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瞭解的痛楚

茲卡德輕易就馴服了忍鴕鳥克多爾,讓櫻田吃驚不已。克多爾在茲卡德身邊乖的就像個小雞一樣,完全不是跟在櫻田和青木身邊時那麼囂張跋扈的樣子。紅豆、青木、阿螢跑了過來,紅豆道,“真是不好意思,鴕鳥咬斷了繩子。”

看到這一幕,紅豆道,“哎,你果然身手不凡啊!”看到向來不服管教的克多爾蹲在茲卡德腳下如此安詳,阿螢和青木都目瞪口呆。茲卡德輕撫克多爾的羽毛,沒有說話,只是對紅豆的眼力頗爲讚賞。

櫻田大叫,“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叔明明這麼厲害,爲什麼始終不能復仇呢?”茲卡德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每當看到那傢伙的眼神,力量就逐漸消失了。那個眼神……”櫻田道,“大叔……”知道茲卡德身手不凡後,櫻田等人也就不再擔心,大家就分道揚鑣。

旅館,第二天早上,櫻田去喂鴕鳥,“不知道大叔怎麼樣了?”紅豆道,“估計爲了復仇,再度啓程了吧!”阿螢道,“會永遠持續下去嗎?”青木道,“不知道的呢。其實只要他下定決心,報仇應該不是很難的。”

紅豆班決定上路,來到街上,看見人羣再次圍在一起。大家就過去查看,原來是金蚊一夥人找上了茲卡德,他們聲稱被茲卡德的真誠感動,把卡達茲給帶來了,“現在就請你們來場毫無顧忌的復仇之戰吧!”茲卡德握住了長劍,卡達茲依然是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注視對方。

金蚊道,“對了,這場決鬥要由我們金蚊一家來組織。”混混們開始叫囂,“好了大家,可以下注了!”“這場決鬥誰纔是最後的贏家呢?”“快點下注吧,下注吧!”“到底是哪一邊比較強呢?”“肯定是仇家更厲害啊!”“那個大叔太無能了,毫無勝算啊!”

圍觀的人們紛紛把賭金壓在卡達茲身上,金蚊等人趁機道,“賭金少的那方,算我們的啦!”金蚊等人認爲只要茲卡德拿出真本領,勝負就會馬上分出來,然後他們就能大賺一把了。櫻田怒道,“真可惡,竟然利用大叔的復仇來賺錢!”

場中,茲卡德道,“一切到此爲止吧!”卡達茲道,“同意,我不會被你輕易殺掉的。”二人的手都握住兵器,殺氣開始四散開來。紅豆看清茲卡德的動作,“難道說不看對方的眼睛……”茲卡德拔劍殺了過來,卡達茲揮刀招架。認真起來的茲卡德劍術很高,逼得卡達茲步步後退。紅豆道,“哎,這樣或許會贏!”阿螢道,“難道說櫻田的指導奏效了?”櫻田道,“總覺得這場決鬥讓人很不舒服。到底爲什麼……哦,是那個卡達茲,他的眼神……”

茲卡德與卡達茲刀劍相交,碰出激烈火花。茲卡德後退一步,有些氣喘,“爲什麼流露出那樣的眼神?明明可能被我殺掉啊!”青木道,“這位用刀的大叔也沒有殺意啊!”紅豆看出來,卡達茲身上似乎有傷。茲卡德閉上眼睛,用力揮舞長劍,直接劈向卡達茲。櫻田衝了過去,“鋼遁,鋼龍棍!”鐵棍擋住了茲卡德的長劍,“兩位等一下!”青木哼了一聲,“多管閒事的傢伙!”

