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彼此的木葉

野外,那頭巨型野豬所過之處催拉枯朽,房屋田地損毀殆盡。宇智波鼬蹲在一間房子頂部,漠視那頭野豬。野豬被激怒,衝着鼬怒吼。這時,佐助氣喘吁吁從後面趕來,鼬道,“你倒是能追上來。”佐助道,“我也訓練了啊!”鼬道,“那就一起來吧!”佐助大喜,“好!”

兄弟二人面對暴怒的野豬怪,佐助道,“就是它吧!”鼬道,“別殺它,教訓它一下讓它回山裡就行。避開要害!”佐助拉開弓箭,伺機射擊。鼬跳起來,射出帶有起爆符的苦無。野豬有些慌張,苦無落地,爆炸在周圍響起。佐助趁機彎弓射箭,不料那一箭卻射偏了,沒有擊中野豬的尾巴。野豬被徹底激怒了,發出怒吼,瘋狂地撲向佐助所在的房屋。然後房屋被野豬摧毀了,佐助也飛到了天上,重重摔落在地。

佐助勉強爬起來,野豬卻狂奔而至。在最危險時刻,鼬終於出手了,他輕輕鬆鬆就擊倒了野豬。佐助幾乎沒看清楚鼬是怎麼把野豬放倒的,似乎在一瞬間那頭如小山一般的巨型野豬就倒在地上,而鼬傲然站立在野豬身上。佐助大喜,“哥哥!”鼬跳下來,“偏得真離譜啊!這麼大的野豬都沒有射中。”

佐助有些羞愧,“對不起,哥哥。我太緊張了!”鼬搖頭,“不,是你的訓練還不夠!好了,不要懊惱了,回家了,佐助!回去之後,我陪你練習吧!”佐助馬上露出喜色,“好耶!”

——————回憶結束——————

鼬道,“上了!”佐助答應,兄弟二人各自開啓須佐能乎。佐助表示明白,準備好弓箭。鼬的紅色須佐向前衝去,率先射出八尺瓊勾玉,橫掃藥師兜的周圍。“就是現在!”佐助的紫色須佐弓箭,瞄準了方向,也射擊而出,箭枝準確射中了兜的尾部大蛇。利用蛇尾吊着,兜垂落下來,想要去拔之前佐助扔在下面的草薙劍。佐助大喊,“他想搶走我的刀,砍斷尾部的蛇逃走!”鼬高速衝了過去,似乎要阻止兜。兜搶先一步拔出草薙劍,返劍一擊刺入了鼬的身體。

佐助大驚失色,兜露出冷笑,“都說了別那麼着急!”兜的尾巴軟化,脫離須佐之箭墜落下來。鼬的萬花筒猛然睜開,發動了幻術。強光照耀了整個鐘乳洞,到處都是烏鴉飛舞。兜慌了手腳,撲打那些烏鴉。鼬順勢把草薙劍搶過來,輕輕揮劍一擊。兜猛竄躲避,但還是被擊中了頭部的一隻角。兜落在地上,驚魂未定,被削斷的一隻角掉落在地上。佐助露出笑容,解除了須佐能乎。

兜摸了摸斷角,“對啊,不小心忘了,平時這裡沒角。所以一不留神……”佐助過來跟鼬匯合,鼬道,“現在的話,應該能活捉那頭大野豬了!”佐助笑道,“比起那個大野豬,應該先幹掉這條蛇纔對!”鼬贊同,“說的是呢!”

鐘乳洞,懸掛巖柱上的液體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輕響。看了一眼斷裂在地上的獨角,兜的白蛇發出了嘶嘶聲音。兜道,“說起來還真奇怪啊!”佐助道,“奇怪什麼?”兜道,“現在這樣看來,你們兄弟關係不錯啊!明明之前兄弟兩個還彼此仇視,甚至大打出手。”佐助冷哼了一身,兜道,“我猜你在殺死鼬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難道當時沒有問清楚嗎?事到如今,你想從一個死過的人嘴裡聽到什麼?”佐助的寫輪眼變成三勾玉,“真相!”鼬的萬花筒寫輪眼一直維持不變,緊緊盯着兜。

兜道,“哎呀,讓我猜測一下。聽你這說法和口氣,貌似對鼬抱有懷疑啊!想找鼬確認什麼。佐助,你已經知道了鼬的真相嗎?難怪鼬假死後你沒有依常理回到木葉,反而加入了企圖摧毀村子的曉。原來如此,難怪你會有這一系列舉動,這就說得通了。也正因爲如此,你纔想毀掉折磨了哥哥,並將他推入苦海的木葉是嗎?”

