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結果卻令所有**吃一驚,因爲那門內根本就沒有人,原來,那血只是張世成故意滴在那裡的,目的是想擾亂他們的注意力,他躲進門內不久,就知道這個門根本就不能藏人,於是他早就帶着葉婉兒跑了。
那成哥和小陽看到門內原來沒有人,於是鬆了一口氣,成哥笑着對東哥說:“東哥,我就說了,這裡怎麼會藏人呢?是不是,這麼點地方。李志他就是疑心太重了點,隨便一點血就以爲是別人入室了。呵呵。”成哥笑了笑對李志說。
那東哥看了那門,果然沒有人,也放鬆了很多,看着成哥說:“哈哈,沒人就好,走吧。”那東哥說完準備轉身了。
這時,蹲在一邊仔細觀察的李志又摸了摸地上新鮮的血液,那血液滴了很多在地上,形成了一條線路,一直延伸到樓下去了,李志看了看笑着對大家說:“是我多疑嗎?大家看看這地上的血,還是熱的,而且還鋪成了一條血路,這到底是爲什麼呢?他們肯定是從這個門裡跑了。我認爲跟着這條血路走下去,一定能找到那個人。”李志堅決的說。
那個東哥聽了李志的話,看了看那條血路,想了想指着大家說:“兄弟們,一定有人闖進了這棟樓了,大家跟着這條血路,把那個人給我找出來,快點。”那東哥一吼,所有的人都快速的衝下去了,整棟樓都能聽見他們下樓的聲響。
張世成早就帶着葉婉兒出來了,但是他們不是很熟悉這棟樓的構造,但是張世成想了一個聲東擊西的辦法,就是他用自己還在滴血的手,佈置了幾條不同方向的血路,用來擾亂別人的視力,爲此,他流了不少血,葉婉兒看到實在替他心疼,但是怎麼阻止他都不聽。
疑路布好之後,葉婉兒馬上從自己身上撕扯出一塊布來,慌忙的給張世成包紮,終於搞好了,張世成準備帶着葉婉兒去找魏倩雪,但是葉婉兒拉住張世成說:“世成,我們兩人一起找的話太Lang費時間了,要不我們分頭尋找吧,找到之後在給對方打電話。”
聽了葉婉兒的話,張世成還是覺得不行,他拉着葉婉兒的手說:“婉兒,你一個人不行的,要是你被他們抓了怎麼辦,你還是跟我一起走吧,我可以保護你的。”張世成看着葉婉兒拉着她準備走。
“世成,你聽我說,我跟吳健還是有點交情的,而且他們的目標是魏倩雪,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我們兩個人一起找的話,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啊?而且你剛纔不是給他們布了疑陣嗎,他們一時半會很難找到我們的,我們就要趁這段時間把小雪救出來,你聽我的。”葉婉兒認真的對張世成說。
聽到葉婉兒這麼說,張世成也沒有辦法,現在救魏倩雪要緊,而且時間緊迫,等不得,也只好這麼做了,於是張世成對葉婉兒說:“那好,婉兒,你要小心一點,發現什麼不對勁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張世成扶着葉婉兒的肩膀。
葉婉兒看着張世成,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衝進張世成的懷裡跟他擁抱了一下,之後葉婉兒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張世成的手,往另一邊走去,張世成看了看葉婉兒,毅然轉身走去。
故作聰明的李志發現了很多條血路,帶着東哥一個一個的找着呢,這時,他們來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門口,發現血路在這個房間門口斷了,李志擡頭看着東哥說:“東哥,這血路到了盡頭,他們肯定躲着這個裡面!”李志振振有詞的說。
那東哥聽到李志說‘他們’,心想:這個李志爲什麼要說他們呢,難道他知道闖進來的人有兩個或者更多?那東哥想到這裡,不禁有點開始懷疑李志了,他看着李志,會意的笑了笑說:“他們???什麼意思啊?難道李哥知道闖進來的人不止一個?”那東哥懷疑的看着李志笑了笑。
這一說,李志嚇了一跳,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看了看地下,看到了兩個腳印,於是他笑了笑對東哥說:“哈哈,東哥你不知道啊,你來看看。”李志指了指地下,招呼着東哥蹲下來。
東哥也聽了他的不耐煩的蹲下來了,李志指着那兩個腳印說:“東哥你看,這裡我們隱約能看到兩個模糊的腳印吧?而且一個大一個小?看到沒有?呵呵,一個人的兩隻腳不會有這麼大的區別吧?所以,我敢肯定,這一定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腳印。”李志看着東哥堅定的說。
那東哥看了看那地上模糊的腳印,又看了看李志,不可思議的說:“哎呀,看不出來啊,李哥還是一個偵探啊,這麼小的細節都被你看出來了啊。了不起。”那東哥笑着拍了拍李志的肩膀,李志看自己終於把東哥給忽悠了,心裡冒起的冷汗也終於風乾了。
“呵呵,沒什麼,只是我觀察的仔細一點,哈哈,東哥,這個血路是從這裡斷的,他們肯定就藏在這裡面,你找幾個兄弟進去翻翻?”李志看着東哥,指了指那個門。
東哥猶豫了一下,看着李志十分爲難的說:“李哥,這裡是客人的包房啊?我們貿然衝進去不太好吧?”
