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節 大殿對質 一
這一對男女,女的長相甜美,男的俊俏風流,尤其是那男的司棋竟然覺得他長得像哪個偶像組合裡的明星,一笑一顰都十分的相像。
那黑五看着突然出現的幾個人,臉色一變再變,最後惡狠狠的說道:“不用故弄玄須,我黑五還從來沒被人如此威脅過。”
說着,那黑五便將手中的法器搖了搖,剎時間一陣金光照亮整個房間。
凌炎不以爲意的笑一笑,然後走向司棋將她護在懷中說道:“你口中的那位夫人我們也知道是誰了,所以勸你也別再多費力氣,還是從從實招來。免得這一身的修爲化爲灰燼!”凌炎的態度是冷的,讓人看了冷汗直流。
那黑五先是掙扎了一會兒,隨後說道:“你們不用誆我。我家夫人是不會見你們的。”
“張玉玲毒害沈氏夫人在先,又後毒害文相的倆位千金。如今證據在手,我到要看看那張氏還有什麼話可說!”凌炎站在那裡一副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冷冷的說道。
“你剛剛說,你的主子被連累得禁足唸經。哼哼,據我所知最近文相府內只有張玉玲是禁足唸佛,除她之外可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怎麼你以爲你還能隱瞞的了嗎?”這時,司棋也冷冷的說道。
那黑五一聽便嘿嘿的笑道:“小妮子,你別誆我。我家夫人心思縝密,怎麼會被你們抓住把柄,我看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爺爺我不會輕意的被你們抓住的。”
說着,那黑五便搖了搖手中的法器,看樣子是想拼個魚死網破了。
凌炎微微一笑,看向了一旁那個俊美的不行的男子,說道:“舅舅,這下可看你的了!”
那個被叫做舅舅的男了微微一笑,鬆開手將身邊的女子扶到一邊,然後說道:“炎,你放心。舅舅這次來就是幫你的。”說着,這個男子便手指掐決,一抹自信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對着那人就是一陣拗手畫腳,等他收手時,那個叫黑五的已經雙眼翻白,流着口水說道:“夫人,夫人,這都是夫人指使我做的,,請饒過我吧!”
司棋微皺着眉頭說道:“哪個夫人指使你的,你可是見過她?”
旁邊的倆人一見黑五那個樣子,又見司棋這樣問話,便着急的上前想打斷司棋的問話。可是一旁的凌炎怎麼會讓他們如願,雙手結印便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兜住了他嗎,讓他們瞬時間無法與外界溝通。
而這時沒有了救援的黑五也同樣的痛苦,看着凌炎等人說道:“爺,各位爺求求你們了,饒了我吧。小的我只是奉命行職,真的不想害你們呀,求求你饒了我們吧!”說着,但磕起了頭,也不知道那個舅舅給他施了什麼法,竟然這樣厲害。
看着眼前的這一羣不盯用的東西,司棋搖搖頭,然後說道:“十六年間在相府的當差的站出來。”
這樣一問,這幾個人沒有一個站出來。司年向了凌炎,只見他雙手結了一個奇怪的法印,又是一個大網罩向了黑五,那黑王也是個狠角色,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在短短的時間內他竟能強行的掙脫開那人的術法,只見舉起法器,便有一股力量從四面八方傳來試圖反抗凌炎的黑網。
可惜在法力道行方面,這黑五終究是差凌炎不只一個檔次,只見那法網越縮越緊,直到那黑五氣奄息息時,那黑王才救饒般的說道:“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哪!”
