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那些對徐琴有非分之想的紛紛要求張彬自宮做爲賭注,這也是絕品了。
在女色面前,這些人醜陋的嘴臉徹底暴漏無疑了。
徐琴眉宇間微微皺起,對於這個賭注,她實在是有些擔憂,她本就是想報復下張彬,好叫他吃癟,別在自己面前囂張,可哪裡曉得事情會進一步演變成眼下的情況,這下可熱鬧了。
張彬倒是無所謂,眉頭挑挑道:“要加註簡單,你們每個人加註一千萬,如果我的不敗紀錄沒告破,你們的一千萬就得歸徐琴,同時她也得做我的女人,如果我輸了,我自宮,並且賠償你們的損失,如何?”
“好,我答應你。”有人立馬站出來答應下來。
一個人響應,很快就有其他人響應,一會兒那些看張彬不順眼的人紛紛站出來響應了,至於那些沒興趣的,則是樂在一旁看熱鬧。
張彬也沒對他勉強,此刻就剩下徐琴這關沒過了, 只要她點頭,這個賭就要開始了。
徐琴的臉色變了數變,一會兒白的,一會兒青的,一會兒紅的,最後她咬着誘人的紅脣最後黑臉質問道:“你當真要這麼賭?你可知道這麼賭的代價是什麼?”
張彬眉頭挑挑,邪氣笑道:“我當然知道,做你徐家新的保護傘唄。”
“好,我應了。”徐琴也是個果斷的女子,當下就答應下來。
張彬笑了笑,招呼取原石。
一塊塊的原石被工作人員取出擺放在了臺上,張彬一塊塊的檢查過去,靈氣透視過後,他要了一隻水彩筆,在石頭上畫起來,一邊畫一邊道:“我畫記號的就是可以開出翡翠的,沒有就不是,各位,請競拍吧。”
二十塊原石很快都畫好了記號,不多,其中也就五塊被劃了痕跡。
臺下的人一見張彬畫了五塊原石,紛紛表示不信,其中有人喊道:“快開始吧,我已經等不及看那混蛋死了。”
徐琴忙招呼賭石競拍開始。
二十塊原石,一塊塊的競拍,價錢有低有高的,不過今天的賭石出現了一幕奇葩現象來。
那些被張彬斷定沒有翡翠的原石居然拍出了高價來,有一塊甚至拍出了三百萬的高價,反倒是被張彬做了記號的原石,成了冷門,也就幾千塊被人拍走。
然後開始瞭解石,解石是費時的,不過大家都有這個耐心,看着師傅解石,一塊塊的石頭解開,一開始大家還當張彬的眼力不行呢,他純粹就是個吹牛的。
可是一連五塊石頭都賭空了,大家這才意識到這人絕非浪得虛名,他是真有本事。
於是拍了含有翡翠原石的那位搶着給自己解石,大家也好奇是不是真的這麼神,於是就讓他先,結果這一刀下去,就出綠了。
這一下子,大家頓時沸騰了,好傢伙,張彬的眼力絕對不俗。
“彬子的眼力真不錯。”齊震忍不住點頭讚道。
花建國激動道:“那是必須的,不過這麼多原石,他會不會看錯啊?”
“這個?”齊震也不免擔憂起來。
解石繼續,五塊被張彬選定的原石陸續被開出了原石,大家頓時都驚訝不已。
賭石賭的就是氣運,雖然眼力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但是沒有
一個高手能夠篤定自己賭對的,因爲石頭內部是什麼樣子,誰也說不準。
但是張彬居然賭對了五塊,這也太邪氣了,太叫人無語了。
再加上那開出的三塊空石,大家絕對相信張彬有獨門辦法進行賭石,不由紛紛擔憂起自己的腰包來。
徐琴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她也不相信張彬能夠賭石不敗,可是現場結果讓她忍不住心裡發顫,她擔心真的輸了,到時候輸的可不是她個人,還有整個徐家。
解石繼續,一塊塊的空石解開,大家不免失望的很。
到了最後一塊,大家都屏息凝視的聚焦向師傅的手中,解石的師傅頭一次面臨如此大的壓力,緊張的額頭冷汗直冒,他慢慢的一點點擦起原石來,深怕錯過一點綠。
可是隨着手上最後一點點的石頭沫子飛出,原石徹底化爲了粉末後,有人直接從椅子上猝不及防的滑落。
輸了,他們徹底輸了,二十來個人,居然輸給了一個毛頭小子,而且還是一敗塗地。
張彬這一戰,完勝,成就了賭石界一個傳奇,成爲了不敗的神話。
“漂亮。”齊震和花建國先是震驚,隨後是狂喜的衝張彬拍手叫好。
他們二人的掌聲在這大廳內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響亮,彷彿不是在拍手,而是拍打在了這些人的臉上,扇的他們徹底沒了脾氣。
張彬在臺上衝着一臉慘白的徐琴張開雙臂喊道:“親愛的,你還不到我的懷裡來?”
