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節 掌摑蘇氏
文之山這邊一說話,文司琴那邊立即不敢吭聲了,應了一聲“是”便低着頭站在自己母親的身後了。
張氏見自己的女兒被訓斥,又想想剛纔寧王妃與世子說的話,心中也不免的生氣,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氏母女然後上前說道:“相爺,寧王府如此行事分明是不把相爺您放在心上,這樣做不是打咱們相府的臉面嗎,相爺此事斷斷不行的呀!”
“夫人這話說的真是笑話!”那文之山還沒說話呢,蘇氏倒是冷笑着上前說道:“一樣的是相府嫁女寧王府娶妻,怎麼就成了打相府的臉了呢。咱們相府小姐多嫁誰不是嫁呢。瞧瞧二小姐不就替大小姐嫁進候府了嗎,那三小姐怎麼就不能替嫁呢?”
“住口。這一次豈是替嫁就說得過去的,分明就是你這賤人使的J計,要壞我琴兒的好事!”張玉玲前有司棋緊*後又受蘇氏這一暗箭,心中窩囊,在文之山面前也忘了裝閒良了,直接暴露出她的本性。
可是這蘇氏又豈是一般女人受她這頓罵,只見她一隻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張氏說道:“你罵誰賤人?張氏別叫我揭你老底,你我同時被擡進相府都是做姨娘的,你在這兒跟我裝什麼正室夫人?”
文司棋一看:喲,這就開掐了。真是有戲看了!
再看看那文之山,那臉已經不黑了直接就紫了!
張玉玲被蘇氏氣得不輕,手都氣哆嗦了指着蘇氏又指着文司書說道:“你,你們不守婦道。竟然唆使三姑娘出去勾引世子,傳出去豈不是壞了相府的名聲?你們還把不把相爺放在心上?”
司書的脾氣與她孃親一個樣沒讀過幾本書,但嘴巴倒是很厲害,見自己的孃親受氣她便挺身上前還擊道:“不守婦道的是她文司琴。世子早就與我說過了,是她文司琴先去勾引他的,他只不過是受她迷惑才同意讓她替嫁過去,如今她還有臉站在這兒,呸我都替她羞!”
她這樣一說,這書房之內可就熱鬧了,文司琴氣得臉色發白指着文司書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想也沒法說出口,畢竟是她先去勾*人家的。
不過。。。
張氏看着蘇氏與文司書,又看看文之山冷笑的說道:“還說你們沒有勾*引世子,如果沒有這些話世子又是怎麼樣對你說的?世子只不過來相府一次,而那次三姑娘還在禁足當中,難道說是那次蘇姨娘設計讓世子去了三姑娘的書院,還是說是三姑娘不顧女兒家的臉面偷偷跑出去約會世子?相爺,這蘇氏不守婦德破壞世子與琴兒的婚事,相爺您一定要爲琴兒做主呀,畢竟琴兒纔是這相府的嫡出的小姐呀!”
張氏果然是厲害從司書的幾句話中就捉到了要害,反擊成功。文之山細細的品味這幾句話,然後看向了文司書。
事到如今大家都明白了這幾個是鬧哪一齣了:原來寧王妃與世子上門是要退了文司琴而改娶文司書呀!
這相府裡的小姐呀,怎麼變得這麼不值錢讓人當大白菜這樣挑來撿去的,怪不得文之山的臉都氣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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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哎,相府裡的小姐們可不包括我文司棋,我可是已經嫁人的了!
“書兒,你說,你是不是擅自出府私會寧王世子了?”就在文司棋興災樂禍時,文之山冷冷的問道。
文司書最怕她父親,一聽她父親問她話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一句話不敢說。
而蘇氏卻仗着平時文相的寵愛加上孃家強大的後援,上前擋在自己女兒的身前說道:“相爺,要說私會世子那大小姐也有份,爲什麼相爺不問問大小姐,她是如何迷惑世子娶她的呢?相爺,嫁哪個女兒都是嫁,既然人家寧王府指名要書兒,相爺爲何還要苦惱呢?”
“混賬,琴兒畢竟是嫡長女,而我與王爺定下的也是嫁嫡女過去怎可輕意更改?”文之山現在一頭倆大,冰盈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呢,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這寧王府可真會挑時候!
蘇氏今天爲了女兒也是豁出去了,擡頭看着文相說道:“相爺,要說嫡庶有別,那大小姐也是庶出的。當年張氏無非是使計博得了沈冰盈的信任,在她死後做了正室的,充其量不過是續房,她的女兒也算不是真正的嫡小姐,她。。。”
“啪!”蘇氏的話還沒說完呢,臉上便重重的捱了一嘴巴,力道之猛把蘇氏都打蒙了!“誰打我?”
她一旁的文司書看見了是誰動的手,尖叫着上前掄起巴掌就要打過去嘴裡還說着:“你這個傻子竟敢打我孃親!”
“書兒!”文相一看司書竟要打司棋,急忙出聲制止,可是晚了。只聽“啪啪”兩聲,那文司書已經倒在地上!
文相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那一臉傲然的文司棋說道:“棋兒,你?”
司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冷冷的掃過被她打蒙的蘇氏母女說道:“相府的女人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妾室竟然直呼主母其名,庶女還敢動手打嫡姐。我做爲相府的嫡長女當然要教訓一下。你,我孃親的名字豈是你叫的,以後讓我聽到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改爲止!”
說着,司棋便指着蘇氏說道。
蘇氏這些年在相府中作威作福慣了,哪受過這樣的氣哭着便要撲向司棋,司棋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一腳踢飛了。“一個妾室,竟然在書房中哭鬧,老管家咱們相府的規矩是這樣的嗎?”
文興看看躺在地上的蘇氏與三小姐,又看看坐在一旁的相爺,想了想沒說話,只是身子往後退了退。
“哎呀,我不活了,一個傻子竟然敢動手打我,相爺今天您要是不爲我做主的話,我就不活了!”那蘇氏是沒有膽子再上前打司棋的,只能坐在地上號啕大哭。
文之山看着她如此雙眼圓睜,騰的一下站起來高喊道:“住嘴,你要再哭鬧,本相便休了你!”
“相,相爺!”蘇氏萬萬沒想到文之山竟然這樣說自己:休了自己,那自己一有什麼臉面活下去?想到這兒,真就是一聲都不哭了,自己站起來揉揉P股站在那兒一句話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