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以前,寧初夏肯定是生氣撒嬌了,但是這次她沒有,反倒是吃好飯乖乖的去刷碗,幫着收拾屋內。
一會兒曾毅回來,她熱情的拿毛巾來,道:“給,擦擦汗。”
“擦汗可不行,這一身農藥的,得洗。”曾毅說着就脫衣服,眼下是春天了,衣服穿的也不多,一下子就脫的光上身了。
寧初夏一見曾毅結實的上身,頓時羞的滿臉喬紅,急忙背過身去。
曾毅也沒在意,這些天在這裡,李墨染那丫頭也在,大家也沒什麼庇護,久而久之就忘了這茬。
曾毅去衝了個澡,出來時,寧初夏的臉還是紅紅的,偷偷瞄向曾毅,洗去一身泥濘的曾毅格外的陽光帥氣,看的她怦然心動。
“寧鄉長,衣服還合身不?”曾毅問道。
曾毅收拾下東西,對她道:“寧鄉長,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再晚這裡就沒車了。”
“我不想回去,回去肯定有記者堵招待所門口的。”寧初夏找藉口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找了這種藉口。
曾毅一聽這樣,道:“那你睡李墨染的房間吧,你們都是女孩子,她應該不會說什麼的。”
“嗯,謝謝你。”寧初夏低頭紅着臉感謝道。
曾毅瞅着她這模樣,頓時明白過來了,這女鄉長只怕心思不對勁。
“不會飢渴的想要逆推我吧。”曾毅惡念想到,不過想想不可能,這應該是尷尬鬧的臉紅。
閒來無事,曾毅取了畫板,畫起畫來,寧初夏一見曾毅居然會畫畫,驚訝道:“曾鄉長,你會作畫?”
曾毅笑道:“我會點素描,對了,你會什麼類型的畫?”
“我會國畫,水墨丹青哦。”提到這個寧初夏有點自傲。
也難怪她會自傲,搞藝術的都有些癡狂,曾毅表示理解,道:“我這可沒毛筆給你作畫,不過給你畫一張素描倒是可以。”
“這樣啊,那好。”寧初夏急忙搬了一張小凳子到曾毅面前坐下來。
曾毅笑道:“用不着做模特,很快就好了。”
曾毅悶頭就畫,還真不需要模特,寧初夏看着好奇,見曾毅畫的真像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你要是去搞藝術,絕對是名家。”
“免了,我可不想朝不保夕。”搞藝術的和地裡莊家收成很像,靠天吃飯,誰的運道好,誰出名了,那就是畫的狗屎都能賺錢,可如果運道不好,嘿嘿,恭喜你,一輩子和貧苦打交道吧。
曾毅說着無意,不想卻觸動了寧初夏的傷心處,她低頭垂淚道:“我爸就是怕我餓死,所以纔不肯我搞藝術,但是我真的很喜歡畫畫,曾鄉長,你說我的堅持到底對不對?”
曾毅微笑道:“夢想沒有錯,關鍵的通向夢想的路你走的可對,有些人爲了夢想可以放棄人格,有的人爲了夢想可以奮鬥一生,有的人爲了夢想可以放棄縮愛,等等各種方式,就看你想要哪種了?”
寧初夏也道:“在大學的時候,一位教授曾經暗示過我,如果我可以陪他,就捧紅我,但是我沒有答應,因爲我知道,這是一條墮落路,絕對不能走。”
曾毅看向她,眼裡滿是欣喜之色,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道:“我有個朋友在京城開了個拍賣行,或許她可以幫你成名,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我幫你?”
“你肯幫我?”寧初夏吃驚道。
曾毅點點頭,微笑道:“你本性不壞,不能因爲咱們那點恩怨就不幫忙吧,當然了,你也可以把我想的壞點,我本來就有點壞心思,你這麼漂亮,我還真有點壞心思在內哦。”
這話一說出口,寧初夏的臉更加紅了,紅的如這晚霞一般紅豔豔的,她低聲道:“如果你喜歡,今晚我們可以的。”
這話說的很小,小到蚊子那麼大小,寧初夏說出口後就懊悔了,暗罵自己怎麼就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