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成了太監,而且,這地方還致命的很!
太監之所以閹割了沒死,那是閹割,齊根割掉了,故而沒死。
可是,陶閒卻是一腳給他踢碎了,男人致命的地方被生生的一腳踢碎了,這哪能不死?
石跋捂着下面痛苦的慘叫着,翻滾着,時間不大,一陣的**,雙腿一蹬,絕氣而亡!
“四弟!四弟!”
三大巨人痛心疾首,紛紛哭嚎了起來!
沒想到,眨眼間,好兄弟就慘死在眼前,這前後的時間,不過才一分多鐘的時間罷了,這可真是做夢都沒想到的事情!
他們三個本來沒瞧得起陶閒,但沒料到,陶閒居然如此的可怕,雖然比他們矮的多,可是,一出手就奔致命處打!
若不是奔致命處打,以石跋這虎背熊腰的巨人,就算是用鐵棍子敲打他都不在乎,但這麼健壯彪悍的猛漢,卻被陶閒輕巧的給廢了,三個巨人焉能不驚駭!
其實,這就叫手段,這才叫會殺人,就算再兇猛的動物,致命之處也無法強悍,照樣致命。
就算是雪山巨人也不例外,致命處也是薄弱處。
例如,眼睛、鼻子、咽喉、心口、太陽穴、膻中穴、氣海穴等等部位,那都是最致命的地方,像眼睛,乃是人類最柔軟之處,一拳下去,根本受不了。
再如鼻子、咽喉、心窩、太陽穴、生殖等部位,那都是最薄弱的地方,最致命的地方,都不堪一擊的地方。
別說陶閒的武功這麼高強,就算他不會武功,普通人一腳打在這幾個致命處,那都能要人命,更別說陶閒了。
陶閒知道這種可怕的居然,渾身鋼筋鐵骨,你往他們身上打一掌一拳,甚至砍一刀,都不足以致命,只有這些要害才致命,纔是巨人經受不住的地方。
所以,陶閒恨透了這些畜生,故而,一出手就奔致命處打,先踢斷了他的鼻樑骨,然後一腳踢在他下面致命處,將他直接給廢了,替無數被欺辱屠殺的同胞姐妹們出了一口惡氣!
三個巨人嚎啕大哭,哭了幾聲,紛紛一躍而起,三人怒吼着,揮舞手中大棍就撲向了陶閒!
“老子砸死你!”
石柱大吼一聲,空中撲來,一招泰山壓頂,直奔陶閒的面門砸來!
陶閒正站在一塊一丈方圓的大岩石上,悠然的欣賞三大雪人痛苦的場面,這時,石柱的大棍摟頭蓋頂的就到了!
石柱不愧爲石柱,這大棍碗口粗細,長約一丈二尺多,可謂是重有二百多斤沉,這大棍根本不像是大棍,當真宛如巨大的頂樑柱子相似,又長又重!
而且,石柱離着陶閒還有兩丈多遠,躍起來,大棍就能夠到陶閒了,因爲他身高臂長,故而,別人離着一丈多遠才能打到人,可是他離着兩丈多遠,就能砸中人了!
陶閒不敢大意,更不敢硬接這一棍,這一棍,少說也有千餘斤的膂力,絕不在霸王之力下!
陶閒騰空而起,躍起來有兩丈多高,凌空一個跟頭,翻響了石柱的身後!
陶閒雖然避開了這千斤重擊,可是,他所站立的岩石卻避不開!
幾百斤重的大鐵棍呼嘯着砸來,正砸在那塊巨大的岩石上!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那塊一丈方圓的岩石登時被砸了個粉碎!
這時,陶閒也落了地,落在了石柱的身後,石闊和石峙的對面!
石闊一見陶閒落在地上,大吼一聲,一招橫掃千軍,大棍橫着掃向了陶閒的腰部!
但等他一棍掃出,陶閒的人已經不見了,早就避開了這一棍!
石峙看的清楚,就見一道影子閃電般的繞到了石柱的側面,用石柱的身子擋住了大棍!
石峙本想繼續追殺,但陶閒這位置選的太好了,他一棍砸下去,不但砸不到他,定然會砸中石柱!
而石柱的大棍剛剛收回來,正在四處找陶閒呢。
石峙急的大叫道:“喂,他在你左邊!”
石柱身子往右邊一轉,右腳飛起踢向了虛無的空氣!
石峙這個氣,氣的罵道:“他媽的,他在你左邊,是左邊不是右邊,你左右不分啊!”
石柱急忙大棍往左邊掃去,但等大棍掃了過去,並不見陶閒的人影。
石闊急的叫道:“他在你右邊了!”
石柱這個氣,氣的叫道:“他媽的,到底在那邊啊?”
石柱身子左轉右轉,怎麼也找不到陶閒的影子!
他那裡知道,陶閒本就是逗他玩,施展如影隨行的輕功,他從右邊往左轉,陶閒就從左邊往右轉,正好他往這邊轉的時候,陶閒從他背後轉到了他的那一邊,這麼一來,石柱如何能找得到陶閒?