卡達茲與茲卡德停下來,櫻田道,“無論如何都無法下手的理由,大叔現在應該知道了吧!”茲卡德抓住了卡達茲的刀,“哦,弄明白了。”紅豆道,“原來如此,刀刃沒有開鋒啊!”櫻田道,“這位卡達茲大叔應該是不會殺人的。”

茲卡德收劍入鞘,卡達茲跪在地上,“我有個雙胞胎弟弟叫影木,他曾經借錢給你們族的鹿藏,但因生了孩子急需用錢,便前去催促還錢。但鹿藏卻裝傻,矢口否認借錢一事。結果兩人起了爭執,一起倒地。鹿藏倒地時,碰到了石頭,然後就……”

茲卡德道,“你想說這是意外事故嗎?”卡達茲道,“影木想要去自首,但是沒有目擊者。從證據看來,毫無疑問他是個殺人犯。所以我決定代替他……我成爲了弟弟,弟弟同他的妻子和剛出生的孩子隱姓埋名。而我故意暴露身份,吸引追殺者。絕不能讓那樣的好人糟蹋了人生。我是個惡人,給社會、家人、朋友添了很多麻煩。以此來贖罪,再合適不過了。我是這麼認爲的。當然,所有這一切都是我弟弟的片面之詞,沒有真憑實據。不過我相信他。信不信由你。如果不相信,就請殺了我吧!”

大家都沒有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是這樣。櫻田道,“大叔……”茲卡德轉過身,“姑且相信你一回吧!我對復仇也有些厭倦了。一直以來,你都裝作有罪。這次就由我來裝作復仇好了。”卡達茲很感動,“謝謝!”

金蚊生氣了,“這可不行!”一大羣的混混流氓包圍了三人,圍觀的羣衆都被驅散開。金蚊道,“無論如何,你都要報仇。不然,你們可就慘了!”混混們舉起了各種兵器,茲卡德與卡達茲立即拔出刀劍,背靠背準備迎敵。櫻田大喜,“打羣架啊,我最喜歡了!鋼遁,鋼龍劍!”手臂延伸出兩把黑色鐵劍。

阿螢取出了苦無,“我們也來拔刀相助吧!”紅豆笑道,“見義不爲非勇也!”青木取出風魔手裡劍,“真是沒轍,我還想早點回到村子裡修行呢!我也來參合一下吧!”金蚊大怒,“你們幾個……”

話音剛落,忍鴕鳥克多爾叫囂着衝了過來,幾個混混武士被鴕鳥擊倒在地。金蚊氣憤,“給我上,宰了他們!”混混們各持刀劍兵刃,叫囂着圍殺過來。茲卡德眼睛發光,奮力揮劍一擊,一羣混混的兵器都被削斷了。卡達茲也用刀擊倒了一排混混,混混們屁股尿流。

其他圍攻紅豆、阿螢、櫻田、青木的混混,也都變成了滾地葫蘆,慘叫連連。金蚊被克多爾盯上,慘遭啄擊。見事情不妥,金蚊等人一鬨而散,“你們給我記着,我們還會回來的!”茲卡德與卡達茲對視一眼,露出笑容,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經過這件事二人反而成了好友。

紅豆班帶着鴕鳥繼續上路了,櫻田道,“這樣就行了吧,紅豆老師!”紅豆道,“那是他們兩個決定的,本來我還期待他們能夠基-情四射呢!”阿螢冒汗,“紅豆老師……”紅豆嘻嘻笑道,“開玩笑的啦!”櫻田道,“不過復仇還真是辛苦啊!”青木道,“你怎麼可能明白呢?有些人總有不得不報的仇。”阿螢道,“是啊,羽高老師的仇,我一定要報的。”櫻田有些苦惱,“啊,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幫你的,阿螢。”

————————復仇故事結束——————

聽完紅豆班的故事,大家都唏噓不已。阿螢有些傷感,“不過,已經不要緊了。多虧了鳴人大哥,佩恩已經被打敗身亡。羽高老師的大仇也算報了。只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晶臧暗道,“佐助出走的事情,何嘗不是爲了復仇呢?”鳴人道,“想起那時候的事情,我們還是太幼稚了。佐助……”

卡卡西走過來,“啊,你們已經到了啊!”伊那利喊道,“卡卡西老師!”達茲納露出笑容,“哦,卡卡西,好久不見了!因爲木葉發生了大事,十萬火急,我們就馬上趕來了。”卡卡西道,“原來如此。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請儘管吩咐。”

達茲納道,“說起來,晶臧、鳴人、小櫻、卡卡西、白小姐,我們都見到了,佐助呢?我還想跟他聊聊呢。”大家都露出黯然的神色,卡卡西道,“事實上,佐助他……那個……”鳴人馬上道,“佐助啊,因爲跟我吵架,所以最近離開了村子。”晶臧道,“沒事的,我們很快就會把他帶回來的。”

鳴人道,“等他回來,再好好跟他敘敘舊吧!我想見到你們佐助也一定會很高興的。對吧,小櫻?”小櫻只好嗯了一聲,達茲納露出戲謔的笑容,“什麼嘛?因爲三角關係鬧糾紛了啊!”鳴人笑道,“真討厭,纔沒有那回事呢!”小櫻感動,“謝謝你,鳴人!”

