手相對抗!”自來也道,“不知道初代目是如何對抗宇智波斑加上九尾組合的……但我現在知道他們真的很強!怪不得三代老頭總說他們是世界上最強的忍者。”

宇智波斑道,“我說過,世間能阻止我的只有柱間,但他已經不在了。不過或許對你們而言也是件好事,因爲……”完全體須佐拔劍一擊,山崩地裂玉石俱焚。五影被擊飛出去,自來也拼命用白色長髮纏住綱手,6人飛滾敗下陣來。沙漠區的一座大山被劈成了兩半。在自來也的努力下,五影終於止住了身形,倒在沙漠裡喘氣。戰鬥進行到現在,五影的體力和查克拉都消耗殆盡了。

斑沒有趁勢進攻,須佐收回了長劍,“只有我一個人的話,被改寫的地圖範圍就沒有那麼大了。這個世界開疆拓土之地如此狹小,也就勉強夠我一個人折騰。”自來也馬上想到了,“終結谷大瀑布……傳說是初代目和斑戰鬥時造成,原來是真的!”照美冥看了看遠方被波及的大山,“什麼,山被劈開了!”大野木張口結舌,“這就是宇智波斑嗎?那麼爲什麼當時你沒有殺死我們?”大野木所說的是當年他和二代土影一起覲見斑的事情。斑不屑,“有哪個成年人會跟小屁孩動真格啊!就說到這吧,你們也鬧完了吧?”

巨大的須佐向前邁進,每一步跨出去都地動山搖。自來也驚訝地發現,他們的身高只是勉強與須佐之男的腳踝齊平,“這也太高了吧!”志麻驚道,“小自來也,這次真的不行了,快走吧!”深作嘆氣,“憑你們的力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小自來也!”自來也大笑,“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纔是豪傑的物語!兩位仙人,你們先回妙木山。剩下的就交給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支撐到最後!這是我自來也的誓言!”兩位仙人解除通靈術返回了妙木山,“一切都要結束了嗎?”

宇智波斑那強大的力量展露無遺,五影一時氣餒。關鍵時刻又是大野木赤腳站出來,“雖說我們一直在迷失方向,但現在終於有機會找到出路。怎麼能在這裡放棄呢?”斑道,“須佐能乎就是破壞者的代言者,它的一擊有斬斷萬物粉碎森羅萬象的力量,實力堪比尾獸。帶着你們所謂的出路,懷揣着你們的道,一起粉身碎骨吧,五影!”

五影與斑的戰鬥仍在激烈進行,爲儘快結束這場苦戰,五影與自來也齊心協力幾乎要將斑封印。然而,大家都低估了斑的力量,他發動完全體須佐能乎,反而將五影逼入絕境。

鐘乳洞,中了鼬的幻術,兜說出瞭解除穢土轉生忍術的方法,“子醜申寅辰亥。”這跟他告訴阿飛的解印方式完全不同。鼬道,“這就是全部的印嗎?好!”鼬下了命令,中了幻術的兜開始按照這個順序結印。佐助嘆氣,“看來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在佐助看來,讓忍者五大國跟兜的穢土軍團同歸於盡纔是最好的選擇。

佐助道,“先前發現你時,我之所以一路跟你到這裡來,是爲了確認阿飛和團藏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我確認到的卻不僅僅只有這些。和你在一起,讓我想起了以前。小時候對哥哥的仰慕之情……正因爲這樣,我們越是像以前那樣親密,即便是越走遠遠,我越是理解你。對於折磨過你給你無盡痛楚的木葉,我愈發地憎恨,這恨意比以前更加的強烈。我明白你希望我怎麼做,或者正因爲你是我哥哥,你纔會否定我。但也正因爲我是你弟弟,所以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停手,沒人能阻止我。即使哥哥想保護木葉,我也一定會摧毀它!”

鼬在全神貫注控制兜結印,沒有回答佐助。佐助道,“那就再見了,哥哥!”鼬完成了任務,“穢土轉生忍術,解!”忍術完成,鼬也到了極限,大口喘氣。無數的烏鴉飛入了洞中,發出怪叫聲。在這羣烏鴉之中,飛出了一隻巨大的三足金烏,照耀了整個洞穴。佐助吃驚,“這是傳說中的八咫鴉嗎?”八咫鴉有3只腳,頸項上掛着八咫鏡。飛在鼬的上方,金光籠罩了鼬的全身。八咫鏡就是連接現世和常世的門,而八咫鴉的能力是超度亡靈和復仇。

前線戰場E戰區,輝夜族長、宇智波稻火等人正在跟三船的武士集團激戰。穢土轉生忍術突然解開,輝夜族長和稻火等人馬上察覺到了。正在跟三船等人激斗的千代婆婆也發覺了身體的不正常反應。就連困在黑蟻裡面的風花怒濤也感應到了,身體在發光。

C戰區,葉倉和滿月身上也開始出現反應。A戰區,困在結界裡面的加藤斷也同樣出現反應。那些被封印的忍者,外圍的封印包出現了不同尋常的閃光。晶臧等人正在跟阿飛對抗,倒在八尾章魚足上的6個穢土人柱力開始出現光芒。

沙漠戰區,斑舉起了馬來劍,準備發動最後一擊。照美冥道,“土影大人,很遺憾,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好像只能到此了!”四代雷影怒道,“閉嘴水影,我還沒放棄呢!”綱手正在拼命結印,自來也道,“大家小心,他攻過來了!”大型須佐能乎力劈華山,攻向6大高手。五影等人已經筋疲力盡,無力反擊了。出乎意料,須佐能乎卻散光開始消退了。斑有些疑惑,“怎麼回事?”須佐能乎迅速消失了,斑落在地上,身上開始閃現光芒。斑馬上明白了,“施術者那邊出什麼事情了嗎?”

