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生至此,我應該感到滿足啊,老婆孩子都健健康康的生活在自己身邊,我還有什麼可愁的呢?”曾澤輝想到張世成說的話,心情不覺開朗了許多,但聽了張世成的話中,好像有些許淒涼的成分,於是他感慨了一番都對張世成說,“世成啊,聽你這麼說,你的人生好像不太順利啊?”
“是啊,曾老前輩,不瞞您說,在我十歲左右的時候,我爸爸就被人陷害了,我是被我師傅收養,然後長大成人的。”張世成傷心的對曾澤輝說。
“啊,你這身世也真夠離奇的啊,好像電視劇一樣,那現在家裡還有什麼親人嗎?”曾澤輝有些悲哀的對張世成說。
“沒有了,連我的師傅也死了,妹妹失散了。”張世成傷心的說。
“哦,哎呀,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啊。”曾澤輝對張世成說。
“呵呵,沒什麼了,畢竟這都是難以避免的事實。”張世成苦笑這說。
曾澤輝看着張世成確實很傷心,於是換了個話題對他說:“呵呵,世成啊,結婚了沒有啊?”
“還沒呢?”張世成一改剛纔的苦臉,笑了笑對曾澤輝說。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呢?”曾澤輝故意問道。
“我們?”張世成有點不解。
“恩,就是你和魏倩雪啊。”曾澤輝說。
“哈哈,曾老前輩你誤會了,我和魏倩雪並不是一對。何談結婚啊。”張世成笑着說。
“哦,這樣啊,那你可有心儀的女孩嗎?”曾澤輝說。
“一直沒有,呵呵。”張世成笑了笑。
“哦,在哪上班呢,現在。”曾澤輝又問。
“在雅芸酒店,呵呵。”張世成笑着答道。
……
不久,徐麗率兩女宣佈開飯了,曾夕惠和魏倩雪就像兩個士衛一樣站在一邊,看着徐麗炒菜,偶爾幫忙遞遞盤子。
在他們三個女人的齊心協力之下,飯菜終於擺滿了一桌,雖不是山珍海味,滿漢全席,但也芬香四溢,五味俱全。
曾澤輝聞到香味,慢慢迎合坐上來了,還一邊招呼張世成說:“世成啊,來,隨便坐,隨便喝,隨便吃啊,就是沒有什麼菜。”
“曾老前輩說哪裡話啊,如此多的菜了,就怕吃不完啊。看來我今天要大吃一頓了啊。”張世成笑着對曾澤輝說。
徐麗忙了半天也在曾澤輝旁邊坐下了,曾澤輝右邊是曾夕惠然後是張世成,再者是魏倩雪了。
“世成啊,吃啊,不要客氣啊。阿姨的手藝不太好,你見諒啊。”徐麗笑着招呼張世成說。
“哪裡,哪裡,能吃到您做的飯已經是我的榮幸了。您燒的菜一定好吃,不然怎麼會養出這麼清純可愛,白白嫩嫩的女兒啊。”張世成對徐麗說。
“世成哥哥,你不要取笑我了。”曾夕惠又不好意思了,慢慢低下頭去。
曾澤輝忙給張世成倒了杯酒,又把自己的倒滿了,對張世成:“世成啊,我今天高興,來陪我喝一杯。”
“是啊,您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來曾老前輩,喝。”張世成站了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了那杯之後的曾澤輝,放下酒杯,認真的說:“其實這次車禍使我學到了很多東西,意識到了生命的重要性,體會到了血濃於水的親情,看到了人間的愛心,我會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就像世成說的一樣,老天不讓我死就一定有很重要的任務讓我去完成,這個任務就是要我好好的愛我的家人。”
聽到從來不說這樣話的曾澤輝說出這麼肉麻的話,徐麗不太好意思了,對大家說:“這老頭子,又喝醉了,哈哈。”徐麗笑着說,之後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有時候的東西,得到的時間長了自己反而沒有感覺,一但有天失去了,那就生不如死了,就像呼吸一樣,長期以來,不是我們不呼吸,只是我們忘記了呼吸,倘若有天真的要停止呼吸了,你才知道你原來不得不呼吸。所以我們一直都是失去了才知道要去珍惜。”張世成笑着對曾澤輝說。
“什麼呼吸不呼吸的,世成你不要說得這麼有內涵好不好?”曾夕惠對張世成說。
“呵呵,你就當我也喝醉了吧,啊,我們醉人說醉話,哈哈,人生難得幾回醉啊。”張世成笑着說。
魏倩雪對於張世成這樣的情況也不太陌生了,瞪了瞪張世成幾眼,對曾夕惠說:“惠姐姐,你別理他,他喝了酒就是這樣的,喜歡胡言亂語的。”
“喝酒就是放鬆嘛,喝了酒不放鬆那喝酒有何用啊?喝酒本來就是一種捨得,有些時候就是要體會一下這樣的感覺。”張世成對魏倩雪說。
“哎,真拿他沒辦法。”魏倩雪撇了張世成一眼。
“哈哈…”衆人聽後大笑。
吃到一半的時候,徐麗特意端了盤煎蛋角放在張世成面前笑着對他說:“世成啊,你來嚐嚐我們家惠惠親自做的煎蛋角怎麼樣?”
曾夕惠聽了有點不好意思,對徐麗說:“媽…”
“哦,惠惠親自做的,那我要嚐嚐咯。畢竟現在懂得下廚的女孩是越來越少了啊。”張世成笑着對魏倩雪說,他似乎無時無刻都要重傷魏倩雪一下,然後拿起筷子夾了快蛋角往嘴裡放,曾夕惠期待的看着張世成。
那蛋角放入嘴裡,有種油嫩,脆香的感覺,而且溫度剛剛好,吃到嘴巴里十分爽口。
張世成不禁感嘆的說道:“這是人做的嗎?”此話一出,全場傻眼了,就只有魏倩雪似乎略帶高興的成分。
“怎麼了,世成哥哥?不太好吃?”曾夕惠有些失望。
“不是,是太好吃了,這簡直就只有神仙才做得出來,神仙才有資格吃的東西啊。”大家又笑了起來,魏倩雪傻眼了,心想:這傢伙在搞什麼?到底是不是人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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