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飛翔的雄鷹

———————大蛇丸的人生軌跡———————————————

大蛇丸的幼年時代,他在猿飛日斬的陪同下,捧着花束放在了父母的墳前。大蛇丸發現了墓碑旁白蛇的蛻皮,就撿起來,問老師這是什麼。猿飛道,“虧你能找到呢,這是白蛇的皮。”大蛇丸道,“我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呢!”猿飛大笑,“其實我也是。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稀罕物啊!”大蛇丸問道,“爲什麼它是白色的呢?”

猿飛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大家都不在意啊!不過從前人們傳說白蛇是幸運與再生的象徵。你在這裡找到它,也是一種緣分。或許你的父母也在某處投胎轉生,爲了某一天能夠與長大的你再次相遇。”大蛇丸道,“那會是哪一天呢?”猿飛道,“呵呵,這個就不知道了。”從那以後,大蛇丸就與白蛇結下了不解之緣。幸運、再生還有不死,扭曲的心願生出了怪物,祈求長生不死的怪物。彎臂和舌尖上孕育着大蛇丸的未來。

二次忍界大戰期間,大蛇丸作爲三忍之首,爲木葉立下汗馬功勞,死在他手中的強敵不計其數,他的威名讓其他四大忍村爲之顫抖。當時,木葉特意安排千手繩樹跟隨大蛇丸出戰,也是讓他保護繩樹。

繩樹非常勇猛,讓大蛇丸很是高興。但是在一次戰鬥中,發生了意外,繩樹中了敵人的陷阱,大蛇丸救援不及,親眼看到了繩樹的死亡。大蛇丸將繩樹的遺體送回村子,自來也陪着悲痛的綱手前來看弟弟最後一眼。大蛇丸將繩樹的遺物,初代的項鍊還給了綱手,“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戰爭啊!”

在之後的戰鬥中,一個大雨的天氣,大蛇丸帶隊來支援綱手的小隊,又親眼看到了加藤斷的死亡,就算綱手是最強的醫療忍者,依然無法將心愛的戀人救活。大蛇丸感慨,“人類還真是容易被破壞的東西啊!”之後,大蛇丸的心態漸漸發生了變化,他經過實驗,發現人體中沉睡着一生都不會使用的力量,所以他就開始試圖解放那種力量。

當時,幼年的紅豆一直跟着大蛇丸,親眼看到了大蛇丸的那些實驗材料。紅豆看見了白色的蛻皮,問老師那是什麼,大蛇丸說是護身符,“非常罕見的,象徵着幸運和再生的護身符。”紅豆有些不相信,“再生?就算大蛇丸老師非常投入研究,還是無法讓死去的人復活啊!”

大蛇丸道,“是啊,讓死者復活十分困難,但是我已經掌握了再生的訣竅。通過讓肉體活性化,人可以增強百倍。於此同時,再生能力也會提升。總有一天,我會將這種力量分享給你。”紅豆大喜,“非常感謝,大蛇丸老師!”當時就是大蛇丸開始研究咒印之術的時候。

有一天,大蛇丸好奇,跟蹤了少年時代的宇智波鼬。宇智波鼬在一個房間裡四周佈置了機關暗器,在觸動機關時,暗器從四面八方像下雨一樣射落下來,打向鼬的身體,根本就沒有死角可以躲避。大蛇丸大驚,“怎麼能這樣?這種修行簡直是太亂來了!”

大蛇丸衝進去想要救人,宇智波鼬突然跳起,射出了幾隻苦無,擊飛了幾個關鍵之處的暗器,利用這個狹窄的空隙,身體在臺上臺下幾個起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暗器的攻擊,穩穩地跳落在一個臺柱上,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堪稱完美。

地上的暗器整齊地散落在周圍。大蛇丸第一次起了覬覦之心,“真美麗啊,這就是寫輪眼的力量嗎?有多少忍者想要進入這個領域……無論進行多少修行,也無法超越宇智波的血脈。”從那以後,大蛇丸就開始瘋狂地研究各種禁術,但是他發現要掌握木葉歷代所傳下來的所有禁術,不知道需要多少年。“在人有限的生命內,掌握所有的術是不可能的。就算用再生忍術來延長生命也是有極限的。而且只要人死了,就會失去一切。”從那時起,大蛇丸終於開始瘋狂研究轉生之術了,甚至開始使用本村的忍者做實驗。

