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歇了一晚,早上起來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經過這次這麼一折騰,實力反而隱隱提高了一個臺階,怕是快要到影級了吧。只是這些七夜現在都沒有心思去想,只是想着那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修煉成的禁術——百鬼夜行。
簡單的處理了,急匆匆的就離開了山谷,之所以要去外面試驗,那是因爲若不把這個術用在活物的身上,根本就無法體現出它應有的效果與威力。至於道德與倫理,在這個已經變態了的亂世上,那些還有堅守的必要麼?
這是一個位置較爲偏遠的小村莊,百多戶人,與外界的聯繫很少,一眼看去就能發現這裡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戰爭的影響。人們的臉上露着滿足而純真的笑容,要是有村民路過,行人們會互相打着招呼,十分的融洽。
這天,天氣不錯,開春已經有些時候,地裡的苗子已經破土而出,嫩綠色連成一片。太陽也算是捧場,這幾日裡也不間斷的把溫暖的陽光送入了地裡,不強烈,也不弱,恰到好處。
村口一些村民聚集在一起,談論着農事,或是說着這不大的村子裡的緋聞與八卦。
就在這個時候,村子上空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色的閃光點,那幽幽的隱射出的血光,讓這些無知的村民異常的好奇,紛紛擡頭望着對着那拳頭大的紅色閃光指指點點。
七夜站村外的小山坡上,手中的結印的速度已經看不清了,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一片手影,約是三十多個印在三秒內結完,頓時臉上紅光一閃而過,遠處的紅色閃光點立刻爆開。
無聲無息,就像一個玻璃罩一般將小村莊遮蓋住,地上的泥土漸漸便的緋紅,低窪一些的地方已經滲出了紅色的**,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鮮血。
轉眼之間,無雲的天空漸漸變成紅色,雲朵一下子全部消散,那一張張詭異的臉孔漂浮在天空上,嘴裡呢喃着讓人無法忍受的雜音。一道陰風吹起,整個天地立刻化作一片鮮紅。地上的血液就好似噴泉一般咕嘟咕嘟的涌了上來,那種有着腐肉的腥臭,佈滿了整個空間。
剎那間,九十九道若隱若現的惡鬼鬼影忽然出現在村子的上空,獰笑着,伸出鋒利的爪牙,撲向了在下面四散逃避的村民。這些人對於那些惡鬼來說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只是從身體裡一穿而過,身上的血肉盡失,只留下一個空蕩蕩慘白的骨架,飄蕩在血水上。
而那些生命死後的怨氣也被惡鬼吞了下去,每多吞一份怨氣,惡鬼就茁壯一份,好似能無限的生長一般。七夜看到此時心中已經十分的滿意,好似這般還能成長的術,恐怕已經超越了S級的範疇,想必就是那些密術和禁術,也無法和這個術相比擬。
有了實力與資本,七夜對曉,對宇智波斑的懼意減輕了許多,冷笑了幾聲,雙手合在一起一秒多一些,那血色的空間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村子立刻陷入了一片死寂,一丁點的聲音也沒有。地上,房屋上,四處都是骨架,卻不見一絲肌肉或是鮮血,是那麼的詭異與出奇。
當七夜離開此地,不久之後就有一隊穿越邊境的走私販子路過此地,長久以來這裡都是他們的必經之處,到了村外聽不見聲音心中雖然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直接就進了村。
可當看見那如讓人發自內心的驚悚之後,連貨物也不要了,急忙趕了回去。沒過幾天,邊境上這村子裡遭受惡鬼噬人的消息,傳遍了五大國。就是曉,也排了人前來探查。
除此之外,更有一股勢力蠢蠢欲動……
有了這個術,七夜心中便有了底,只是如此還不夠,防患於未然,多一技傍身就多了一份生存的機會。以前是沒有感到危機,哪個時候哪怕是與大蛇丸直流對抗,七夜也有信心斬了他的首級,就是對手是影,也絲毫沒有畏懼。
