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疑惑的看向楚明月,就要開口詢問,但是楚明月卻繼續道:“不過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和周志輝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曾毅眉頭一蹙的,忙道:“你們私人關係我不想管,但是他和孫有益有私下交易,這事你知道不?”
“私下交易?”楚明月眉頭一蹙的,很顯然她也沒料到這些。
不過想來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楚明月知道這些私下交易,早就拿着要挾孫有益了,哪裡還會被逼成這樣。
“看你的樣子是不知道這些交易了,得,問你白問,你可以走了。”曾毅見她不知情,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們有什麼交易?”楚明月此刻沒有了離去的意思,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曾毅搖頭道:“這些東西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聽了鬧心,請回吧,我就不送了。”
“你!”楚明月對曾毅藏着話很是不滿,但是她又不是那種喜歡死纏爛打的女人,既然曾毅不說,索性哼了一聲,拔腿便走。
臨走前,曾毅喊道:“別忘了咱們的打賭,我敢保證,沒幾天你就可以離婚啦。”
楚明月惱火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快速離去。
曾毅聳聳肩,無奈道:“人家對自己的藥有信心,你怎麼就沒呢?”
……
接下來幾天,曾毅沒去賭檔,錢有爲則被周志輝請去賭錢,輸了不少錢,不過他不在乎,因爲他知道,這些錢最後曾毅一定會連本帶利的幫他贏回來的。
而陳光華因爲公司有事,先返回燕京了。
曾毅這幾天就比較無聊了,本來他想去找秦怡陪她女兒的,但是秦怡人在外地,他一個陌生人過去找小傢伙實在是不方便,所以也就耽擱着呢。
就在他快要無聊透頂時,楚明月來電話了,約他在賓館見面,曾毅歡喜的先去等侯……
……
楚明月雖然不信曾毅的話,但是還是抱了一絲的僥倖,渴望真如他說會有離婚的一天,豈料這一日孫有益居然鄭重邀請她就餐。
楚明月赴約,見到的卻是孫有闊摟着雪雁在等她。
看着他們膩在一起的模樣,楚明月一陣厭惡,坐下來不爽的瞪向孫有益。
“孫有益,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約我吃飯卻和個女人在這鬼混,是存心想我這個副市長難堪嗎?”楚明月撇嘴表達不滿。
孫有益遞來文件,道:“不用擔心了,簽了這離婚協議,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用藏着掖着玩了。”
楚明月驚的小嘴半張開,徹底傻眼的看着這份離婚協議,急忙打開確認,的確是合法的文件,上面已經得到了孫有益的簽字。
孫有益還掏出了一個公文袋甩在桌上,道:“這是你一直想得到的,也給你,咱們以後再也沒關係。”
楚明月急忙打開公文袋,確定這就是自己被拿住的把柄,心頭驚喜若狂,急忙收起來,她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突然好心要放過我了?”
楚明月心頭咯噔一下,她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曾毅算計好了,看來她是小瞧了人。
上下打量妖嬈萬千的雪雁,楚明月怎麼看都不覺得這個女人有何等的魔力,居然叫豺狼虎豹父子爲之拜倒石榴裙下。
“曾毅,我一定要套出你的秘密。”楚明月心頭認定曾毅一定是有什麼特殊法子叫孫有益如此聽後,故而急忙簽字後趕去找人。
砰!
虛掩的門被一下子撞開了,正在看小說的曾毅一驚的。
“誰啊,這麼沒禮貌,楚市長,好久不見啊。”曾毅擡眼看人,就要罵人,可一見楚明月,立馬換了笑臉。
楚明月踩着高跟鞋急忙衝過來,雙手重重的沖茶几上一拍,美眸瞪過來,清喝道:“說,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孫有益和我主動離婚的。”
曾毅一聽是這事,先是拱手道:“離婚啦,那先恭喜了,可喜可賀。”
“賀喜你個頭,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楚明月追問道。
曾毅見她追問不休,嬉皮道:“本家秘方,除非我的女人我才告訴,你貌似沒資格吧。”
“你……”楚明月想罵一句無恥的,可是又怕鬧僵了不好,道:“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的背景我已經查清楚了,不過是個販賣古董的店鋪夥計,你信不信我去吊銷你店鋪的營業執照。”
“哎呦,我好怕哦。”曾毅瞄見她手裡拿着文件袋,好奇的抽過去看:“這裡面是什麼?”
楚明月趕着質問曾毅,卻忘記銷燬這些東西了,伸手便要搶過來:“別看。”
可惜已經晚了,文檔內的東西都被曾毅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照片散落一桌子,楚明月尖叫的拿手去捂住,但是曾毅伸手扣住了她的雙手,將照片一一拿起來查看。
這居然是一些女子的毀容照片,一開始曾毅還沒看明白,再看看發現了一張格外清晰的動手照片。
照片中楚明月拿着水果刀照着一個女人的臉上划着,曾毅看的不禁倒吸一口氣,擡眼看楚明月。
楚明月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頹廢的看向了天花板。
曾毅再看看檔案資料,總算是理清了。
原來在大學時候,楚明月被舊愛拋棄,她發了瘋的去報復,居然劃了三個少女的臉,按說這是刑事案件,楚明月得去坐牢,但是她家大業大,把事情給壓下來,賠償了事,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走上仕途後,這些事情卻被孫有益給翻了出來,還這時候楚家也開始沒落了,沒能力再幫他擺平一切,結果可想而知。
楚明月也就是從那時開始被孫有益綁住要挾的。
“哎,情字害人,情字誤人啊。”曾毅輕輕一嘆,將照片都裝起來,取出了打火機,一把火全給它燒了。
煙火嗆鼻,楚明月回過神來,見到曾毅居然如此做,呆呆的問了句:“你不拿他要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