但是時間一長,這個秘密終於被三代火影猿飛發現了,他找到了大蛇丸的秘密實驗室,當面質問大蛇丸。大蛇丸道,“你是無法理解的。你的意識事事以村子爲優先,但對我來說肉體的生命太短暫了。即便被稱爲火影,一旦死去就什麼都結束了。”

猿飛大驚,“難道你在這裡實驗的術是……”大蛇丸道,“你猜得沒錯,老師。就是不老不死之術!”之後,大蛇丸就叛逃出了木葉,在終結谷附近,自來也堵住了大蛇丸,再三苦勸他回頭,大蛇丸當然拒絕,那時候轉生的研究差一步就要成功了。

最終自來也與大蛇丸大打出手,三忍決裂。大蛇丸這樣道,“我將要得到一切,我的容器不是這個身體,也非木葉。爲了這個目的,不管是什麼組織,我都要利用。”在離開木葉後,大蛇丸加入曉組織,代號空陳。

多年後,長大的宇智波鼬在滅族後,加入了曉組織,那對寫輪眼讓大蛇丸激動不已。然後,大蛇丸與宇智波鼬組隊搭檔,大蛇丸垂涎寫輪眼,放出大蛇纏住了鼬,“擁有珍貴寫輪眼的人,竟然會主動來到我的面前,我真是太幸運了!你的身體,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宇智波鼬打開了寫輪眼,發動了金縛幻術,大蛇丸當場中招,在幻覺中他被5個巨大的金柱牢牢釘死在地上,無法再動。大蛇丸驚歎,“好強的瞳力,太厲害了!”大蛇丸拼命想要結印,鼬隨手揮出苦無,砍斷了大蛇丸的手臂。

鼬淡淡道,“大蛇丸,你的任何忍術再怎麼強,,在我的眼睛面前都是無效的!”宇智波鼬的強大,讓大蛇丸不寒而慄。被鼬擊敗後,大蛇丸叛離了曉。再之後,就是佐助來到音隱的事件。大蛇丸希望得到佐助的身體後,再去找鼬報仇雪恨。

——————————回憶結束——————————

大蛇丸曾一度因研究轉生之術被發現,企圖佔有鼬的身體失敗,這些經歷迫使他不得不選擇對還是雛鳥的佐助動手,結果身爲雛鳥的佐助如今終於成爲一隻獵鷹,開始了他的復仇之路。

之後,佐助與大蛇丸二人進入了精神空間進行戰鬥,失敗的一方將永遠失去肉體的支配權。佐助看着周圍滾動的肉塊有些奇怪,大蛇丸從裡面鑽出頭來,“這裡是存在於我體內的異空間,轉生儀式將在這裡舉行。這就要開始了!”

那些像蛇一樣的肉體觸手蔓延過去,纏住了佐助的身體,佐助還看到幻幽丸等人的靈魂印記留下的身體,就在蛇體肉羣包圍之中,那些都是容器的犧牲品。佐助打開了寫輪眼,大蛇丸道,“好驚人的瞳力,太棒了!就好像那個時候的宇智波鼬……這雙眼睛終於要屬於我了!”

藥師兜還不知道那邊的異變,仍然在藥物房調製藥劑,“靠藥物已經再無法撐下去了。動作快的話,今天就要進行轉生儀式了。但是很難想那個佐助會乖乖就範,不過就算是佐助,也無法反抗那個儀式的。”等兜來到大蛇丸的房門前,才發現情況不對勁,他急忙一個箭步蹲下來,小心翼翼從門外隱蔽觀察,只見地上一條白色巨蛇的屍體以及站在一旁的佐助。兜大驚,“佐助爲什麼會在這裡?那個是巨蛇的蛻皮。這麼說儀式已經結束了嗎?究竟情況如何了呢?”

