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節 放縱,豪無節制
凌炎聽了忍不住笑道,然後也坐起來將司棋擁在懷裡說道:“棋兒,我可以確定你所見的那隻白狐一定是我。只不過,我現在爲七尾靈狐,真心怕是比你所見的還要大。棋兒,你會害怕嗎?”說着,便滿懷的期望的看着司棋。
司棋看着凌炎的眼睛,好半天才搖搖頭說道:“炎,我不怕。你我是最親密的人,我一點也不怕。嘻嘻,如果有可能我倒想着見一見你的真身,看看是什麼樣子。炎,你說狐狸與狗相比哪個更兇狠一些?”
“棋兒,你又不乖了。是不是這些日子我不疼惜你,你想我了是不是?如果是,我可不介意,咱們現在就回房去!”凌炎哪裡聽不出來,這是司棋在取笑他,在拿他與狗相比。
司棋一見急忙求饒道:“炎,你饒了我吧。我錯了,以後不敢了好不好,你饒了我吧!”司棋求饒可一點用處也沒有,直接被凌炎抱起回到她自己的臥房當中。
被凌炎放倒在牀上,趁着他脫衣物的機會,司棋逃開他的控制,擁着被躲在牀的角落裡,任凌炎怎樣拉拽就是不肯過來。
這時凌炎的眼神一黯,看着司棋問道:“棋兒,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一隻狐狸,不肯再也我做那種事情是不是?”
“呃?”司棋上一刻還與凌炎嘻皮笑臉的,下一刻卻看到凌炎這樣不免一愣,隨即又明白過來笑着看凌炎說道:“我哪有。只是我今日月事來啦,不方便!”
“說謊!你的月事一向很準怎麼會是現在。棋兒,你不用騙我,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哪知,凌炎對她的身體比司棋自己還要了解,司棋的這個瞎話騙不了他。
看着凌炎還是一副受傷的表情,司棋嚥了一口唾沫才說道:“炎,你不要多想其實是不我嫌棄你,我。。。,我只是因爲月兒說得一句話,我才如此的。”
“月兒?月兒說什麼話了?棋兒,你不要怪月兒,那孩子就是沒心沒肺的主,沒有嶽叔叔看着她都能把天捅個窟窿的主!”凌炎看着司棋一點也不愧疚的貶低自己的妹妹。
他這樣一來倒是讓司棋不好意思的,急忙說道:“炎,你別誤會。月兒她並沒有說別的。她只是說。。。,說你以後會在族中先王妃,說你以後不但會有狐王妃,或許還會有蛇王妃、蝶王妃什麼的。我生在前世,我所向往的是一世一雙人的生活,而不是與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尤其還是一羣會幻化面貌,可以活一大把年紀也不老的女妖精。
我只是一個壽命有限的人類,容貌更是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變老。到時變成一個老婆婆,你豈不是會嫌我,把我遺忘在一個角落,日夜看着你與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妖精夜夜歡歌?
炎,我是一個心眼小的人,我可受不了那人氣。到時肯定會一把三昧真火把你的那妖精燒了的,到時我也你可就真的反目成仇了!”司棋說着便撅起小嘴不再說話。
“你呀!”凌炎無可奈何的刮刮她的鼻子,長臂一探便將懷棋捉進懷裡,一手拍着她的背一邊輕聲說道:“棋兒,我記得我與你講過我孃親與父王的事。也記得與你說過我所羨慕的就是孃親與父王那樣的感情。不管你是人類還是妖類我都不界意。不管是你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還是白髮蒼蒼的老婆婆,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如果你逃不過轉世的輪迴,那沒關係我等你。找到你的來世我們從新開始,重複我們相識相愛的過程。想想,這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對不對?總這,棋兒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心中早已放不下第三人,全部的是你了!”
說完,凌炎像是要證明似的輕輕的吻了一下司棋。
聽到凌炎這樣的情話,司棋早已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了,眼中也泛出眼淚輕聲的說道:“這些日子你都跟誰在一起了,怎麼嘴巴變得這麼甜不怕甜死了嗎?”
凌炎輕輕一笑手臂收緊說道:“不怕。只要與你在一起說再多的情話,不管多甜我都願意。棋兒,你是不是想嚐嚐我的嘴巴?”說着,凌炎便湊上自己的嘴巴將司棋的嘴霸佔住。
“嗚,炎。。。。”這樣的柔情攻勢,司棋是抗拒不了的,癱軟在凌炎的懷裡不說,自己的衣裙什麼時候被這隻老狐狸脫掉的都不知道。
凌炎心滿意足的伏在司棋的身上,吸吮着她的芬芳滿足的發出一聲聲的嘆息,並有些捨不得這麼快就吃掉這誘人的食物,始終流連在邊境。
“炎,你等等!”就在凌炎決意挺進的時候,司棋突然推開他坐直了身子,好看的大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的。
凌炎強忍住心中的慾火,咬着牙問道:“棋兒,你這是怎麼了?”
