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節 凌炎試探司棋
司棋正在閱讀沈國師留下的那本手扎,捉摸着裡面的一些對付血屍的辦法,就在這時耳邊一個聲音響起:“喲,這麼認真倒真是難得呢?”
司棋嘴角一掀站起身看着從外面回來的文子清說道:“不認真怎麼行。如今血屍圍困京城,你與國師還有天師堂不是要保護特皇宮就是要保護百姓,對了還要保護司徒小姐,哪有時間保護我?還不如自己多上些心晉升修爲,也能保護相府一家!怎麼哥哥,你不許呀!”
說着俏皮的皺皺鼻子。
文子清好笑的刮刮的她的鼻子,又看看那手扎用手翻了幾頁,而後又想什麼似的說道:“其實,你也可以找一個人來保護你。這樣哥哥即使不在身邊也放心些。嗯,我看那個趙毅楷就不錯。長得一表人才不說,玄法也精絕。更重要的是他能感受到血屍的氣息又能煉化血屍,即使遇到血屍也不必擔心了!”
“哥哥,你不要說了。妹妹我早已找到心愛之人了。如今炎正帶着師傅去療傷,不久便會回來的!你這樣說他,他聽見了會不高興的!”司棋一聽這文子清竟然還在糾結這件事,來勸說她扔下凌炎而跟趙毅楷在一起,便不悅的撅起小嘴說道。
“哥哥,我就不明白了,你爲什麼就看不上凌炎呢。這一次的四不管之行你難道還沒看出來炎對我是真心的嗎?我與炎情投意任誰也不以拆散我們,即使你是我哥哥也不行,如果你再這麼說,我,我就。。。”
文子清看着她皺着眉不悅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司棋看着這個頑固的哥哥,撇了下嘴氣哼哼說道:“如果你再這樣提起的話,那我就斷絕與你的關係,遠離東來國與炎隱居山林,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我!”
“你,你真要如此?你真要爲一個不知底細之人而與我斷絕兄妹關係,棋妹,你真是不太不像話了!”文子清被司棋都要氣糊塗了!
司棋梗着脖子看着文子清說道:“如果你不再提起趙毅楷的事情,不反對我與凌炎在一起,那我一如以前般依賴哥哥,親呢哥哥。否則,棋兒就決意與凌炎遠走天涯!”
“棋妹,你。。。。”文子清的白臉都成了紅色,指着司棋卻不知道說什麼?
“文將軍,你在我背後行這樣的行徑,真的好嗎?”就在這時,一個溫潤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司棋一聽立即喜笑顏開,笑着撲向從外面走來的那人。
凌炎將司棋穩穩的抱在懷裡,目光柔得要化掉一樣看着她:“棋兒,這些日子不見你可是清瘦了不少。是想我想的嗎?”
“你說呢?”司棋俏皮的眨眨眼睛只盯着他的眼睛看。
後面的文子清可是看不下去了,咳了幾聲便嚴肅的說道:“做什麼呢。當着我的面就這樣,還把不反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
凌炎一聽,輕笑一聲看着他說道:“文公子,我與棋兒這樣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你何必如此呢?剛剛聽文將軍的話,似是要離間我與棋兒,呵呵,看來文將軍最近清閒的狠呢!”
文子清的鼻子都被凌炎給氣歪了,指着凌炎說道:“姓凌的,你不要得寸進尺。剛剛你我說好了的,如果你替你試探出棋兒的真心,你就幫我想辦法解決這次血屍之難了!”
文子清這樣說,凌炎連忙擺手示意,然後又用眼瞧着司棋的臉色。
司棋一聽,先是皺眉而後便看着凌炎說道:“炎,你回來了,那師傅呢,他的傷勢如何了?”
凌炎知道她掛念青依的傷勢,又看她似乎不在意文子清所說的,便對她柔聲說道:“棋兒,青老現如如今在族中,由我父親與大長老親自將化神錐打開,將他功力重新注入他的體內,又止住了傷口。如今他正在慢慢的吸收法力,想來過不了多久,青老就會回來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炎,此次師傅的事情我不知要如何謝你纔好。你說要我怎麼做?”司棋眼下最關心的就是青依的傷勢,聽他這樣說別提有多高興,搖着凌炎的胳膊高興得不要不要的。
而凌炎也是一連幾日不見她,心是相念的狠,看着她這妖憨的模樣,心中不免的癢癢了起來,如果不是文子清在場恐怕早就摟着她滾到牀上去了。
而文子清則緊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模樣,摸着下巴問道:“化神錐?那是什麼東西?”
