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你,不行不行。”張彬擺手道。
“爲什麼不行?”範萍氣鼓鼓叫道。
張彬道:“我的正宮太太,那是要經過我其他女人審覈的,你嘛,不行的,肯定通過不了。”
“怎麼可能,我一定可以的。”範萍很自信道。
張彬也不和她囉嗦,道:“那這樣吧,週六你和我回一趟燕京見見白梅姐,她要說行,我保證二話不說隨你。”
“不行,萬一你和她通氣了,我豈不是一點戲都沒有。”
狼女道:“就算通氣了又咋樣,只要能順服白梅才成,順服不了,你做不了正宮太太的。”
“說的在理,我去。”
接下來幾天,範萍沒敢回來住,她是真怕了張彬,不過也想那銷魂的滋味,總之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自己挨罪受。
張彬也不去找他,到了週六,範萍回來了,直接和他上路。
二人回了燕京,範萍一見畢白梅的模樣,頓時受氣了,因爲對方比她漂亮,還懷着孩子,她頓覺自己被邊緣化了,很是氣餒。
“這位是?”畢白梅挺着個肚子問道。
“她是範萍,我電話裡和你說了的。”
畢白梅哦了一聲,取出了一個文件來,放到茶几上,道:“範萍小姐,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很抱歉,你沒資格嫁給張彬,其實你連做情婦的資格都沒有。”
“什麼,怎麼可能,你故意編排我。”範萍很生氣,氣的從沙發上直接站了起來,蔥玉般的手指指向了畢白梅。
夢囈瞧見了,冷聲道:“就你這個脾氣擺在這就不合格。”
範萍一怔的,急忙收手,重新坐下來,問道:“告訴我理由,我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畢白梅風情一笑,打開文件夾,徐徐說道:“第一,你學歷存在虛構。”
“額?”這下不光範萍震驚了,張彬都吃了一驚,大夥用有色眼鏡看向她。
範萍臉色很難看,心裡直嘟囔,不過還是死鴨子嘴硬道:“你胡說,我怎麼就虛構學歷了。”
“根據我調查,你在電視臺公佈的學歷是本科對吧,可你實際卻是一個大專畢業,這算不算虛構,一個連誠信都無法做到的女人,如何結婚,結婚後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容易出軌。”
範萍被駁的嘴角肌肉直抽的,立馬想到了反駁的話:“我那是被領導逼迫的,不是自願的。”
畢白梅道:“不管如何,你就是有虛榮心,這點不好,再說說第二點。”
範萍苦笑一聲,還真是被說中了,虛榮心真是害死人啊。
“第二,你不但蠢,更不懂得知恩圖報。”
“額?我怎麼就蠢了,怎麼就不懂得知恩圖報了。”
夢囈接過話茬道:“還不蠢啊,差點就被人騙財騙色,還有門口停的蘭博基尼是怎麼回事,別當我們不知道,你當車子是白送的啊,我可是聽說你當時連句謝謝都沒,還拿房租要挾來着。”
“我沒有,是他自己買了送給我的,至於被騙,我承認是很蠢,可這隻怪別人太聰明瞭。”
畢白梅冷笑道:“你不光很蠢,還自欺欺人,推卸
責任,你這樣的女人,以後怎麼持家有道,我們要給張彬找的是全面的女人爲妻,你不行的。”
“我改還不成嘛?”範萍語氣發軟,有些服氣了。
畢白梅接着道:“還有第三點,你脾氣很不好,溫軟懂不,我可是聽說你在家天天和張彬鬥嘴呢,這樣怎麼和其他姐妹和平相處。”
“你讓我怎麼和你和平相處,我恨不得把你們都殺了。”範萍小聲的嘟囔着,不想這裡都是耳聰目明的人,誰叫張彬的女人都有寶物傍身呢,聽見她的自言自語,一個個冷笑起來。
畢白梅直接把文件往桌上一放,直接哼道:“善妒是女人的大忌,你這樣還怎麼叫我放心把張彬交給你,另外,你人蠢,不懂持家,張彬的事業你也幫不上忙,再有你的年紀也大他許多,俗話說女大三,賽老母,再有……”
畢白梅數落了N多的理由,把範萍的臉都說白了,總之一句話,想做他正宮太太,不夠格。
範萍眼眶泛紅了,張彬忙打住道:“好了,好了,先吃飯吧,我餓了。”
他瞥了一眼範萍,小聲湊耳邊安撫道:“其實你沒必要在乎白梅姐的話,我喜歡你的真性情,喜歡你蠢蠢的樣子。”
“討厭,就知道討人家歡心。”範萍破涕爲笑的捶了他一下。
吃飯時候,畢白梅也沒有把她當外人看待,不時的夾菜給她,對於這一家子的女人,她覺得萬分奇怪:“你們難道都不吃醋嗎?他那麼花心,你們不氣啊。”
狐女第一個回道:“我不是這花心賊的女人,所以我無所謂。”
夢囈道:“張彬給了我做女人的權利,我喜歡他還來不及呢,哪裡會在乎那些。”
這話讓範萍一陣無語,吃不準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一個女人如此行事,居然包容男人的花心。
狼女則道:“我什麼都聽夢囈的,她怎樣我就怎樣。”
畢白梅笑道:“我是自願的,雖然一開始也和你一樣不喜歡,可這傢伙牀上太厲害了,我一個人吃不消,所以還是找個姐妹的好。”
這話說的張彬的臉都有些發燙,範萍回憶起當日的情景,羞紅滿臉,低下頭來,桌子下面腳狠狠踹了張彬一腳,張彬腆着臉笑笑。
吃了飯,張彬問道:“怎麼沒看見雪雁那丫頭?”
