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曉月也急忙過來,要拉着曾毅:“小叔,快跑呀,你打死人了。”
“跑個屁。”曾毅對這妮子慌神的表現很不滿意,衝她吼了句,曾曉月被吼的怔住了,然後很快一羣人就把他們給死死的圍住了。
羣衆纔不管之前說演戲售假呢,他們此刻只管拿住打死人的真兇,更有不理智的人要動手打曾毅。
曾毅那叫一個氣氛,急忙拿電話撥打給了江筱冉。
江筱冉接通電話:“喂,曾毅,找我什麼事?”
回答她的不是曾毅,而是羣衆的謾罵聲,聽到說打死了人,江筱冉一急的,立馬吩咐下去:“立馬給我定位這手機信號所在。”
定位好手機信號,江筱冉立馬帶着人匆匆趕去。
當趕來的時候,江筱冉見到一副奇葩的畫面,曾毅被羣衆死死的圍住,而他卻死不放售假者,而且爲了怕羣衆不明真相對自己動手,曾毅索性把這個售假者脅持了。
警察一來見到這場面,立馬誤會了,掏出手槍就對着曾毅喊道:“不許動,放開人質。”
“曾毅,你搞什麼?”江筱冉也面色肅穆的追問道。
曾毅鬱悶道:“我不想搞這樣,江大警官,麻煩你去看看那地上的老頭是真死還是假死?”
曾毅指了指不遠處趟在地上一嘴是血的老頭,江筱冉忙過去查看,摸了摸鼻息,沒有,她再摸了摸脈搏,驚的手一縮的,忙衝下屬喊道:“快打120。”
“小叔,這下怎麼辦,人真死了。”曾曉月見到這情況,嚇的花容失色,焦急的不得了。
曾毅則看的眉頭蹙起,忙衝江筱冉喊道:“江筱冉,你檢查清楚沒,我可沒把他怎麼樣,他怎麼就不行了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對一個老人家下這麼重的手。”江筱冉氣氣憤的走過來,拿眼衝曾毅瞪去。
圍觀人見女警過來,紛紛散開讓開一條道來。
曾毅此刻也一把將售假者推倒在地,衝她道:“這人和那老頭一起演雙簧賣假的冬蟲夏草,我點破騙局後,那老頭就抓着我衣服說我打人,然後這混蛋就趁機要開溜,然後我就把老頭放倒,追上來拿人,之後的事情就成這樣了,不成,我要去檢查下老頭,我還就不信了,我沒把他怎麼樣,怎麼人就不行了。”
曾毅就要過去,警察不讓,江筱冉立馬喝道:“讓他檢查,叫他好好看看自己做的孽。”
“你才作孽。”曾毅氣不過江筱冉這麼說他,拿眼狠狠瞪過去,然後迅速過去,蹲下來檢查了一下老頭的鼻息,發現微弱不可聞,再摸了摸脈搏,也是若有若無。
“不該呀?”曾毅也被這情況驚到了,這真要是鬧出了人命,他就是有理也沒處訴苦。
曾毅迅速檢查老頭身上的傷勢,發現並沒有外傷,可怎麼就流血了呢?
曾毅伸出手機蘸了點血跡,放到嘴巴嚐了一下,隨後他的眉頭一挑的,開口罵道:“死老頭,拿番茄汁裝血。”
“番茄汁?”所有人都聽的一愣的。
江筱冉迅速過去蹲下來也蘸了一點品嚐,發現真的是番茄汁,忙呸了一口口水道:“果然是番茄汁,起來,別裝死了。”
江筱冉不客氣的踢了老頭一腳,可老頭沒反應,有人便問道:“不會是弄假成真了吧。”
這麼一說,江筱冉頓時頭皮一麻的,衝曾毅看去:“不會真是這樣吧。”
“這怎麼可能?”曾毅完全不信,忽的他腦子裡靈光一閃,想起來《八門寶鑑》中一種燕門中一種裝死的把戲來。
過去,這種燕門行騙都是從賣身葬父母開始,女騙子混入大宅中開始行騙。
這賣身葬父母的把戲可不是普通人都能演的,要演的叫人察覺不到活人扮演死人,那是一門絕技。
眼下這老頭半死不活,就是學的這一手。
想明白這些,曾毅衝江筱冉咧嘴笑道:“江小姐,今兒我教你一招裝死你學不學?”
“裝死?”江筱冉皺起眉頭看向他,忽的明白問道:“他怎麼裝死的?”
曾毅一邊說道燕門手段,一邊開始去拉老頭的上衣。
老頭的T恤很快便被扯爛了,上半身都裸露在外,曾毅指着他的咯吱窩冷笑道:“老頭,衣服都被我扒光了,還裝死嗎?”
衆人定睛一瞧,乖乖居然是兩個土豆。
曾毅再一撓老頭的咯吱窩,老頭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聲。
“活了,我的天哪,老頭居然活了。”圍觀的人有不明白的直接驚呼起來。
曾毅衝一臉驚歎的江筱冉拋了個一電眼,問道:“咋樣,看明白了沒?”
江筱冉看着地上兩個土豆,還有些迷糊,曾毅見狀,挖苦一句道:“笨蛋,咯吱窩內藏着土豆,這一壓迫動脈,你手上還能摸到脈搏纔怪了。”
“就這麼簡單?”江筱冉有些傻眼的看着這兩個土豆。
別說是他了,就是在場的衆人都是一臉的吃驚,原來裝死不過就是兩顆豆豆的事情。
曾毅把老頭推給了警察,衝曾曉月道:“曉月,咱們回家。”
“小叔,你好棒誒。”曾曉月回過神來,開心的撲上來,來了個樹懶上樹,直接掛曾毅脖子上了。
曾毅被她吊的渾身熱乎乎的,急忙拍下人來,衝她訓斥道:“都是你惹的禍,要不是你,我會至於被人圍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