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節 沈冰盈得救!
文子清看自己的父親走出去了,自己也跟着出去:生怕這最後的關頭有什麼閃失。
不一會兒功夫,凌炎等人便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便見文之山與文子清走進書房,文之山的手中還抱着一個錦盒。
看到那錦盒司棋拋棄之前的成見走到文之山的跟前,伸手撫摸那錦盒開口說道:“孃親,炎請來神龍族的小公子來救你了,您再忍耐一會兒,便可以看到女兒了!”
那錦盒一點動靜也沒有,仍是靜靜的躺在文之山的手裡。
文之山看看司棋,然後將那錦盒放在桌案上,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退到一邊,文氏兄妹也同樣看了一眼也退到一旁。
青龍這時已從凌炎的手腕處落到地上,並沒有變回原來的那麼巨大,只是化成一個十一二歲孩子的模樣,頭上的那倆只龍角證明他確實是神龍族的一員。
這個孩子先是朝司棋做了一個鬼臉,然後有模有樣的站在錦盒前,閉上眼睛嘴中唸叨着司棋聽不懂的咒語,好半天才見他睜開眼睛,那眼睛帶有一層金色的光芒。
那光芒好似一把利劍,直直的射向錦盒,而這時的錦盒不知爲什麼突然散發出一股黑氣又形成一把黑劍,與那金色的光芒撞擊在一起,糾纏在一塊兒。
這時,凌炎走司棋的身邊,伸出手將她緊緊握在一起的小手包裹在手心裡,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着急。
時間過年很慢,那青龍童子嘴中一直念着咒,眼裡的光芒也越來越盛,不過誰都可看得出他的臉上已經出一細細的層的汗珠,看來頗爲吃力的。
凌月不禁的說道:“小青龍,不用勉強。如果感覺不行咱們就停下來,千萬別逞強啊!”
“沒錯,小青龍。如果不行咱們再想辦法,你可千萬別勉強自己,到時有什麼差錯,我怎麼向神龍一族的族長交待?”凌辰也在一旁說道。
而凌炎抿着嘴看着那青龍,以看看同樣焦急的司棋等人,想了想說道:“小青龍,辰說得對凡事不能勉強。如果不行你可停下來,我們可以再想辦法,我們不會怪你,你不要逞強!”說完,凌炎便仔細的查看青龍童子的情況,心中大概也有了些瞭解,便又接着說道:“這樣,小青龍,我再給你一柱香的時間,如果時間到了你還沒有打開錦盒,那必須停下,咱們另想辦法。聽到嗎?”
青龍童子沒有說話,可從他的臉上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同意了凌炎的說法。
就這樣,凌炎與司棋等人又等了一柱香的時間,就在那柱香燃到最後的關頭,突然聽到“啪嗒”一聲,那錦盒竟然打開了個縫隙,然後那黑霧也不見了。
而這時,青龍童子也停止唸咒,站直了身子呼出一口氣:看來是大功告成了!
衆人急忙向錦盒看去,那錦盒此時已經自行的打開,一團白色的霧體慢慢的錦盒出飄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個人形的模樣,而且越來越清晰。
“冰盈!”最先開口的是文之山,此時他老淚縱橫伸出一手,像是要抓住那白色的人影一樣。
而緊隨其後認出那個人影的則是文子清:“孃親,我是清兒,您還認得我嗎?孃親!”
而司棋則是捂着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的心好痛,好像被針紮了一樣,難道是本尊殘留的記憶嗎?本尊不是一傻子嗎,你記得這些嗎?
“棋兒!”凌炎始終都在注意着司棋的情況,見她如此便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輕聲的說道。
那沈冰盈的魂魄終於睜開眼睛,一一的看過衆人,最後目光停留在司棋的身上,伸出一隻手發出微弱的聲音:“這,這是我那苦命的孩子嗎?”
“冰兒,沒錯,這就是咱們的女兒,棋兒。”文之山輕聲的說道,然後看向司棋說道:“棋兒,快,快見過你孃親!她是你孃親!”
司棋已經忘記要與文之山擡槓,而是癡癡的看着那沈冰盈半天才說道:“孃親,我是棋兒,我是您的女兒!一出生就沒有見孃親的女兒!孃親,你讓我找得好苦,棋兒好想您呀!”司棋終於大聲的哭了出來,掙脫開凌炎的手跑到魂體的面前,伸手想去拉沈冰盈的手,可無奈的發現:那只是一具魂體並沒有實質,這一抓抓空了!
沈冰盈笑着看着司棋說道:“孩子不哭,咱們母女還有機會見一面孃親我就知足了。孩子你不知道,十多年孃親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可憐的孩子,你下生就沒有孃親,這些年你受苦了!”
“孃親,孩兒不苦,孩兒有哥哥照顧孩兒一點也不苦!”司棋急忙安慰起沈冰盈,當然她是一句好話也不會替文之山說的。
聽司棋說起文子清,沈漿盈也終於想起來便在四下尋找一邊說道:“清兒?我的清兒在哪裡?青兒!”
文子清眼含着熱淚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哽咽着說道:“孃親,不孝孩兒子清見過孃親,清兒給孃親磕頭!”話還沒說完,便咚咚的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頭。
沈冰盈急忙伸手製止,並且說道:“清兒不要,不要磕了!棋兒,快把你哥哥扶起來!”
司棋急忙上前將文子清扶起,並且一起走到沈冰盈的面前。
沈冰盈看着文子清俊美的面容,又看看那一頭的白髮問道:“我的清兒長這麼大了,可是清兒,這頭髮是……”
“孃親,沒關係的。孩兒只是中了陰寒之毒,現在已經沒事了!孃親,清兒好想您!這些年您受苦了!”子清笑笑,看着她孃親一臉的滿足。
聽到子清這樣說,沈冰盈無所謂的笑笑說道:“孃親受的這點苦算什麼?只要你與棋兒平安無事,孃親受多大的苦都無所謂。清兒,這些年難爲你照顧你妹妹了!”
文子清一聽便不好意思的笑道:“孃親,棋兒懂事也不需要清兒照顧她,這些年父親也是爲孩兒與棋兒操碎了心,父親他也很是想念孃親的!”
文子清身爲文府的長子,當然什麼事都以他父親爲重,可沒想到的是,沈冰盈一聽到文之山的名字便陰沉下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