凌炎聽他這樣說不由得正色說道:“這化神錐聽我父親說是上古的一件神器,不知怎麼的被這屍王弄來,想來他定是預謀什麼纔會下此本錢,文將軍,這件事你還是與國師大人商議一下,或者是請他寫了名貼,將血屍一事講與其他三國國師知曉。我父親說這次屍所圖不小,一旦控制不住怕是會引起幾屆的浩劫!”
“幾屆的浩劫?凌公子,你這話是不是危言聳聽了!一個小小的屍王而已,早些年我外公與三國國師不是已經將他封印了,他怎麼會引起五屆的浩劫,難道連天界也不能將他制服嗎?”在文子清的認知裡,天界就是無所不能的。
凌炎聽了微微一笑,看着文子清挑着眉毛說道:“四位老國師只是封印了屍王,可曾將他煉化?如果屍王是這麼好消滅的,也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吧,這京城外的血屍也不會出現吧?
再者說,天界並不是萬能的,多年前的因屍王而引起的人間浩劫,天界可曾出手相救?”
“這。。。”文子清聽凌炎這樣說,一時語結,竟然想不到要如何反駁他:是呀,如果當年屍就被消滅何必會有今天的事情?如果天界當年出手相助,外公又怎麼會損落呢?
還有,凌炎父親所說的,這次屍王將會引起幾界的浩劫,難道是真的嗎?
凌炎當然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微微一笑說道:“文將軍或許是不相信我的話,不要緊。你可以將我所說的說給國師聽,看看他的意思再做決定。凌某畢竟不是東來國人,在此完全是因爲棋兒的緣故,你們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凌公子,在下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事關重要,不知凌公子能否與在下去一趟國師府,也國師當面講清也好商議下步的事情,如何?”文子清雖然是不看好司棋與凌炎在一起,可是對於凌炎的爲人他還是信得過的,見凌炎有些誤會自己便急着說道。
凌炎笑着擺擺手,又看向司棋說道:“今晚就不必了。我剛剛回來還有許多話要與棋兒說,至於血屍的事情明日我會親上國師府與國師講清楚。”說着便又低頭看向了司棋:這丫頭這幾日不見真的瘦了不少,看她是真的擔心自己與青依的。
文子清一聽他不但不與自己去國師府,還要留下來與司棋說話那還了得,這不是要破壞司棋的名聲嗎!
“凌公子,下在感念凌公子爲舍妹不顧性命危險勇闖血屍秘地,並且帶回孃親的魂魄。不過,如今已是深夜,凌公還要留在我相府怕是不妥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與棋兒說也不遲!”
這話一說,別說是凌炎,就是司棋也不幹了。看了他哥哥一眼說道:“哥哥,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與炎在我府上時便已如此,也沒有什麼要隱瞞的。如果哥哥見不慣,怕壞了相府的名聲,那棋兒今日便與炎離開相府,聞香閣去。反正那裡還有老竹子與炎設下的禁制,一般的血屍甚至理屍將是不能進入的。”
文子清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妹妹還沒怎麼着呢,倒先像着別人說話了。還要與他一起因聞香閣去,回到聞香閣她不就毀了嗎?
“不行!你如今不僅是相府的千金,還是皇上冊封的筱靜公主,聲譽何其的重要,難道你要被這個人毀了名聲嗎?”
司棋一聽不屑的哼了一聲,看看凌炎纔不在乎的說道:“哥哥,你不要說了。早你在回來之前妹妹的名聲早就毀了,如今京城的人誰不知道我是萬花樓真的正的主人,誰還在乎聲譽呢?”
文子清看着一臉滿不在乎的妹妹,還有興災樂禍的凌炎,簡直肺都要氣炸了。指着他們倆個半天才說出話來:“你,你不許離開相府半步,還有你,你不準擅自來見棋兒,如果讓我知道了別怪文某無禮!”
凌炎一聽他要限制自己與棋兒見面,便冷下臉子看着他說道:“文將軍,凌某一直以禮相待,無非是因爲棋兒的面子。如果執意如此那也怪不得凌某不講禮數了!”
“你想怎麼樣,難道想與本將軍動手不成。姓凌的別以爲本將軍怕了你!”那文子清也不吃素的,擼起袖子眼看着就要開戰了。
這倆個男人在那兒眼看着就要掐起來了,而一邊的司棋卻也沉思下來,想來想去才攔下凌炎說道:“行啦,行啦你們別吵啦。現在血屍包圍在城外,你們還有心思在這兒吵架,真是豈有此理。現在聽我的,否則你們都出去!”
凌炎本來也沒想與文子清吵架,只不過是氣氣而已聽司棋這樣一說便輕哼一聲看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