宇智波兄弟都陷入沉默,兜道,“你果然沒有否定。你偶然間遇見了並沒有死去的哥哥,所以追到這裡向他確認真相,【那時候是不是這樣】【這時候是不是那樣】諸如此類的細節,你都想問清楚。不過剛剛我說過了,你哥哥是個大騙子!”佐助道,“這我很清楚。”

兜道,“那樣一來,這不是很奇怪嗎?鼬爲了保護木葉,不惜殺害同胞。他的行爲不正好和你敵對嗎?不,相反,我纔是和你擁有相同目的的人啊,佐助!我們纔是同道之人。因爲我也算是大蛇丸大人未能實現的目標【摧毀木葉計劃】的繼承者。好了,考慮考慮,想從背後捅鼬一刀,投奔我的話,就趁現在!沒關係,不必有什麼罪惡感。這傢伙早就應該死了,能活到現在只能說是個意外。”

佐助卻想起阿飛告訴自己的話,不知道鼬接到滅族任務是怎樣的心情,又是怎樣忍辱負重去曉做臥底。

————————佐助的回憶——————

佐助剛剛獲得萬花筒寫輪眼,聽到阿飛說的事情,內心有些矛盾。某個酒館,佐助和阿飛在這裡休憩。他聽到旁邊有4個木葉忍者議論,“收到消息說曉的鼬已經死亡。”那4個木葉忍者似乎都是中忍以上的級別。爲首年齡偏大的木葉忍似乎是上忍隊長,“從你們的通緝令上將他除名吧!”白灰髮的木葉忍道,“叛徒終於死掉了。”新晉的中忍龍源雅多格翻看通緝手冊,“不過殺了鼬的究竟是誰呢,隊長?”

棕發的隊長道,“聽說是他弟弟宇智波佐助。屠殺同胞的兇手最終死在同胞手裡,真諷刺啊!”那個白灰髮的木葉中忍道,“這是報應啊,因爲他幹了那樣殘忍的惡行,後來居然還加入曉襲擊木葉。那混蛋簡直是木葉歷史上罕見的大惡人,真想親手幹掉他啊!”佐助霍地站起來,龍源雅多格道,“鼬的弟弟親手殺死了鼬這樣的特S級罪犯,國家和村子應該給予勳章和重金獎賞吧!到底有多少錢呢?”隊長道,“這不是錢的問題,你說話真是不經大腦。”另一個桃形頭髮的中忍道,“哎呀,話是這麼說沒錯……”

佐助拔出了苦無,旁邊的阿飛阻止了他,“他們不知道真相,況且這裡人太多。”佐助惱怒,“那我去揭開真相!”阿飛道,“算了吧!不要衝動。即便他們去找木葉高層確認鼬的真相,木葉高層也必定不會承認的,就連現在的五代火影都不知道這件事。況且鼬確實屠殺了宇智波一族,並且以曉的成員身份對木葉發動了襲擊。不會有人相信你的真相!現在就連你也不被木葉信任……你現在就忍耐一下吧!”

佐助睚眥俱裂,“爲了這些傢伙……爲了這些愚昧無恥的傢伙,給自己打上叛徒的烙印……哥哥他……”阿飛道,“這本來就是鼬想要的結果。如果不願意接受,那你期盼的又是什麼呢?”

————————回憶結束————————

佐助道,“別把我和你混爲一談。我想摧毀木葉是我自己的事!”石柱上的水滴偶爾下落,發出聲響。兜道,“鼬的做法我也能理解。其實我和鼬一樣,雖說被木葉忍者收留還算幸運,但我身世不明,連生日都不知道……很快被培養成了間諜。爲了得到敵人的信任,我被灌輸以醫療忍術。我輾轉於各個村子之間,從事間諜活動打探情報。飾演虛假的自己,用謊言欺騙他人。真正的自己卻連容身之處都沒有。沒人瞭解真實的我,我只是一味地重複着抹殺自己。當我再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誰時,木葉村終於不再信任我,將我調離了任務,讓我去充當醫生。”