佐助發現了兜,喝破他的行藏,兜只好走出來。兜不清楚現在的佐助是不是大蛇丸,只知道二人必定消失了一個。佐助與兜擦肩而過,兜冒出冷汗,“現在的你,究竟是誰?”佐助冷笑,“你猜會是誰呢?”佐助猛然回頭,發動了寫輪眼幻術,把兜也拉入了精神異空間中。兜立即明白了,這是佐助讓他看轉生儀式時的記憶。

當時,大蛇丸就要搶奪佐助的意識的關鍵時刻,佐助的寫輪眼反擊了,強大的力量讓周圍的肉塊變成了黑色,黑色開始反侵蝕過去,吞噬大蛇丸指揮的蛇體。大蛇丸大驚,“不可能,這裡是我製造出的異空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裡是我獨有的……”佐助道,“大蛇丸,不管你的什麼術,在這雙眼睛面前,都是無用的,你心裡也應該清楚的很吧?”宇智波佐助,爲了徹己之道而戰。

在這種恐怖的情況下,佐助的意識開始侵奪整個異空間,肉塊蛇羣漸漸變成了黑色的大蟒。大蛇丸被圍死了,反而變成了獵物,“怎麼會?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是不死的大蛇丸,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是要解開世界奧秘的人!是要掌握一切之人!”然而,事實就是黑色的巨蟒組成的羣體吞噬了一切,包括大蛇丸的白蛇之羣,大蛇丸似乎就這樣湮滅了。

夕陽如血,紅豆帶着伊瓦西和一個眼鏡中忍在森林裡搜索,猛然紅豆有所警覺,射出了苦無,苦無將一條小白蛇釘在了樹幹上。紅豆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偏偏又說不出來。咒印的位置的隱隱發麻,紅豆捂住了頸部後面。大蛇丸的天之咒印,最成功地只有佐助和紅豆兩人。君麻呂得到的則是地之咒印,是來自於重吾,與天之咒印完全不同,只是加強身體的初級版本,與大蛇丸本體的精神聯繫並不大。

木葉的遠方,飄起了紅色的不祥之雲,漩渦鳴人、金宇晶臧二人站在高處觀看,二人都有些不好的預感。之前與卑留呼的戰鬥,鳴人使用了風遁螺旋手裡劍,手臂再次受傷,不得不到醫院躺了將近一週,當然沒少被綱手臭罵,阿瑪魯、漁火、小櫻更是天天批評虐待。最近鳴人才剛剛恢復修行。而晶臧在這段時間又有了很大的進步,已經能夠成功地將水化之術和水隱身、水瞬身完美地結合起來了。晶臧有種預感,殘酷的戰鬥可能馬上就要到來。

君麻呂、紅蓮、伍圖、赤門學4人陪着猿飛站在木葉高臺,也在觀看夕陽落日,衆人都有所感。自來也和綱手也都有所感覺,“好像是燃燒殆盡的落日,如同鮮血一般。”

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走在路上,天上的異變,讓鼬駐足觀望,鬼鮫問道,“怎麼了?”鼬有些擔心佐助,“不,沒什麼。”二人繼續上路,他們現在正奉命去捕捉巖隱的四尾人柱力。

蛇窟,佐助收回了幻術,兜難以置信,“大蛇丸死了?不,這就好像……”佐助道,“我把那傢伙的一切都佔據了!”在寫輪眼的力量下,大蛇丸戰敗。望着佐助遠去的背影,藥師兜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斬斷一切羈絆,捨棄一切私情鍛鍊自己,只是爲了達到目的,任憑三年的時間流逝,而現在得到了大蛇丸的力量。從現在開始,佐助一往無前地奔走在黑暗的大道上。在他之前等待他的,是光明還是黑暗呢?

一個藏在暗處的玻璃器皿中,佐助走了過來,“水月,早晚會把你放出這裡。”玻璃器皿裡都是液體,但看不見人。水月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果然是你啊!既然你來了這裡,就是說已經將大蛇丸打敗了啊!”佐助嗯了一聲,伸手拔出草薙劍,“不多說了,馬上放你出來!”刀光一閃,草薙劍破壞了玻璃器皿,液體洶涌而出。從水裡浮出一個白色頭髮的男子,正是大名鼎鼎的鬼燈水月,“終於出來了,謝謝你啊,佐助!”佐助道,“水月,先要你吧,跟我走!”葬送大蛇丸後,佐助加快了行動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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