可後來宇智波斑的出現,讓七夜有了另外一種想法。這個世界上定有許多實力高強的人,隱藏在暗中,窺測着這個世界。若無意外,或許他們會在某處終老一生,但是百分之一和百分之九十九,其實並沒有多少差別,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除了這百鬼夜行之外,另外還有兩個術,比起百鬼夜行陰毒的成分雖然不及,但是威力卻沒有減弱多少,一樣的充滿了毀滅的味道。比起百鬼夜行,也要能見光,不死百鬼夜行這般,怕是要遭受其他忍者村的圍剿。
木葉
事隔一月,七夜再次回到了木葉,木葉一如既往那般安寧與和諧,四處都洋溢着人們對木葉的熱情與熱愛。
鳴人這小子在學校裡已經博得了班上多數人的好感,除了宇智波佐助。說起來佐助對鳴人的敵意來自與七夜,鼬在七夜的調教下已經成長到佐助無法仰望的高度,在家族中,許多人只是知道富丘有一個爭氣的兒子,叫做宇智波鼬,卻不知鼬還有一個弟弟,富丘還有個次子。
在這樣的環境下,雖然說佐助對鼬沒有什麼怨恨,畢竟與鼬一起泡溫泉時也見過鼬身上那一道道如蚯蚓般密密麻麻布滿全身的傷痕,就能知道鼬是經過如何的煎熬,纔有了今日的輝煌。可這種被人忽視的怨氣,卻指向了七夜。
在佐助看來,如果七夜沒有同意父親的請求,或許鼬無法像現在這般,備受矚目,而自己卻默默無聞無人關心。只是七夜的實力佐助也曾留心,只是知道七夜很強大,能訓練出鼬那般高手的人怎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才把矛頭對準了鳴人,畢竟鳴人在佐助看來要好欺負一些。
對於佐助經常性的挑釁,鳴人到隨了七夜的性格,嗤之以鼻也不在意,要是動起手來到也不會留手,定要揍他個半死,不過還好,佐助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與鳴人動手。
回到了家中,換了套衣服,蘭與櫻立刻圍了上來,霜雖然不說,表情也冷着,只是那微微側着腦袋偷聽三人談話的模樣,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父親大人,這一個月未見,怎的我發覺你好像變了許多喲?”蘭還是那般沒大沒小,仗着自己隨七夜時間最長,也瞭解七夜的性子,在七夜面前無所顧忌。兩隻小手在七夜身上摸上摸下,好似尋找什麼一般。
櫻掩着嘴偷笑了兩聲,偷偷的瞟了一眼七夜的臉色,又扯了扯蘭的衣角,卻不想這樣一做反而讓蘭更加肆意起來。翹着瓊鼻輕哼了一聲,撇着小嘴,說道:“蘭姐姐你也真實的,父親大人這些天在外面受苦,我這幫他放鬆一下肌肉,你怎的就這麼不識趣呢?”
霜聽了這話,僵硬的臉上也忍不住抽了兩下,七夜本來心中有了三術傍身,心情就不錯,加上蘭的調侃,也樂了起來。
“你們呀,真是……小丫頭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我幫你尋一個不錯的人?”七夜開着玩笑道。
蘭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晴轉陰,隱約還有這小雨的架勢,七夜倒嘿嘿一笑,偏着頭也不理她,反而和櫻閒聊了起來。見七夜擺出這般姿態,蘭微哼了一聲,道:“反正就是不嫁,除了父親大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完頓了頓,立刻貼着櫻坐在了一起,與七夜又聊了起來,哪有剛纔那委屈的樣子。
聊了會七夜不在家這段時間木葉發生的變化,得知了一個算不上壞消息的消息,那就是猿飛沒有給七夜這邊交代任何任務,想必怕是七夜家裡這些子人插入木葉各個機構裡。
對此七夜只是冷笑了兩人,猿飛這也算是老糊塗了,給不給任務已經都無關緊要,鳴人才是整個計劃中的重點。自猿飛答應鳴人回木葉並且支持鳴人當火影的那一刻起,猿飛就已經輸了。現在這些作爲不過是無力的掙扎與吶喊而已,壞不了什麼大事。
“那個女人如何了?”七夜忽然問了一句。
蘭與櫻兩人一愣,隨即就想到了七夜口中的那個女人,必是夜憐香無疑。蘭此刻到沒有說話,偏着頭也不看七夜,櫻見了蘭的樣子笑了兩聲,這才緩緩說道:“還好,也沒有鬧騰,平日裡交給她的任務她也能完成,只是總想着要見您一面。父親大人的魅力可真出衆,便是沒有親眼見過您的女人,對您也都癡迷不已。”說完忍不住又咯咯的笑了起來,那聲音就如玉珠落盤,蕩人心絃。
這話裡有話,七夜自然明白,只是這些事還不好說,再等幾年好了。打了個馬虎眼,匆匆回到了後院,家中既然無事,那麼就準備一番,好好的款待款待曉的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