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怎麼也算是賭資,是沒資格參與賭博的,當然今天是例外,事先咱們沒有說清楚,所以你輸的有點冤枉,我想呢,要賭就賭的公平點,叫閣下心服口服,這樣吧,我派一個人好和你好好賭這三場,三局兩勝,你意下如何?”
“隨你好,不過有一點,不可以請外援,尤其是島國的另外兩位。”
“自然不會請他們,總之三日後,就在這裡,咱們進行閉門賭博,如何?”柳英詢問道。
“好。”
柳英立馬道:“去請公證人來此,要立下契約,若是到時候任何一方缺陷,就自動認輸,一方的家產一切都將歸另外一方所有,石田先生,不知道你對這個契約有何不滿不?”
“當然,就該如此。”
二人簽下契約,曾毅看着這一切,心裡一陣苦笑:“英姐,你賭的也太大了吧,這一次可真是要爲難死我了。”
回到別墅,曾毅坐在沙發上,看着柳英忙完一切坐下,這纔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麼突然發瘋和那個石田佐賭那麼大。”
柳英瞧着自己潔白無瑕的玉腿,冷笑道:“沒事,不用我坐誘餌,那老東西能豁出去嗎?”
“那你準備怎麼應付?這賭局可是不能輸的。”曾毅着實爲她擔心了一把,豈料柳英卻道:“怕什麼,有老公你在,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把我輸給別人的,對不對啊?”
一提到這個,曾毅就一陣頭疼,苦澀道:“你就這麼指望我啊,我可不見得能夠贏他啊?”
“應天都聽不出的點數,你卻能聽出來,足見你的本事已經超出了非常人,再說,賭魔這個人,不曾經栽你手上過嘛,你還怕他?”
“那是在場外設局坑人,在賭場上就不知道了,骰子我雖然技高一籌,但是還有麻將和撲克呢,我不見得這上面比他強吧。”曾毅小聲說道。
柳英嗲聲道:“不行,不行,必須你贏下了賭魔,否則我還是不讓你近女色。”
“啊?”曾毅鬱悶的坐起身來,氣的不輕,哼聲道:“你有沒有點良心啊,這麼憋我,會憋壞的。”
“不會壞的,你*男身前不也憋了多少年,不也照樣活這麼大嘛,再熬三天,讓你精氣神都充足了,好面對賭魔,贏下了他,讓他的那些美女伺候你,讓你一次夠飽,好不好啊?”
“不要嘛,人家現在就想要你。”曾毅鬱悶道。
“乖啦,回頭我好好補償你的,親愛的,只要辦妥這事,咱們就可以逍遙度日了,乖啦,去睡啦,我也困了,晚安啊。”
曾毅看着回房的柳英,只能無奈的翻起白眼,低頭看了看下面,無奈道:“兄弟,苦了你啦,不過咱們要是贏了,可是有四百多個日本美女給你享受誒,到時候咱們愛怎麼就怎麼,你說好不好?”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那好,回房休息。”
……
南山會所,數輛豪華奧迪駛來,在豪車的簇擁下,其中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最爲耀眼,這就是柳英的坐騎,而曾毅便在其中。
曾毅今天一身黑色西裝,打扮的活脫一個高帥富,一下車,迷的不少服務小姐七葷八素的,暗暗驚叫好帥,好多金啊。
不過當然也有人懷疑曾毅是被包養的小白臉,誰叫旁邊下車的是可以足以令整個東京之地顫抖的柳英。
柳英今天是一身紅色的連身裙,秀髮盤起,活脫少婦韻味,她走到曾毅身旁,親暱的圈上曾毅的胳膊,一側豐乳親暱的貼在了曾毅的胳膊上,伴着他走入會所內。
今天會所是全部暫停營業的,不過還是在外聚集了不少前來觀戰的富商高官,他們見到在保鏢的簇擁下,走來的這對金童玉女,大爲吃驚,對曾毅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身份大爲好奇,紛紛打聽起來,但是多方打聽下來,得到的消息卻是空白,曾毅的背景太過平常了,所以他們一致認爲曾毅只不過是個包養的小白臉,誰也不曾將他與賭博高手聯繫在一起,即便是柳英的保鏢們,也大多不知道曾毅的底細,與他們有着一般無二的想法。
會場內,賭桌前,石田佐連同他的徒兒早已經坐着等候多時,在一旁,是請來的三位國際公證人,在他們的公證下,從來就沒有人敢違背賭約。
而柳英伴着曾毅的到來,頓時惹來了石田佐的嫉妒和猜忌,起身微笑道:“柳小姐,你可終於是來了啊,不知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小男友,你可以稱呼他爲曾毅,他也是今晚與您切磋的一位。”
石田佐詫異的上下打量曾毅,橫看豎看都覺得曾毅沒有什麼出衆的,認定他是個小白臉,不禁嗤之以鼻道:“柳小姐莫要開我玩笑,就找這樣的人來?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兒戲?石田先生你在說笑吧,曾毅的賭術雖然不高,但是對於閣下是綽綽有餘了,好了,就座吧。”
柳英坐下,曾毅落座主位,告訴衆人,他就是今晚的主角。
而石田佐再怎麼詫異,此刻也不能多說什麼了,事先約定,雙方賭鬥,柳英一方可以派任何人上來,所以他只有接受的份,雖然不相信年紀輕輕的曾毅賭術超羣,但是他還是要接受。
“柳英,你就等着成爲的母狗吧,哈哈。”石田佐心頭冷笑,此刻他已經產生了輕敵之意,朗聲道:“第一場咱們賭什麼?”
“賭什麼,自然是荷官說了算。”柳英回了句。
今天的荷官是位英國國籍,在國際上享有盛名,操着一口不是太流利的中文說道:“今天第一場,賭骰子大小,雙方各持一千萬籌碼,誰先輸光,誰便算輸,十把做莊,鄙人先坐莊,隨後是石田先生你做莊,再是這位先生。”
荷官取出器具,給雙方和公證人鑑證,確定沒有作弊嫌疑後,開始坐莊搖骰子。
曾毅拿出手帕,擦着額頭的汗水,一旁的柳英見了,也連忙給他擦汗,看曾毅的模樣,是一臉緊張,侷促不安的模樣。
石田佐見到曾毅這模樣,冷笑起來:“這位曾毅先生看來不太會賭啊,都出虛汗了,看來你是輸定了啊。”
“那個,我是第一次賭博。”曾毅佯裝很怕的模樣,虛的結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