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鳥兒在枝頭已經嘰嘰喳喳的唱起歌謠,曾毅熟睡着,陳小英玉體側臥,手裡捏着她的一縷長髮,調皮的伸到曾毅的鼻尖一陣撓癢。
“阿嚏。”曾毅甦醒過來,睜眼便瞧見陳小英那張笑盈盈的臉蛋,忍不住使壞起來。
“討厭,昨晚還沒摸夠啊。”陳小英白了他一眼。
曾毅咯咯笑道:“哪能夠啊,姐的身子我怎麼都摸都不覺得膩。”
陳小英伸手在曾毅的鼻尖上一刮,微笑道:“我現在總算知道爲什麼聶小小怎麼就死皮賴臉的想賴上你了,你這根東西,實在是太壞了。”
“那就再壞點吧。”曾毅就要翻身,陳小英拒絕嬌嗔道:“人家餓了。”
“好,咱們吃早飯。”
早飯好了,曾毅在院子裡開始打拳,陳小英身子慵懶的起牀,洗漱完,瞧了一會兒曾毅練拳,滿臉佩服的讚道:“咱家這拳還真適合你練習,瞧瞧打出來的氣勢多威武啊,真棒。”
曾毅收拳,接過陳小英遞來的毛巾擦了把汗,問道:“你剛剛說咱家這拳,這咱的意思可是指你是我家媳婦還是乾女兒啊?”
陳小英臉一紅,拿眼睛剜了他一眼,道:“你少胡扯啦,咱們的事情不許外漏,你姐我還等着嫁個好郎君呢。”
人都是有私心的,聽到陳小英說要嫁人,曾毅心裡老大不痛快,眉頭一蹙,道:“姐,你別嫁人可好?我養你一輩子可好。”
陳小英知道男人的心思,正色勸說道:“少胡說這些話,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你絕對不可以娶我這個離過婚的,想養我一輩子可以,但是隻能偷偷的養。”
曾毅知道她不是聶小小,對於聶小小,曾毅是有點賴皮膏藥甩不掉的感覺,主要是對於這女人的過去作風,實在是不喜歡,所以她硬是要跟着自己,心裡多少有些不情願。
但是對於陳小英,曾毅是真喜歡,人品好,醫術好的美麗女人,誰不真心喜歡,雖然這無非達到夫妻的程度,但是他還是想要霸佔她,畢竟男人都是有私心的,不喜歡自己東西拱手送他人。
不過眼下,曾毅識趣的不多話,免得惹陳小英厭煩,來日方纔,他相信自己絕對可以徹底征服陳小英。
倆人吃了早飯,陳小英道別:“弟,姐這輩子算是註定要做個壞女人了,以後你可要常找我啊,我也不來你這了,你晚上想我就去醫護站找我,我每天晚上都會給你留門。”
“好的。”曾毅很開心的和她吻別,心裡樂呵無比的他高興的在原地做了個後空翻的動作。
這個動作做出來,曾毅頓時喜山眉梢,似乎內功又有所長進了。
事不宜遲,曾毅立馬打起了拳來,拳法一起,屋內彷彿颳起了一陣小型旋風,打完,曾毅只覺得通體都被一陣涼爽之風包裹,一陣陣的涼氣直撲雙眼,緩緩睜開雙眼,世界在眼裡變了。
山水田地瓦舍,這一刻在曾毅的眼裡都是氣所構成,流轉不息的氣場持續了十五秒才漸漸消去。
曾毅知道自己的天眼更進一步,看東西更加通透了,不禁沾沾自喜。
“曾毅哥,你在不?”吳娟秀的聲音在院外喊來,曾毅忙去開門。一見她,曾毅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不該看的地方。
吳娟秀臉色一紅,面對他的目光,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忙道明來意:“俺公公讓我來找你,說要你陪着一起去迎接新來的村支書。”
曾毅收回目光,眉頭微微皺起,道:“他什麼意思,我又不是村幹部,不去。”
吳娟秀一急,急忙拉住要回屋的曾毅,喊道:“曾毅哥,你就去一趟吧,回頭我給你好處成不?”
“娟秀,我不去你應該很開心纔是啊,怎麼今兒反過來幫姓田的說話了?”曾毅不解問道。
“嗨,還不是爲了以後能夠繼續來找你嗎,總不能讓他覺得我沒本事,再也不放我來找你吧,曾毅,你就去吧,去去又不死人,再說還混一頓酒席,划得來的。”
曾毅點點頭,道:“也對哦,有的吃白不吃。”不過他的臉忽的一板,道:“不成,喝酒傷身的,得喝點*墊墊肚子。”
曾毅猥瑣的目光看向了吳娟秀的胸前,吳娟秀羞紅滿臉,左右無人,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來,伸手撩向衣服……
……
老陳叔開船去載入,一干村幹部在田三天的帶領下等人,曾毅可不像他們一樣傻乎乎的站着乾等,他坐在大石上,眺望着湖水,心裡則回味着剛剛的奶香味道,那個痛快,就別提了。
船兒開來,田三天急忙去拉拉曾毅,曾毅沒法不賣面子,施施然的站起身來。
船靠岸,走下的人讓所有人都一愣的,曾毅也嚇的一跳,居然是林思月。
“大家好啊,很高興再次見面。”林思月熱情的和大夥打招呼,目光在面色有些僵硬的衆人臉上掃過。
曾毅清晰的察覺到林思月看向自己的時候,那眼神變得很柔和,充滿了感激,心裡清楚,她這是擺脫了牢獄之災,值得慶幸。
田三天現在很想抽自己的嘴巴子,上次人家單獨來視察,村幹部都沒當回事,都冷落了人家,心裡直道以後只怕要被穿小鞋了,硬着頭皮上去,一臉諂媚笑道:“想不到林小姐便是我們南星村新來的村支書啊,上次招待不週,實在是抱歉,我已經在家擺好酒席,就等林小姐賞臉了,請吧。”
“嗯。”林思月賞臉去吃酒席,大夥的心都鬆了口氣。
“曾毅弟弟,你也來了啊,來,扶着你姐我,這地上石子多,我走路不方便。”
可不是不方便嘛,又穿了一雙高跟鞋來,這不是純粹找腳疼的嘛,不過扶美女,曾毅很是樂意的,二人親暱的舉動,落在了村裡幹部眼裡,可就不同了,個個尋思着怎麼巴結好曾毅,好順藤摸瓜伺候好這位村支書。
曾毅攙扶着林思月,手裡握着人家的手,心裡直癢癢的,很是舒服。
“曾毅弟弟,上次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姐我現在就要……”林思月眼眶有些泛紅的小聲感激來。
曾毅忙打斷道:“沒啥子的,你是好人,我能不替你籌謀嗎?”
“不是這樣的,那錢買不來我的仕途,我是真心謝謝你。”林思月心裡明白,上次是承了曾毅一分大人情,只怕她這輩子都還不起。
曾毅微笑道:“不說這個了,對了,你怎麼會調任我們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