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節 文子清中陰毒
“哥哥!”還沒進花廳,司棋就喊起來,而她也沒想到出來迎接她的竟然是凌炎。
“炎,怎麼是你,我哥哥呢?”一看到是凌炎出來接自己,司棋的心中就開始不安起來:文子清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棋兒,你聽我說,你哥哥他沒什麼大礙的,你別擔心。只是。。。”凌炎今天說話竟這樣吞吞吐吐起來,這更加讓司棋起疑。
握着凌炎的手焦急的問道:“炎,你快說我哥哥到底怎麼了。他出了什麼事了?是不是冥王他們害我哥哥。。。”
凌炎見她如此着急急忙說道:“棋兒,你別擔心,你哥哥他性命無憂,只是,只是容貌上有些變化,怕你一時的接受不了!”
“容貌上有變化,什麼變化?炎,你起開我要見我哥哥!”司棋用力氣擠掉凌炎,快步的往裡走:剛剛炎說哥哥他容貌上有變化,難道是冥界的Y氣將他的臉磨蝕了?這,這怎麼辦?
想想文子清那俊朗的容貌變得腐爛不堪,司棋心裡就好難過,鼻子一酸就掉下淚來。
這一切沒能逃過凌炎的眼睛,他急步上前攬着她的肩說道:“棋兒,你放心沒有你想像的嚴重,文將軍只是。。。。”
“炎,你別說了。不管我哥哥變成什麼樣我都能接受,現在我要進去看看我哥哥!”沒想到司棋表現得異常鎮定,全無了剛剛慌亂的表現,深吸了一口氣走進花廳。
“哥哥!”司棋一進花廳便心急的喊起來,在衆多的人裡尋找文子清的身影。
這時一個滿頭白髮的、臉色蒼白的人站了起來笑着說道:“棋兒。哥哥在這兒!”
司棋用手捂着嘴不敢想的看着眼前的人:滿頭的白髮,面容憔悴蒼白,這還不算什麼,最爲讓司棋接受不了的是文子清的左額頭上竟然多了一塊的紅色的印記,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詭異。
“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哥哥,該怎麼辦?”司棋頭一次在文府的人面前哭了起來。
文子清俊朗帥氣,是多少名媛的夢中情人,可如今這個樣子哪還有半點俊朗的模樣。
文子清這時上前輕輕的擦去司棋的眼淚說道:“棋妹不要哭,哥哥這不好好的嗎?呵呵,只不過是頭白變白了,臉上多了一塊東西而已,不礙事的,乖,不哭了!”說着便領着司棋的小手讓她坐下。
然後又轉身對凌炎說道:“看看你,剛剛不是說好的,你負責哄棋兒的嗎?現在到好你竟然不管不顧了。這個樣子我如何捨得將她交與你!”
凌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勉強扯出一比笑容說道:“誰說我不管。可眼下這個個情況你以爲是我能哄住的嗎?我看還不如讓她哭一哭,等發泄出來或許就好了!”
凌炎心中了不由得爲文子清可惜:好好的一個俊公子就變成這樣了,這冥界想幹什麼?
哎,還是自己錯算了一步:陳思亮去妖界,可以說丁點的危險都沒有。自己早將陳思亮的信息帶回妖界了,哪個不得給自己這個妖王大兒子幾分面子,哪個也傷他。而魔界更不用說,月與辰去就跟家常便飯似的,魔界的那些人不躲着他倆走都算不錯的了。可唯獨這文子清去得冥界,他C不上手。上次還差點搭上棋兒呢。如今這文子清變成這樣,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那還是自己請藍叔叔幫忙,在緊要關頭救上她一命。不然棋兒還真別想見到文子清了。
文子清的他這樣說覺得也有些道理,於是便輕拍着司棋的後背輕聲的哄道:“棋妹不哭,哥哥除了頭髮白了,容貌上有些變化外其他都好好的,你別擔心難過了,好嗎?”
“可是,可是。。。”司棋這時擡起頭,梨花帶雨的看着文子清說道:“哥哥,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上次我去明明沒有事情的!你怎麼會?”
文子清搖搖頭說道:“韓彰與我一起下了冥界,沒想到遇到冥界的四判,不聽我們解釋就打在一處了。那四判法力高強,再加上到了冥界我的法力大打折扣,根本不是四判的對手,力有不逮中了她的Y毒,於是便變成這個樣子。呵呵,你看之已經是不錯的了,好在我這臉上還沒有皺紋,不然可不要讓我難看死嗎?”