兜侃侃而談,“鼬和我都爲木葉做了這麼多,爲木葉立下汗馬功勞。但得到的回報只有污名和詆譭。木葉村究竟給了我們什麼,又爲我們做過什麼?正因爲有了鼬的所作所爲,才造就了現在的你。唯一的區別是我早就背叛了木葉,也造就了等同於你的某些東西。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所以這次我會以哥哥的身份陪在你身邊。來吧,跟我走吧,佐助,我們一起!”鼬淡淡道,“佐助,別聽他的,都是騙人的話。他曾經是個比我更高明的間諜。這就意味着他比我更擅長欺騙。況且無論村子擁有怎樣的黑暗,有多少矛盾,我都是木葉村的宇智波鼬!”

兜和佐助都有些震驚,鼬道,“佐助,讓你變成現在這樣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或許我沒資格對你的決定妄加評判,但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有件事情我還是想告訴你,至少這件事必須跟你說清楚,不過要等清場完以後。所以我們先阻止他吧!”佐助壓根就不相信兜,跟了大蛇丸那麼久,佐助早就知道兜是個什麼樣的貨色。鼬說完這些話,佐助自然同意。

爲了停止穢土轉生之術,鼬和佐助準備合力制服兜。爲了得到佐助,兜繼續挑撥宇智波兄弟的關係,他認爲自己纔是最理解佐助的人。兜與鼬爲木葉都付出了很多,而他們得到的卻只有污名和詆譭,有着相似經歷的兩人最終作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

兜道,“只要我是穢土轉生的術者,就沒人能殺我。雖然你們能打傷我,但有這身體恢復力,傷害也就失去了意義。並且我切斷了視力,令你們最自豪的瞳術完全無效。你們兄弟根本沒有勝算!正因爲施術者是我,穢土轉生才變得無敵!”鼬道,“雖然他的演講煩不勝煩,但在說明情況上還是有些道理的。”佐助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鼬露出笑容,“他還不清楚宇智波的真正實力。”

鼬提着草薙劍向前走去,“宇智波擁有不需要通過對方的視覺就能施加的瞳術,代價就是失去光明。”佐助馬上想到了團藏,“伊邪納岐?”鼬有些驚訝,“你知道伊邪納岐啊!”佐助道,“跟團藏戰鬥的時候,那混蛋使用過。”鼬道,“虧你能活下來,那術可不好對付!”佐助道,“是團藏那個老傢伙太菜了,把那麼好的術用的一塌糊塗。可是團藏說過,要使用伊邪納岐必須同時擁有寫輪眼和千手柱間的細胞才行……”鼬道,“理論上是這樣,但他並不知道真正的奧秘。實際上只要擁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統和三勾玉寫輪眼,也可以使用伊邪納岐。”

此術極度消耗使用者身體能量,故部分使用者通過融合初代細胞提升自身的能量。如施術者自身能量足夠,初代細胞並不是必需品。

佐助有些驚訝,“這樣也行?怎麼以前從未聽說有族人使用過?”鼬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因爲寫輪眼的重要性……使用這個術的代價太大,被歷代族長列爲禁術。普通族人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父親在世的時候,我偶然從他那裡知道的。”佐助道,“原來如此。不說這些了,怎樣才能用出伊邪納岐呢?我可不知道具體方法。”鼬道,“要使用的不是伊邪納岐,而是與它對應的另一個禁術。”佐助更吃驚了,“還有一個禁術?”鼬道,“我已經準備就緒了。”佐助大驚,“等一下,那你的寫輪眼……”

鼬道,“沒關係,來這裡之前的路上,我遇到金宇晶臧,他將團藏所保留的最後一隻三勾玉寫輪眼送給了我。在這裡剛好用上,這是掌控那傢伙命運的究極瞳術!”一隻烏鴉出現在鼬的肩頭,烏鴉的一隻眼睛正是三勾玉的寫輪眼。兜高速奔來,殺向宇智波鼬。鼬揮刀刺出,兜在仙人模式下,動作極其敏捷,輕鬆就抓住了草薙劍的劍刃。鼬用力抵住兜,“就是伊邪那美!”佐助一愣,“伊邪那美?”

與鼬有着約定的佐助決定與哥哥並肩作戰,而鼬也準備使出禁術“伊邪那美”來阻止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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