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家人呢,你不問青紅皁白的來我村裡鬧事,給我面子了嗎,給我滾蛋,滾蛋。”老陳叔和村民直接把人送走了,曾毅在屋內看着外面的一切,心頭一陣譏笑:“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曾毅,你快過來,陳姐被嚇發燒了。”柳依依拿着溫度計一陣着急喊道。
“什麼?”曾毅急忙過去,伸手在渾身哆嗦,嘴脣發白的陳小英額頭上一摸,額頭滾燙的,急忙問道:“燒多少度?”
“四十。”
“這麼高,打退燒針沒?”曾毅急忙問道。
柳依依急道:“打了,可是不見效,你有沒有法子,快些想辦法。”
曾毅急的一籌莫展,陳小英眼下已經犯迷糊了,整個人在牀上打起了擺子。
“鎮定,鎮定,這時候一定要鎮定。”曾毅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深呼吸,定睛看着柳依依的身子。
曾毅真實醫術只是照本宣科,略知皮毛,但是他知道中醫中有五行相生相剋之理,五臟內五氣不平順,便會爲外邪所侵。柳依依這是因爲驚嚇過度,導致的突發高燒,眼下當務之急便是給她祛熱。
“對,祛熱,醫術內有什麼法子是祛熱的?”曾毅努力的回想自己看過的醫書,腦子靈光一閃,立馬道:“依依,快把她衣服都脫了,然後用被子裹住,要裹的嚴嚴實實的。”
“啊?”柳依依還有所遲疑,曾毅索性直接動起手來。
“你這是要幹嘛啊?”柳依依急忙去拉曾毅。
曾毅忙道:“我在給她退燒,你快去拿輩子來,要快。”
柳依依乍看見二人睡在一起,臉不禁紅了起來,有些扭捏的把被子拿來蓋在二人身上,曾毅急忙裹住二人,再道:“再去拿倆牀來,記住一定要厚要大,另外去準備溫水,每隔半小時給我們喝。”
“哦,好好。”柳依依忙去準備,不過心頭存了一個疑雲,曾毅這到底是啥子治療法啊?
直到半月十一點多,陳小英才甦醒過來,她只覺得渾身都黏糊糊,而居然在曾毅懷裡,牀頭柳依依累的直打瞌睡,一瞧她醒了,驚喜叫道:“陳姐,你終於醒了啊,剛剛你發高燒,可嚇死我們了。”
曾毅現在已經睡着了,陳小英看着他熟睡的臉龐,察覺自己全身沒穿衣服,不由一陣臉紅,臉紅的和個火燒雲一般,羞赧的小聲問道:“怎麼曾毅和我這樣睡在一起啊。”
陳小英被說的羞紅滿臉:“依依,太晚了,你也累了,快去睡吧。”
“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晚安。”柳依依扭身而去,陳小英忙衝曾毅小聲道:“人走啦,還裝睡。”
曾毅睜開眼睛,衝她面上吹氣,道:“你總算沒事了。”
陳小英問道:“剛剛我是咋了,依依說我發高燒,發高燒你脫我衣服幹啥。”
曾毅回道:“你還說,突然發那麼大高燒,打針也沒用,我沒法子,就想到了這個土方摟着你睡覺,用體熱逼你的內熱。”
陳小英秀眉輕皺,對於曾毅的這個法子,她有些好奇和不解。
中醫講究陰陽調和,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陳小英體內突發高熱,曾毅一時沒法子,就尋思着用內氣爲她平復下,索性學着古人說的雙修練功,讓二人纏綿在一起,讓二人體內陰陽達到平衡,不想還真的出了奇效。
陳小英略略想想,便猜出了大概,笑道:“你真該好好看看醫書了,要救人,法子多的是,哪裡需要這麼羞臊我啊,這樣依依這丫頭有的嘲笑我了。”
“她敢,看我怎麼對付她。”曾毅嗓音陡然拔高,屋外響起了柳依依的笑聲:“你是有法子對付我,不過我知道你眼下可是對付不了,咯咯。”
“這個死丫頭,偷聽啥呢。”陳小英沒好氣的罵道。
柳依依打了個哈欠道:“我困了,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哦,別玩的太過火哦。”
門外消停了,陳小英臉上的羞臊這才稍稍退去,曾毅的手在被窩內不老實起來,陳小英也不制止,捋了捋自己滿是汗水的長髮,問道:“曾毅,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曾毅不假思索道。
“我要問的不是普通的喜歡,是男女之愛,你對我有嗎?”陳小英睜大了眼睛看着曾毅,等候着他的答案。
曾毅摟着她,在她耳畔柔聲細語道:“如果這個社會允許一個男人三妻四妾,我想我會愛你。”
“討厭,你還想當古代大地主啊,還三妻四妾呢。”陳小英撒嬌嗔的拍了曾毅一下,眉宇間春色撩人,曾毅看的直吞口水,道:“陳姐,我愛你。”
這算是表白了,陳小英開心的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緊緊擁抱住他,一室春色……
早上,天矇矇亮,曾毅一如既往的爬起牀偷偷的溜走了,夜宿在這終究是不好的,他可以不要臉皮,可怎麼也得顧忌下陳小英和柳依依的顏面。
柳依依起牀,來到陳小英屋內,聞着屋內一股子怪怪的味道,嘖嘖笑道:“陳姐,醒醒啊,瞧瞧這被子都啥樣了,都和掉水裡一樣晶瑩似的。”
陳小英睜開朦朧的眼睛,回過神來,衝她催動:“你個妮子,不許笑話我。”說着起身,可身子虛的很,手臂根本就沒稱得起來。
“啊喲,看來昨晚鬧的可兇了,陳姐你連坐起的力氣都沒了。”柳依依一個勁的偷樂取笑。
陳小英拿眼睛狠狠剜了她一下,道:“少胡扯了,快去準備熱水,我要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