“她啊,還在忙呢,也苦了她了。”畢白梅心疼道。
“忙點好,忙點人生才充實。”張彬說道。
這時候門鈴響起,狼女急忙去開門,畢富春一進門就衝張彬來訴苦了:“小姑父,你可要救救我啊,真是太氣了,雪雁那丫頭,太欺負人了。”
“咋了這是,你們兄妹又怎麼了?”畢白梅問道,一個又字勾起了張彬的好奇心,問道:“你們經常鬧矛盾嗎?”
畢富春苦澀滿臉,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畢白梅道:“這小子去會所幫忙,成天不幹好事,沒事就知道泡我那的小姐,我看八成又是因此被訓了。”
畢富春急忙道:“纔沒有,這次我很老實的,是雪雁啦,她不知道怎麼就交了個外國男人,人家鄙夷死我了,我告訴她,哪裡知道她說我搬弄是非,把我這月的工資給扣了五成,就剩下
五成的工資,我還咋活啊。”
“你沒撒謊?雪雁真找了個外國男友?”畢白梅皺起眉頭來,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外國人,人高馬大的,趁着她去上廁所居然鄙夷我不是男人,還說了一通損話,把我氣的半死。”畢富春一臉的衰樣,看起來不像是說假的。
張彬皺眉問道:“怎麼說你不是男人了?”
“他說我老二和個毛毛蟲一樣,根本就爽不了我女人,搞的我剛剛把的妹鄙夷我,直接氣走了。”
幾女面面相覷,忽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還真的是好嘲笑的東西。
畢富春臉漲的通紅,委屈的看向張彬,張彬不悅道:“上次去夜總會玩,我看見你小子那兒很正常啊,這個外國人這麼說不該了。”
畢富春頓覺找到了組織,張彬這話給他證名了,他頓時雄赳赳氣昂昂起了,拍着胸脯道:“你們看,小姑父說我是正常的,我可不是軟毛毛蟲。”
畢白梅搖頭忍笑道:“是,是,你很正常,話說你是不是開罪了人家,所以人家才那麼損你。”
畢富春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道:“小姑,我說了你可別罵我啊。”
“快說,不然現在就揍你。”
“我去賭場玩的時候和這小子槓了下,結果沒想到他居然和雪雁勾搭上了,這才被他損了一通。”
“長能耐了啊,居然去賭場。”畢白梅沒好氣的拿拖鞋衝畢富春的腦門上拍了下。
畢富春不敢反駁,只敢受了這一下,嘟囔道:“小姑父也進賭場的,他那次可是贏了一大把錢呢。”
張彬狐疑的問了句:“你的意思是你和這人是在上次賭船上鬧開的?”
畢富春連連點頭道:“就是上次的賭船上的事情,小姑,我可不是有意進賭場的,是有任務在的,小姑父可以作證。”
畢白梅是知道上次的事情了,忙致歉道:“是我不對,沒問清楚就打你了,我車庫的車隨便你挑輛開走,算是賠償你。”
“那好,我要門口那輛蘭博基尼。”
畢白梅臉上笑容一僵硬的,無奈慢慢的搖頭,畢富春興奮的心情頓時被澆滅了,張彬道:“你是個公務員,雖然現在停薪留職,但是怎麼也不能太招搖了,隨便拿個幾百萬的跑車就可以了。”
“哦。”畢富春虛心接受的點頭。
張彬神色有些嚴峻道:“我覺得雪雁的男友不太對勁,只怕對方來者不善。”
畢白梅也道:“如果說湊巧,那未免也太巧了,而且即便再有仇怨,他也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的損你,所以我覺得這人來燕京有秘密。”
張彬衝她道:“打個電話給雪雁,約她男友去吃個飯,就說是家裡人想見見未來女婿,好把把關。”
“這不好吧。”畢白梅道。
“沒什麼不好,讓雪雁自己決定,我想她應該會同意,如果不同意,那咱們再想其他辦法去瞧瞧這人。”
“好。”
畢白梅打了電話,畢雪雁很爽朗的答應了,她本來就擔心交了一個外國男友家裡會不同意,現在一聽要瞧瞧人,那還不快點去做準備,爭取留下一個好印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