司棋冷冷的看着她問道:“別的我也不想多問,你只要告訴我當年那張氏如何殺害我母親的,他們現在又想如何做?如果你說出來那本小姐可以保證你們免受皮R這苦,如果不說,便不要怪我文司棋手下無情,便定要將你們化成血屍然後再煉化死無葬身之地。這司械可是頭一次對着外人說了這樣的狠話。”
那黑五一聽先是猶豫了一會兒,而凌炎的舅舅慎言立即向他身上一指,那黑五便眉頭緊皺看似很痛苦的模樣,只見他一掙扎了一會兒說道:“我說,我說。十六年前,是張大人找到小的們,要小的幫助夫人害死沈氏夫人的,當時小的們法力不足是由師傅出手的,所以具體的情況小的並不知道,這一切還得問師傅。”
“你師傅是誰?”雖說已經猜到了是誰,可是司棋依然問道。
那黑五這回沒有反抗直接說道:“小的師傅就是沖天道長。當時沈氏夫的魂魄也是由師傅抽走的。不僅如此小姐您的主魂也是師傅抽取出來的。”
司棋點點頭:這一切都已經清楚,那張秀山果然也參與了當年的事情。
“還有,那張氏是相府夫人不可能隨便與你們接觸,更別說她如今還在禁足當中,那你們是如何得知她裡面的情況,又是如何傳遞出來的。還有,你們又是如何與血屍勾結的?”陳思亮這時問出最爲關鍵的問題。
那黑五老老實實的答道:“府中有大人派去的人,具體是誰小的並不知情,每次都是他把消息傳遞出來的。至於血師的事情,小的確實不知內情,小的只是一個跑腿的有點微末的道行而已。不過,聽師傅與張大人說話,好像寧王爺也參與其中,具體的小的確實是不知了。”
司棋看着他,見他也沒有撒謊的樣子而且也再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看了看凌炎。
凌炎會意,雙手掐決念動咒語,伸手一指的時候那幾人全變成一寸的小人到了凌炎的手中,隨手便被放在一個錦盒中。
“思亮,這個交給你了,明日你上朝交與皇上吧。”凌炎把那個錦盒遞給了陳思亮。
而文子清這時也說道:“明日我與父親一起上朝,帶上接生婆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將十六年前的事情審清楚,還我孃親與棋妹一個公道。不過,這幾人不回去,會不會引起那邊的還疑?”
一聽這話,司棋便皺起眉頭,半眯着眼睛尋思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這時,凌炎的舅舅慎言笑着說道:“如果是這個問題,倒是好辦。炎,舅舅這個忙幫定你了!”說着看看身旁的女子微微一笑,一個轉身便變成了黑五,然後又讓凌炎問清楚他是如何與沖天碰面的,便身形一晃不見了蹤影。
“素心阿姨,你不擔心舅舅嗎?”凌炎看着慎言走了,便笑着打趣那個留下的女子。
叫做素心的女子小腰一掐瞪着凌炎說道:“炎,你敢打趣我,是不是R皮子又緊了?
凌炎一聽急忙擺手求情說道:“不敢,不敢。阿姨我只是擔心舅舅,難道你真的不擔心嗎?”
“有什麼可擔心的。既然他敢去做,就說明他有把握,你以爲他跟你似的,沒能耐還愛裝!”這個素心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凌炎留:估計是他們小時候太能捉弄人了,才讓人這麼不待見他們兄妹。
凌炎摸摸鼻子看看身邊的人,尤其是司棋乾咳了幾聲說道:“阿姨,是月與辰惹您生氣,您幹嘛把事情算到我頭上,沒看到我這兒還有朋友嗎?”
素心輕哼一聲說道:“少來,你是老大,不能管教好弟弟妹妹阿姨說倆句也不行?再說,別以爲我不知道,哪次那倆個小東西捉弄我們時你都在後面出謀劃策,你孃親早告訴我了,還想蒙我呢!”
這時,司棋也好笑的上前拉了拉凌炎的衣袖說道:“沒想到,你小時候這麼皮,竟然還敢捉弄阿姨?”
“棋兒,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你不要再提了好不好!”凌炎立即求饒般的說道。隨後又說道:“舅舅去見那沖天道長,咱們也回去吧。將些事與相爺商量商量,怕是明天在朝堂之上也有一翻較量呢!”
文子清也陳思亮一聽也贊同的點點頭,各自攬着心愛人的腰回到相府之中。
文相得知實情之後免不了又是一番傷心,將裝有沈冰盈的錦盒拿出,獨自落淚。
第二日一早,文之山便穿戴整齊與文子清一同上朝。
朝堂之個,文之山冷冷的掃了一眼張秀山,那張秀山不由得一愣。
這時,慕容煌上朝,文武百官三呼九拜之後,文之山上前跪在大殿說道:“老臣有冤情,請皇上爲老臣申冤!”
“文相,你是本朝宰相,你有何冤情快快說來!”慕容煌不由得大吃一驚,別說是他就連百官也不相信,一品的宰相還有能冤情,怎麼可能?
文之山跪在大殿上說道:“十六年前,臣的髮妻臨生產之際被人害死,所產的女嬰被人抽去主魂,癡傻十六年。皇上,請皇上爲老臣做主,將那毒害老臣髮妻之人繩之與法!”
慕容煌早就知道此事,擄擄鬍鬚問道:“文相,你說當年沈夫的死是有人惡意爲之,那這兇手是誰,你可知道?”
“皇上,老臣與子清已經查明當年的兇手是誰,並且有證人已經帶到大殿之外,請皇上準老臣將證人帶到大殿之上!”文之山看着慕容煌說道。
慕容煌點點頭大手一揮說道:“準了!”
他話音剛落,文子清便起身走出殿外,而一旁站立的張秀山不由得變了臉色,看向了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