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曾毅還有些擔心,但是聽聞劉亞軍潛逃在外了,他一怔的,再仔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一切始作俑者還是曾毅。
自從曾毅落海失蹤後,畢家找尋不到,這一下老爺子發飆了,大怒之下下令嚴辦劉亞軍,原本那些還和劉亞軍有千絲萬縷的官員一下子都遭殃了。
誰給劉亞軍說好話,阻攔辦他,立馬什麼貪污腐敗的罪證被交到了紀委處,一個個被雙規調查。
一瞬間燕京鬧的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到最後沒人敢幫腔劉亞軍了,劉亞軍這人也賊着,一早嗅到了風聲不對勁,早早的逃亡外國了,至於在哪裡,那就沒人知道了。
所以現在玉玲瓏可以安心的回國了,不用再忌諱有人迫害她了。
至於曾毅,他還得在島國呆上些日子,他必須把柳英的安全顧全了才成。
說來這幾天,曾毅也沒聯繫柳英,因爲他知道,一旦聯繫上,肯定被人監聽到,而柳英這邊,一開始沒接到人,很是着急,不過很快她的眼線就得知曾毅去了渡邊家,還被奉爲上賓,也就沒那麼擔心了。
至於兩人何時見面,曾毅覺得是適當的時候就成。
不過眼下他有要事要忙。
這不,才送玉玲瓏上了飛機,便迎來了水谷花子。
水谷花子找到人便道:“曾毅,我找你有事商量。”
曾毅衝她問道:“找我什麼事,不會是你想通了想獻身給我吧。”
水谷花子白了曾毅一眼,啐道:“找你是爲了抓大盜約翰?詹姆斯的。”
曾毅一聽驚喜道:“怎麼,這個混球又要作案了?”
“是的,他發出了盜取信函,說要在明晚盜取天皇佩劍。”
“天皇佩劍,這是個什麼玩意?”曾毅歪着頭問道。
水谷花子解釋道:“這是古代的天皇佩劍,最近要在東京展出,沒想到被約翰這混蛋惦記上了。”
曾毅揉揉拳頭,道:“那感情好,咱們一舉將他抓了,好給你報血仇。”
水谷花子擔憂道:“只怕很難,他是個瘋子,從來就沒失手過,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我們警察,你覺得他可能被輕易抓到嗎?”
曾毅打個哈欠道:“這有什麼,只要是賊,他就有疏忽的時候,那個能不能先帶我去看看展覽會館,我很想看看那的佈局。”
“可以,跟我來。”
曾毅上了警車,前往了展覽會館,看着天花板上滿是鋼筋,曾毅直皺眉頭道:“你們搞沒搞錯,弄在這種地方展覽,不是讓賊輕易的從上面鑽進來嗎?”
水谷花子道:“這個你請放心,在頭頂,我們警方二十四小時巡邏,他是不可能從上空潛入的。”
“不能從上空,那就是……”
曾毅掃了下會館,沒發現什麼通風管道,驚奇道:“這的佈局是你們特意造成的吧,看來是不可能偷偷潛入,想要進入只有從大門進來。”
“是的。”水谷花子道:“這裡可說是銅牆鐵壁,除非他能穿牆,否則絕對不能進來。”
曾毅點點頭道:“也是,只是這個大盜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對了,佩劍在哪?”
“請跟我來。”
曾毅跟着來到了展*,見佩劍被放置在玻璃罩內。
不知道爲什麼,曾毅看見這展*覺得哪有有什麼不妥,可一時間又說不清哪裡有問題。
“在這裡攝像頭無死角的監控,還有紅外射線,絕對沒人可以闖入。”
曾毅哦了一聲沒有提出異議,可說這裡已經將最先進的防盜技術用上了,他其實這方面也就是個門外漢,多說反倒被人看笑話。
出了會館,水谷花子問道:“如果你是約翰,你會咋樣進來盜取佩劍?”
曾毅被問的一愣的,搖頭笑道:“別問我,我不是賊,怎麼可能猜到他的計劃,咱們啊,只好見招拆招,明晚來帶我過來,我跟着你們看他如何盜劍。”
“好。”
次日,曾毅早早的就被水谷花子帶去展覽會館,通過監控,衆人監控着一切,防止約翰這個大盜渾水摸魚出來盜取佩劍。
“你說他是在人多的時候下手,還是閉館後?”水谷花子忍不住問道。
曾毅瞧她神色有些激動,忙勸慰道:“別多想,一切都要看發展的,如果這次抓不到,咱們可以等下次,總有一天他會被繩之以法的。”
“發現可疑人物。”突然一個警察喊道。
水谷花子急忙看過去,曾毅雖然聽不懂島國語,但是看他們的樣子也知道一定是發現什麼,於是急忙跟着看監控。
監控畫面上,一個人帶着帽子,帽檐壓的很低,在展廳內一個勁的轉悠。
“有沒有辦法拍這個人的面貌?”曾毅問道。
水谷花子忙用對講機吩咐下去,很快展廳內的警察就發現了這個人,然後拿着手裡的小型攝像機對過去,這一拍下相貌,頓時叫人失望不已。
原來這人是個面貌醜陋的人,他之所以一直壓帽檐就是怕別人看見他的面龐被嚇到。
“可以暫時解除對這人的懷疑。”水谷花子下令道。
監控繼續,到了下午四點多,大家的精神都耗損的厲害時,看監控的眼睛都很花了。
這時候會館的人也達到了巔峰時期,而這時候會館內突然出現了一股濃煙。
衆人的神經再度被拉的緊繃起來,現場的警員立馬去排除,發現居然是濃煙是從女廁散發出來的,警察急忙衝進去查看,發現了些不對勁的東西。
“假髮,還有*?”水谷花子聽到彙報後,驚異的看向曾毅。
曾毅道:“你去留意其他監控,我專門盯着佩劍的監控,我倒要看看這人怎麼偷。”
“嗯。”
分工合作,曾毅眼睛直盯上監控,很快會館內出現了大量的*。
*遮天蔽日的,監控也看不清了,現場的警察立馬排除,並且將羣衆進行疏導控制起來。
待濃煙散盡時,展臺上的佩劍居然神秘消失了。
“沒有了,這怎麼可能?”水谷花子一驚的,不但她吃驚,曾毅也吃驚不已。
因爲展臺上的玻璃罩是完好無損的,對方的偷盜手法就好像變魔術一般,太過詭異了。
約翰自始至終都沒有真正的露臉,可佩劍卻被無聲無息的偷走了,這讓水谷花子心情很低落,不由的低下了頭。
曾毅拍拍她肩膀,安撫道:“別灰心,這麼短的時間,他肯定不能把那麼長的劍偷出會館,我想一定是藏起來了,走,咱們去現場看看。”
水谷花子聽到曾毅的鼓勵,點點頭,立馬帶着曾毅進入會場進行勘察。
曾毅圍繞着展臺查看了下,發現沒有人爲觸碰的痕跡,四周的紅外線也沒有被觸發過,也就說這個約翰根本就沒有靠近過這個展臺。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佐藤立警官走到曾毅身邊低聲詢問道。
曾毅道:“有點很可疑,我可以明確這個大盜由始至終都沒有靠近這邊過,可是他不靠近又是如何盜走的佩劍呢?”
佐藤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手下遞來了*,彙報道:“經過初步判斷,這是遙控*。”
曾毅聽了水谷花子的翻譯後,忽的有了靈感,道:“把這個玻璃罩拿開,我要看看這展臺下面。”
水谷花子忙翻譯,佐藤立沒有遲疑,立馬照做,曾毅查看了下,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啊。”
“什麼原來如此?”水谷花子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