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連着拖了三天,夜小白和東方小小方纔走到永安城。遠遠的站在城門下外,看着這雄偉的城池,東方小小不禁微微發愣。
這牆實在太高了,有七十丈,都趕上很多小山了,僅靠這宏偉的城牆便可以知道其深厚的底蘊,這絕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這是數十代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城牆四周是一條寬達六十幾丈的護城河,只有痛過東西南北四個大門的吊橋才能通過。如此奇蹟的建築,簡直不應存在於人世間。
夜小白看着東方小小呆愣的樣子,笑着對她說道:“傻丫頭,這座城池可是耗費了上千年,經過十幾代人共同努力才建立起來的,你別先吃驚,更讓人吃驚的,還在後面呢。”說完腿一蹬白鹿,白鹿吃痛下趕忙向着城池跑去。
而東方小小也回過神來,也是催着馬兒向着夜小白追去。二人走到大門的時候,就幾乎到了正午,算是應了那句望山跑死馬的俗語。
走在這巨大的吊橋上,看着這座威武的雄城,東方小小不禁吃驚到:“不愧是皇城帝都,永安大名果然名不虛傳。”夜小白笑着道:“走,先進城再說。”
二人進入大門,穿過軍營,正式進入到了城門中,就算是從小生活在繁華的餘杭城中的東方小小,此時也是吃了一驚。
只見寬大的街道上人山人海,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叫賣着的小商販。街道由大門入口向內延伸,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着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永流河景色的。
永流河貫穿城中直直通向城外的護城河,一個石橋架在遠處的橋上。不同行業的人,在橋的兩側從事着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各種稀奇的物品。除了這小攤販,還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還有許多外地來的遊客憑着橋側的欄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
大街上兩部連接着不少的小巷,小巷兩邊是破舊而古樸的長滿青苔的臨近平民院落的院牆,有些院牆上還鋪陳着密密麻麻的枯了的爬山虎,這些爬山虎到了夏天又會恢復活力。除此外還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健全的基礎設施,光是這城郊的繁華程度,就已經不是一般城池可比的了,可想而之這內城又是何等繁華!
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不說明着帝都人民的安詳。就算是冬天,來到這帝都也能感受到絲絲暖意。
東方小小看着這繁華的街道說道:“我是第一次來帝都,本以爲和餘杭差不多,沒想到竟如此繁華,之前倒都是我坐井觀天了。”
夜小白笑着說道:“走,咱們先吃一些東西,爭取傍晚前趕到內城。這幾天我帶你好好在這永安成玩玩。”
永安皇城,共分爲內城和外城。外城居住着的大部分都是平頭百姓和一些小商人、小官吏。而內城則是生活着真正的富商大賈、達官貴人。用玩笑話說你隨便拍一個人都可能是朝廷中的四品大員或者是一地首富。永安內城,乃是真正的寸土萬金之地!
除此外,皇城、各大部門的辦公機構也分佈在內城各處,在此居住者,非富即貴。
此時,天策府。魯王夜獨明正與東廠督主步高升交談着。
步高升滿臉嚴肅的向夜獨明問道:“這幾日王爺可查出來了什麼線索?”
夜獨明道:“沒有,幕後之人太狡猾了。在離開刑部後便徹底沒了蹤影,不過,本王倒是已經有了懷疑對象了。”
步高升聽此眼中精光一閃道:“可是閣中的那幾位?”夜獨明道:“正是閣中的那幾位,想必只要順着查必然會搜尋出一絲蛛絲馬跡。”
刑部,夏文成聽着手下的彙報,眉頭都快扭成了疙瘩。最後只聽夏文成怒道:“這些戶部的蛀蟲真是放肆!讓他們馬上將天建年間出口貨物的納稅人名單呈交給本堂部,否則,哼!別怪本官在屢案子的同時再清掃一遍他們。”
“夏大人消消火,本官已經將東西帶來了,下面的人不懂事,還請夏大人不要介意。”一個六十多的老者從外面走來,正是戶部尚書王生春。
夏文成盯着王生春看了好一會,才冷哼一聲道:“拖着時間怕是王大人在修改什麼東西吧。”王生春皮笑肉不笑的答道:“夏大人哪裡話,昔日我與老洛是什麼關係天下皆知,這時候有機會給他平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修改這重要的線索?”
夏文成冷哼一聲,倒也是信了他的說辭。 шшш⊕ttкan⊕c ○
永安皇城,城郊某個園子的地窖。洛河鬆的孫女洛商羊正赤條條的倒在地上,身上有着明顯被侵犯的痕跡。五條鐵鏈分別鎖着她的脖子和四肢。女孩俊美的的臉看上去很是憔悴,就算是昏迷也能從她臉上看到堅定和恐懼。
此時,院子中。一個老乞丐偷偷摸摸的從牆外翻了過來,之後躲在院子中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四周。這老乞丐滿面紅潤看起來好不瀟灑,正是在兩個月前救了夜小白一次的李毅。
只見李毅默默了自己雪白的鬍子自語道:“哎,這些小崽子越來越不讓人省心嘍。老叫花子早就無心混跡江湖,這些小崽子一點都不體諒人,非讓老叫花子去主持什麼大局。”
接着,又見老乞丐嘿嘿一笑,道:“嘿嘿,能在城郊又這麼大的房子,倒也有點底子。老叫花子去地窖有兩棵白菜想來也不會介意吧。”說完竟讓他摸進了地窖。
看見地窖中的女孩,老乞丐頓時大驚,一拍腿道:“壞了壞了,又要攤上事了。”說罷就要溜走,可是在最後他還是停住了腳步。只聽李毅嘆息一口道:“罷了,相見就是有緣。沒見還好,但既然人讓老叫花子碰到了這事,那說什麼也要管一管了!”說完用手斬段女孩身上的鎖鏈,抱着女孩幾個跳躍就離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