阿螢、櫻田、青木三人被白帶走了,他們好像還有d級任務。達茲納、伊那利等人也都去工作了。鳴人望着天空,“佐助,你現在在哪裡呢?我現在能夠了解了……佐助的心情。所謂的復仇,到底是什麼,究竟是怎樣的心態。”同時,佐助率領鷹小隊,正在全速趕往木葉。

正如佩恩所說,沒有經歷相同的痛楚,就沒辦法理解別人。鳴人道,“我曾經以爲我很瞭解佐助,可實際上根本不瞭解。所以無論在終結谷我對佐助說什麼,他都無動於衷。不瞭解佐助的痛苦,是不可能跟他一同歡笑的,就連跟他打架的資格都沒有。”晶臧道,“鳴人……”

小櫻覺得比起鳴人,自己更加不瞭解佐助。鳴人大聲道,“真的或許會很痛,但之後我想好好跟他打一架。總有一天會讓佐助回來的!好想讓他再加入我們。第七班所有人也能一起盡情歡笑,包括佐助!”卡卡西、晶臧、小櫻都露出笑容。

木葉面對災難,進行艱難地重建工作。失去家園的村民們還沒有從打擊中完全恢復過來,但更多的人已經加入了災後重建。許多在戰鬥中受傷的人還躺在臨時的醫院裡,阿瑪魯、漁火等人和醫療忍者們忙得不可開交。靜音依然守在昏迷不醒的綱手身邊,充滿了擔憂。

三代火影猿飛正在忙着進行各種工作的籌建,兩位顧問也在全力幫忙。新任的代理火影團藏,在爲繼任火影做最後的準備。現在團藏當選新任火影的消息還沒有傳開,還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完成。

砂隱,勘九郎在重新裝卸傀儡機,“這東西弄起來還真棘手!正因爲這樣,才能成爲優秀的傀儡師啊!”手鞠走進來,“我還在想你到底打算宅多久,原來在製作新的傀儡嗎?”勘九郎道,“是啊,組裝超複雜的。可惡,我纔沒有宅呢!”我愛羅走進來,“爲了備戰嗎?”勘九郎道,“算是吧。就連木葉都變成了那樣,之後再發生什麼也不足爲奇了。”手鞠道,“確實,木葉是我們的盟國。無法置之度外啊!”

沒有火影的木葉村失去了一個精神支柱,誰將繼位火影成了木葉上層一個頭疼的問題。勘九郎道,“想要重建徹底摧毀的村子可不容易。”手鞠道,“更重要的是填補空缺的火影之位。”勘九郎道,“是啊!不管是組織上,還是精神上,身爲木葉支柱的火影如今不在……”勘九郎道,“說實話,沒有火影,他們能從曉的創傷中重振嗎?”我愛羅道,“我不知道。但是那裡有鳴人在,還有金宇晶臧……”

我愛羅曾經說過,“我知道,但如果只是等待,就只會遇到更大的痛苦。我必須努力,並且靠自己的力量找出一條路…而且不能逃避的孤獨之路。這樣總有一天就能像他一樣。所以我要以一個砂忍的身份努力地以成爲風影爲目標而努力。這是爲了讓我成爲這個村子的羈絆活下去。我想努力,並且成爲被別人認同的存在。”

我愛羅道,“從細微的羈絆之中,我也想成爲被他人需要的羈絆存在,不是讓人畏懼的兵器,而是作爲砂隱的風影。這是我從那傢伙身上學來的,通過逐漸加深同伴的羈絆,來找回自我。那個村子有他的存在,比任何人都重視同伴和羈絆。如果是他和他珍視的同伴,這次也一定能挺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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