司棋看着他,一字一句問道:“炎,你是說我救的那隻白狐就是你。那我抱回家的也是你?”
凌炎的腦從何其的好使,聽到她這樣問他便知道司棋想的是什麼,好笑的看着她答道:“沒錯,那當然是我了!那是我故意縮小的身形被你抱回家的。怎麼了棋兒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我。。。”司棋沒有說什麼,可是她的腦子垵浮現了一幕又一幕:小白狐抱回家後,自己便日日夜夜的將他抱在懷裡,夜間那小東西會撒嬌還與她睡在一張牀上。
那個時候,自己還未與人形的凌炎相識,更丟人的事自己常常沐浴後裸睡,而小白狐依然是睡在牀上。
自己當時爲什麼就沒好看看那小狐狸是雌是雄呢,這下可好那麼早就被人看光了、佔了便宜,不被吃得死死的纔怪呢?
恨恨的看向凌炎,那個傢伙得了便宜不賣乖笑得竟然那樣無恥。“可惡!”司棋越起越氣一下子撲到凌炎的身上,準備以武力解決他們之間的事情。
可結果呢。。。
“棋兒,別說我現在是七尾靈狐,即使以前五尾的時候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棋兒,咱們二人之間還要計較這些嗎?這些不也說明我們是天生的一對嗎?要不然怎麼會相隔幾世來相見呢?”凌炎不費吹灰之力便把司棋壓身下,輕鬆的控制住她好笑的說道。
而身下的嬌人兒則氣呼呼的說道:“卑鄙,無恥。竟然佔我的便宜。還厚着臉皮接近我。如果我當時就知道情況肯定會殺了你的,把你的皮扒下來做大敞!”
“哼哼,可惜呀。如今被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棋兒,這就是命,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凌炎嘻皮笑臉的說着,同時身子一挺,司棋便覺得*身一痛,隨後熟悉的、期盼已久的感覺襲上心頭。
司棋緊咬住嘴脣,看着身上大動的那個男人,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炎,你,你好壞。我還沒有,準,啊啊,準備好!”
凌炎同樣是粗喘着氣,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嘴上也說道:“棋兒,與我在一起還需要準備嗎?棋兒,像以前一樣,把一切都交給我,放心吧,我保證讓你滿意!”
司棋這時被凌炎撞擊得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勉強的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享受着凌炎帶給她的*感。。。
司棋萬萬沒想到,凌炎晉升七尾之後,那方面的能力與提升了好多,等好一眼眼睛醒來已經是五天之後的事情了。
“炎你可惡,明知道我有事情爲什麼還這樣對我?”司棋雖說是醒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凌炎一邊偷佔她的便宜一邊給穿戴。
凌炎一點也沒覺得難爲情,只是輕笑說道:“棋兒,我記得你是清楚我的能力的。以前我們不也是如此嗎?只不過這次延長了時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嗎?再說,子清他們在外面也沒有說什麼,你急什麼?”
司棋一聽更加來氣了,一記粉拳打在凌炎的肩上說道:“什麼?我哥哥他們就是門外,凌炎,我要殺了你,我的臉全都被你丟盡了!”
凌炎無所謂的點點頭說道:“隨你!只不過棋兒我可提醒你。你孃親的魂體還等着要見皇上。如今你已經浪費了五天的時間如果再耽誤下去的話,你孃親可是會不高興的!”
“你?姓凌的你給我等着!”司棋原本還要發彪,可一聽沈冰盈的魂體再等着她,但強行的壓下自己的怒氣,拍掉凌炎那隻在自己胸前亂摸的手,不滿的說道:“還不快點給我梳洗打扮,我要帶孃親進宮!”。。。
坐在馬車上,司棋看都不敢看文子清一眼:今天在花廳時,因爲自己的原因耽誤了進宮面聖的時間,文子清的那眼睛好玄沒有殺死她。
這都怪凌炎,同時也怪自己:明知道凌炎的在這方面是沒有節制的,自己就應該清醒點,不該放縱他的。
如今,哥哥他想罵什麼都隨他吧,誰讓自己做錯了呢?
“哥哥,我們。。。”話說到一半,司棋便說出不下去了:臉再大也不是這樣個**。
文子清聽了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睛,手中始終是握着那枚墨玉,半晌才說道:“今日我們在宮中還好說,一切都由皇上做主。可是凌炎他們怕是不會好過了!”
“嗯,爲什麼?”司棋聽了這話不由得擡頭問道:文子清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