鐘乳洞,鼬露出笑容,“還來得及……”八咫鏡閃爍,八咫鴉鳴叫,烏鴉們也發出刺耳的聲音。鼬努力走向佐助,“我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的負荷到極限了嗎?訣別在即,臨走之前,我來告訴你想知道的答案,解開你心中的疑惑。我已經沒有必要再隱瞞了。和你分別的那天夜裡,我所做的就像阿飛和團藏所說的那樣一般無二,讓你看看一切的真相吧!”鼬向佐助發動了寫輪眼幻術,幻境裡面記錄了整個事件的全過程。

——————鼬的回憶——————

看到鼬和止水出現在南賀河上方,佐助明白了,“這是鼬的記憶!”

止水道,“宇智波的叛亂已經無法阻止了。照這樣看,木葉一旦爆發內戰,必定有其他國家趁機入侵,戰爭就會打響。我本打算用別天神制止叛亂,卻被團藏奪去了右眼。他根本不相信我,他只想一意孤行按照自己的意願來保護村子。估計我的左眼也保不住,只能在被他奪走之前交給你。”鼬難過,“止水……”止水取下左眼,握在手裡,“我能信賴的只有你這個好朋友了。替我保護好村子,還有宇智波的名號。”

某次內部會議,鼬進行了彙報。轉寢小春道,“不能再容忍了!既然要打着革命的旗號奪取政權,那就該把宇智波視爲木葉的叛徒立刻肅清。”三代火影不滿,“小春,等一下!別急着下結論。”團藏道,“日斬,宇智波一族不會停手的。那就該儘快做出對策,以避免混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斬草要除根!包括一無所知的孩子們……”猿飛嘆氣,“你不該在鼬面前說這個。況且和宇智波打內戰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肯定還有其他辦法。”

團藏怒道,“事態已經刻不容緩了!必須在他們起事之前先下手爲強。只要你我還有我們的暗部聯合出手,從背後發動奇襲,速戰速決,能很快做個了結。”猿飛道,“宇智波是曾經的戰友,我想盡量用溝通來解決問題,和談爲上而不是訴諸武力。我來思考對策!鼬,拜託了,你替我儘可能地爭取些時間吧!”團藏惱怒哼了一聲,他早就想剷除宇智波一族奪取寫輪眼了。

會議後,團藏把鼬叫去,“別看三代火影說的好聽,可一旦發生什麼,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保護木葉,他就是那樣的男人。那樣一來,日斬身爲火影就不得不採取極端措施。無論是否會掀起戰爭,一旦叛亂髮生,宇智波一族必定會滅亡,包括你那毫不知情的年幼弟弟。但在叛亂髮生之前,至少還有個辦法能保住你弟弟。一旦戰爭發生,你弟弟就會得知全部真相,當親眼看見木葉村忍者殺光全部族人,他會對木葉產生復仇心理。那樣一來,你弟弟也只有死路一條。”

鼬冷冷道,“你在威脅我嗎?”團藏道,“不,我希望你做出選擇。是站在宇智波那邊參與叛亂,和族人一起覆滅。還是站在木葉這邊,在叛亂之前救下你弟弟,協助我們殺光宇智波族人。爲了保護村子,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在產生混亂前動手。能擔負這個重任的,只有你這個木葉和宇智波的雙重間諜。鼬,除你以外沒有別人能勝任。這個任務對你而言是很很殘酷,但相應的,到最後至少可以保護你的弟弟。你也是對村子忠心耿耿的人,你願意接受這個任務嗎?”

鼬痛苦地閉上眼睛,轉身離開了。在樹林裡,鼬見到了阿飛。阿飛很是詫異,“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鼬道,“你竟然躲過了木葉村的層層警衛,調查了南賀神社的秘石。知道那個地方的,只有宇智波族人。我從那裡着手調查了你的行蹤,弄清了你是什麼樣的人物,擁有怎樣的思想。”阿飛驚歎不已,“這樣啊,那就直說了吧!你也應該知道我身爲宇智波族人,對木葉和宇智波抱有多大的仇恨。”鼬道,“我有個條件。我協助你向宇智波一族復仇,但你不許對村子出手。還有不能動宇智波佐助。”

慘劇之夜,鼬蹲立在電線杆上,看見佐助放學回家,“事到如今,我不禁覺得應該早些告訴你。可惜已經晚了!”佐助似乎察覺上面有人擡頭看去,已經失去了鼬的身影,他誤以爲是錯覺,繼續向家裡趕去。

宇智波家,富嶽嘆氣,“是嗎?你站在他們那邊了。”鼬道,“爸爸媽媽,我……”美琴道,“我們明白了,鼬。”富嶽道,“鼬,最後答應我……佐助拜託給你了!”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鼬流出了眼淚,“我明白。”可是他握刀的手在發抖,富嶽道,“別害怕,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道路。和你相比,我們的痛苦只有一瞬間。即便是想法不同,我們仍然爲你驕傲。”鼬淚流滿面,富嶽嘆息,“你其實是個過於善良的孩子啊!”

等佐助回到家,他正好看見剛剛死去的宇智波夫婦的屍體。之後就發生了佐助惡夢般的那些往事。鼬站起來,“這樣就沒人知道真相了。我失去了所有真相,再也沒有……”

————————回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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