這時,文子清又看了一眼凌炎說道:“這一次多虧凌公子,要不是他算到我有難,求了她藍叔叔救我們,怕是現在我們已經變孤魂野鬼了。”說着便感激的看着凌炎。
司棋這時也擦擦臉上的淚水轉身看着凌炎說道:“炎,謝謝你,這次救了我哥哥!”
“你我之間還需要這些客套嗎?”凌炎上前一邊扶起司棋,一邊對文子清說道。
“你這傷是因Y毒所致,我試着聯繫一下族中的人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不過,你現在還有一個問題要面對,不知你可是想清楚沒有?”
文子清聽他這樣說有些糊塗,不由得奇怪的問道:“什麼問題?”
凌炎眉頭一皺看向了已經不哭的司棋,像是示意要她去說。
司棋與凌炎可以說是心意通,剛剛這隻一眼就知道他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覺得這話還是由自己去說最爲恰當不過了。
有些爲難的看向了文子清,遲疑了半天才開口說道:“哥哥,你回來,有沒有告訴司徒小姐,她這些日子可是很掛念你的!”
司徒靜早起的時候便被將軍府去了回去,也幸好她不在這兒,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不過,該來的遲早會來身躲是躲不過的。
文子清聽了剛剛還在強撐的笑臉下子垮掉了了,沉默了半天才說道:“我這個樣還如何與人家在一起?等過了年,我便把話說清楚。眼下,還是等過了年再說吧!”說完之後便一句話也不說了。
司棋看着文子清,知道他心裡定是很捨不得司徒靜,可做爲一個男人他又不忍心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跟着這樣的自己。而且,那司徒靜是什麼樣的想法他也不知道,怕是一般的女孩子見到這樣的文子清都會打退堂鼓的。
可問題是那司徒靜並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要不然,她也不會做出偷換玉佩傳情的事了?
“哥哥,我覺得靜兒不是那膚淺的女孩子。她對你可謂是情深意長,要不然也不會一等就是三年了。哥哥,不如我們把靜兒接來你們好好的談談?”司徒靜極力的勸說文子清不要輕易的放棄這段感情。
文子清苦笑着搖搖頭說道:“先不用談了。一切都等過了年再說吧。讓她好好的,沒有負擔的過個年也算是我爲她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什麼叫最後的一件事?”司棋那個氣呀:這文子清的性子怎麼與文之山這麼像,自以爲是專斷獨行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他就那麼認定司徒靜不能接受現在的他嗎?“哥哥,你不要這樣,靜兒她不會嫌棄你的!”
文子清無奈的搖搖頭看着司棋,眼神有一抹傷感:“棋兒,並不是哥哥不相信靜兒,而是。。。,而是哥哥怕是命不久矣了!”
“你,你說什麼?哥哥,你別胡說,你可別嚇我?”司棋一臉吃驚看着文子清,而一旁的文之山也急忙站起身走到文子清的跟前問道:“清兒,你說什麼?你可不要嚇爲父!”
文子清搖搖頭說道:“父親,棋妹,我並沒有嚇你們。我身中Y毒已深入骨髓,已經無力迴天了!如今的我只能慢慢的等着Y毒蠶食我的氣血卻無能爲力,什麼時候死,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好在,我們都在甚至連母親的魂魄也在。這樣我就知足了。對了還有這個!”
文子清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來,拿在手中說道:“韓彰受了重傷,多虧藍長老纔沒有魂飛魄散,如今他魂體不穩只能收在這瓶子裡。藍長老說你們有冥界的補魂丹可以救他!”
說着便把裝着韓彰魂魄的瓷瓶遞給了凌炎,凌炎接過瓶子子後口中念動咒語,打開瓶蓋食指輕點,一縷輕煙便從瓶中飛出,在空中勉強的凝聚成一個人形,正是韓彰。
凌炎從懷中掏出一粒藥對空中的韓彰說道:“韓彰這是被魂丹你快點服上,然後由老竹子給你運功療傷。”
韓彰在空中點點頭卻並沒有發出聲音,看樣是傷得不輕。
凌炎將丹藥遞給了韓彰看着他服下,然後由老竹子帶着她去了棋院療傷,而凌炎卻也看向了文子清,上前將手搭在他的腕間好一會才皺眉說道:“好狠的Y毒,沒想到冥界的人竟然這麼不給面子。哎!”說着,便又從懷中掏出一粒金丹對文子清說道:“文將軍,這是我父親親手煉製的金丹,雖不能解除你的Y毒卻可以抑制Y毒的擴散,你暫且吃下,至於剩下的事咱們慢慢的想辦法!”
文子清與不與凌炎客氣便接了金丹吃下,運功調息了一下果然感覺好多了。
“多謝凌公子了。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只要文某不死這份情必將報達!”文子清抱拳向凌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