那李志聽了,不慌不忙(因爲他主要的任務就是托住東哥)的跟東哥解釋說:“客人重要還是我們的秘密重要呢?在說了,如果潛伏進來的人進了這間房間,那這個房子裡的客人豈不是很危險嗎?要是出了什麼事,那還不是你們的責任啊。”
“這個…”東哥看了看李志,又看了看地上的血,然後看了看那個門,對他們的小弟說:“弟兄們,給我打開。”
東哥剛把話說完,馬上就有一個人一腳把那個門踹開了,然後幾人快速的衝了進去。
裡面正好有一男一女,都光着身子,女在上男在下,正做着人類最原始的結合動作,他們剛準備換個姿勢,正好這時,那幾個壯漢衝了進來,那一男一女慌亂之下馬上撿起被子,驚恐的看着衝進來的人,不明白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那衝進來的幾個壯漢看見他們兩個在做那個運動,都不禁在那個光溜溜的女人身上多看了幾眼,那女人害羞的低下頭,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這時,東哥一聲怒吼:“給我搜。”所有人聽到命令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搜起來了,然後東哥帶着大隊人馬都衝了進去,東哥衝進去看了看牀上那女的,然後又看了看牀上那男的,頓時臉色變的蒼白了起來,那表情,既驚訝,又驚慌,又驚恐,他看着那男的半天才說出一句話:“老闆????”
那些壯漢還不停的在搜東西,聽到東哥喊了一句‘老闆’之後,衆人都停手了,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那牀上的女人已經躲進被子裡了,那個男的有50歲左右了吧,他看了看東哥,沒好氣的說:“周東割,你他媽吃頂了吧,你衝進來幹什麼啊?”
原來那個大家都親切的叫‘東哥,東哥’的人,他本來就叫東割,只是割是割麥子的割。那周東割看着眼前的老闆,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簡直無地自容了,心想:這下好了,冒冒失失的衝進了老闆的房間,而且他還正在‘辦事’,這下慘了,怎麼辦?
“老闆,我不知道是您的房間啊,不好意思啊,我…”此時的‘東哥’早就沒有剛纔的威風了,嬉皮笑臉的跟牀上那個男人賠罪呢:“老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在抓賊呢,我們查到賊很有可能跑進了您的房間,所以,我帶人進來查一下。”
“抓賊?到我房間抓賊?你不知道要先敲一下門嗎?”那個老闆看着周東割說,然後看了看房間裡所以的人,對他們說:“你看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藏了賊的房間嗎?有賊在這裡我還能這麼安然嗎?”那個光着膀子的老闆十分生氣,本來就快到了,現在被他們搞的一點情緒都沒有了。
聽到這裡,周東割馬上點頭哈腰的說:“是是是,您說的是,我馬上叫他們出去啊。”那個周東割笑着對老闆說完,然後又看了看衆人,命令的說:“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啊?還不出去?”說完,衆人都低着頭,往門外走。
待所以人都出去之後,周東割退到房門口,拉着門笑着對老闆說:“那老闆,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您慢用。”說完周東割關上了門。
門一關上,裡面立刻又想起了震盪整個樓層的呻吟聲,衆人聽到紛紛都不禁感嘆:老闆都50多歲的人了,那功夫還絲毫不減當年啊。
旁邊一個小弟看了說:“哪有那麼神奇啊,我估計那女的是日本的妞,一上就叫的那種。”那小弟說完,衆人都看了看他,許久都會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