徐琴的貝齒緊緊咬起嘴脣來,咬的嘴脣都要破了,張彬一見她這模樣,心中一樂,他要的就是這效果,當下邪氣笑道:“既然賭不起,何必當初要冒險呢,徐小姐,今兒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別再來招惹我了,要不然,不管你的父親後臺有多硬氣,我都不會輕饒你,哼。”
說完這話,張彬縱身下了舞臺,然後直接衝大門外而去,齊震和花建國一見,忙起身跟着出去。
拍賣會場,一片鴉雀無聲,良久,有人問道:“徐小姐,這張狂的野小子叫什麼?”
徐琴臉色發白的看了這人一眼,知道他是想報復張彬,當下微微搖頭勸阻道:“各位,我奉勸你們不要去招惹他,他是一個我都不敢招惹的人。”
“那你怎麼還這麼整他?”有人不禁發問。
徐琴苦笑反問道:“你覺得是誰整治了誰?”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無言以對……
張彬出了拍賣會場,齊震和花建國追出來,花建國不解問道:“老弟,你爲啥沒收了這徐琴?”
張彬笑道:“女人要是勉爲其難的跟着你,你覺得她會真心待你不?”
花建國被問的一怔的,撓撓頭回道:“不會,不過這徐琴是個有頭有臉的人,這賭輸了,不認賬不太好吧。”
“我還就要她不認證呢,那丟的是她的臉,日後她見到我才擡不起頭來呢,嘿嘿,我也省得再被她糾纏不清了。”
花建國被張彬的思想弄的啞口無言,倒是齊震道:“我看得出徐琴對你有心思,可你這麼玩弄人家,再喜歡你也只怕要恨死你囉。”
“隨她吧,反正我女人很多,不差她一個。”張彬無所謂道。
對於他的態度,齊震二人
頗爲無語的很。
張彬招呼道:“走,咱們去買市場挑點好石料去?”
“好好。”齊震一聽去挑石料,頓時來了興趣,忙安排車,帶着二人去了蘇州的玉石市場。
這蘇州的市場充斥着各色的小販,大大小小的石頭看的大家眼花繚亂的,商販叫賣着,吐沫橫飛的,稍有不慎你就得被忽悠過去,做了冤大頭。
關於奇石的收藏也是多種多樣,光一個青田石的品種就有一百多種,更別說其他品種的石頭了,所以一般人想要做這方面的收藏,極容易被糊弄在裡面,更何況是這齊震,他連門檻都沒進入,自然是和個小沙彌第一次出門,被市井的繁華迷的眼花繚亂的很。
品種太多了,張彬一個人看不過來,於是三人商討一下,先四下分開看,誰看中好的再電話相約一起品鑑品鑑。
於是三人分來來四下瞎逛,張彬不想費心思,所以就挑了個咖啡館坐下來悠然喝茶,看着窗外人來人往的,他心中頗有感觸。
在一年以前,他還是個每日爲三餐發愁的野小子,如今他搖身一變,不但成爲張家的嫡孫,更是成爲賭石高手,掌眼師,這一切的變化都如同夢幻一般,讓人覺得不真實。
張彬知道這都不是夢,是自己的右手變異帶來的美妙一切,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身上會發生這些,但是他知道一點,自己的右手是自己的福星,他要好好感謝自己的右手。
正自戀着右手,張彬的手機響起來了,一看是花建國的電話,張彬接通:“彬子,快過來,我們發現了一枚明白髮向人羞折腰石章。”
“嗯?明白髮向人羞折腰石章?這什麼東西?”張彬聽的腦門一蒙的,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奇葩的名字。
花建國催促道:“你快點過來吧,我在市場入口等你,你見到東西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哦。”
張彬掛斷了電話,匆匆奔到了門口,見到了等候多時,額頭冒着大汗的花建國。
花建國一見他,就拉着胳膊走人:“快跟我去,要是遲了,好寶貝就要被人搶走了。”
“慢點慢點,什麼是明白髮向人羞折腰石章,你先和我說一下噻。”張彬一頭霧水的問道。
花建國邊走邊解釋道:“我也是聽老齊說的,他說這石章用的是白壽山石制,長方形,童子牧牛紐,側款。印文篆體,白文,右上起順讀‘白髮向人羞折腰’7字。
印面有陰線邊欄。邊款陰刻隸書體‘天啓四年十月二十有五日。宏度。’”
張彬一聽眉頭一蹙的,暗道不會真的遇到寶貝了吧。
張彬被拉到了市場的一角,本來張彬以爲是在攤販上發現的寶貝,可一見卻是私下交易的,而且在角落內,齊震和兩個人正拉扯不輕的,而在齊震的手上,一枚印章清晰的落入張彬的眼中。
只見上面的印文出自宋代陸游《劍南詩稿•卷九•醉中出西門偶書》詩句。
此印相對汪泓早期的篆刻靈動略遜,而以規整風貌示人。
文字筆勢硬折,中含險峭,略有鑿刻之意。
整體佈局均勻,印文力求對稱,密而不繁。
“好印。”張彬見到這印章,心頭忍不住一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