石闊急的叫道:“你他媽別動,站着別動!”
石闊說罷,手中大棍一招毒蛇出洞,直奔陶閒戳去!
他不敢再用大棍橫掃豎砸用這種波及範圍大的招數,因爲陶閒就在石柱身邊一丈的位置內,若是橫掃一棍,必然掃中自己的兄弟了!
陶閒有心戲耍戲耍這三個大狗熊,戲耍完了石柱,又將目標鎖定了石闊!
一見石闊的大棍戳來,陶閒身子一閃,沿着大棍而上,順間就到了石闊的前面!
石闊一棍戳來,這攻擊力只是一個點,也就是大棍的前面是最危險的地方,只要避開戳來的棍頭,棍身則傷不了的,這一招就好似打蛇隨棍上的道理一樣。
就好似用棍打蛇,蛇避開了棍的攻擊一點,順勢纏在了棍上,然後盤在棍上上來襲擊人一樣,用的都是這個道理。
人拿着棍,若是被蛇纏着棍上來咬你,你不得不將棍丟掉,因爲這時候,你若是用棍砸蛇根本來不及了,蛇立刻就能竄上來,狠狠咬你一口。
可你甩開蛇,蛇也甩不掉,唯有扔了棍子才能保命。
石闊也一樣,一棍戳出走了個空,陶閒迎着棍子順勢逼近,直接殺到了他的中門,這時他中門大開,若是陶閒殺進來,一腳再踢在他那個部位上,那豈不是死路一條?
駭的石闊魂飛魄散,手忙腳亂,急忙飛起一腳,直奔陶閒踢去!
等一腳踢了出去,陶閒身子又一閃,順着他的腿而上,一走一過間,一腳踢在了他腿上的麻穴上了!
本來,石闊身體笨重,這匆忙中踢出一腳,身體就已經難以保持平衡了,再被陶閒踢在了腿上的麻穴上,這焉能站得住?
登時,石闊右腳一軟,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陶閒順間到了他的前面,悠然笑道:“愛卿免禮平身!”
石闊氣的七竅生煙,一隻手拿着大棍橫着掃了過去,掃向了陶閒的雙腿!
他跪在地上,身子矮了半截,當然所掃出的一棍,正好掃陶閒的雙腿了。
陶閒飛身跳起,立刻一棍走空,接着,石闊反手使勁,又倒着掃了回來,掃向了陶閒的雙腿,陶閒又是一跳,將這一棍又躲開,這時,石闊已經無力再掃出第三棍了,因爲這大棍太沉了,而他跪在地上,無從借力,又不能雙手使棍,單手掄棍,當然支持不住了。
陶閒哈哈笑道:“玩跳繩嗎?好玩好玩!”
正在這時,背後的石峙悄悄的奔來,惡狠狠一棍搗向了陶閒的後心!
他也一樣,不敢用猛惡的招數橫砸豎掃,因爲前面不遠處就是跪在地上的兄弟,若是招數過猛,一旦收不住,那倒黴的就是石闊了。
但陶閒就好似身後有眼睛一樣,眼看着就搗在他的後心上了,可瞬間陶閒身子往側面一側身,這一棍登時走了個空!
這還不是緊要之處,最可怕的是,陶閒順勢避開的同時,用手一牽一引,剎那間,這一棍直奔前面的石闊戳去!
石峙想要收住大棍根本收不住,本來他就是一棍往前戳去,力道就挺大,陶閒又一引,這可謂是力上加力,如何能收的住?
而石闊還不等起來,這一棍就戳來來,正好他屈膝跪在地上,這一棍正好戳在了他的嘴巴上!
“砰!”
一聲巨響,石闊痛叫一聲,捂着嘴巴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
而陶閒並沒有趁機襲擊,而是往側面跳開,躲在一邊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而這時,更可笑的是,石柱居然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尤其是石柱的姿勢更加令人好笑,只見石柱雙腿併攏,大棍往身後的大×股中間一戳,右手拄着大棍,而左手空出,卻到了前面,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要害,保持着這個動作宛如石頭柱子一樣的一動不動。
其實,蠢人有蠢招,石柱見到兄弟石跋被陶閒踢碎了那個地方,所以,心有餘悸,兩位兄弟讓他別動,他只好站立不動,但怕陶閒從後踢他那個地方,故而,雙腿併攏,將大棍擋住了後面,而又怕陶閒繞到前面踢他那個地方,於是,另外一隻手自己捂着,卻將其餘的地方全都交給了陶閒。
石柱心裡還在想,你陶閒就算再厲害,老子讓你踢,你踢在老子的腿上,任何部位老子都不在乎,只要別踢在那個地方就行,等你一腳踢中老子,老子順勢就抓住你,把你撕成兩片!
所以,石柱抱着這個心思,故而才擺出這種可笑的動作,他那裡知道,轉瞬間,陶閒已經在他身後傷了石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