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閒叫道:“喂,什麼叫無齒?你眼睛有毛病是不是?我還不到三十歲呢,正當壯年,牙齒還沒掉光呢,誰說我無齒,誰的眼睛有毛病,而且,吃喝拉撒睡,人之常情啊,怎麼,難道姑娘不吃飯拉屎撒尿不成?正所謂,管天管地,都管不着拉屎放屁,我喝了這麼多酒,又打了這麼久,這麼久沒去方便了,我提出去方便,這又什麼錯?”
“你……”王鵝兒氣的啞口無言,無言以對,因爲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反駁。
陶閒說的有道理,事實上,就算是決鬥,也沒有一定的規矩,不準別人去方便的,而且,人吃喝拉撒的確是天經地義,誰都無法避免,再美的美人,也必須吃飯,吃了東西,喝了水,也離不開拉屎放水,誰都不例外。
陶閒這麼說,任誰都無言以對,而且,一個大姑娘家跟他理論這些粗俗臉紅的事情,如何能做的出來?
不過,王鵝兒知道,陶閒是故意的,故意逗她生氣。
王鵝兒氣的罵道:“你個王八蛋!你去死吧,接刀!”
陶閒叫道:“慢着,你着什麼急啊,我去一會就來,不差這一會吧。”
“少羅嗦!”王鵝兒手提雙刀撲了上來。
陶閒忙叫道:“我靠,你不讓我去是不是?俗話說的好,大活人能讓尿憋死啊?而且,我們男人不像你們女人撒尿那麼麻煩,你們還得蹲着,我們站着就行,你不讓我去,那我就地解決了。”
陶閒說罷,開始脫褲子去解腰帶,可把王鵝兒羞臊壞了,雖然她見過男人的那個,也玩過男人的那個,甚至還用嘴吃過男人的那個,可是,當着二百多人,一個大姑娘眼睜睜的盯着男人方便,這還得了?這臉面那裡放?以後那裡還有臉去見人?
別說王鵝兒,十餘丈遠處觀戰的十美教女子們,一個個都羞臊的嚶嚀一聲,急忙背過臉去,假裝不敢再看,實際上都想看,也都想享受男人的那玩意,只是,臉面還是要得,必須僞裝一下。
王鵝兒離着陶閒只有兩丈遠,離着這麼近,一個大姑娘家那裡能厚着臉皮去看一個大男人脫褲子方便,這那個年輕的女子能做得出來?
王鵝兒羞臊無比,羞的嚶嚀一聲,急忙雙手捂住了臉,背過身轉過了頭去,嘴裡罵道:“無賴!下流!”
王鵝兒其實也是僞裝一下,而且,不得不僞裝僞裝,否則,以後就沒臉見人了,這就是人的虛僞之處。
不過,王鵝兒轉過了頭,就知道中了計,她轉過了頭,就感覺一縷勁風射來,正中她的後背大穴,剎那間王鵝兒知道中計了,中了陶閒的暗算,被點中穴道了。
陶閒閃電般的到了王鵝兒身邊,抱着王鵝兒的腰肢,笑道:“喂,你怎麼了?怎麼不會動了,怎麼,女人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那個,都會害羞的渾身發軟嗎?”
王鵝兒簡直要氣瘋了,最可氣的是,陶閒故意裝糊塗的樣子,明明是他點的穴道,他卻說這話氣人。
王鵝兒狠狠的啐了陶閒一臉的口水,罵道:“無恥!卑鄙!”
陶閒嘻嘻笑道:“我是想去撒尿的,只不過,擒住了你,再去尿尿也不遲啊,你看看,我說我的武功天下第一吧,我說一招就擒住你,你看看,沒吹牛吧?”
王鵝兒怒道:“你就算擒住了我,又算什麼本事?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還要不要臉!”
陶閒哈哈笑道:“我說一招擒住你,可沒說怎麼擒住你啊,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我騙你了?哦,這麼說來,我沒有當着你的面方便,你是覺得我欺騙了你,不是君子是不是?好吧,我這人不會騙人,你既然想看,那我就當着你的面方便又何妨,走吧,咱們到那邊,我當着你的面方便就是,讓你看個夠,我這人一向是最誠實的,根本不會騙人的。”
王鵝兒要是能動的話,肯定會撲上去將他的鼻子給咬下來才解恨,但渾身痠軟,那裡能動的了。
王鵝兒咬着銀牙道:“討人嫌!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陶閒故作恐懼,道:“啊!天啊,你這麼狠毒啊,我怎麼你了?我一沒有強×你,二沒有非禮你,你爲什麼這麼恨我?”
“哼!放屁!”
陶閒嘻嘻笑道:“哦,我明白了,人都說,愛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你這麼恨我,證明你愛我愛的越深,哈哈,你千萬別愛我啊,我今生今世可沒打算成親,不過嘛,睡一晚上,大家玩玩這倒沒什麼。”
“你王八蛋!”王鵝兒氣的渾身顫抖着,但除了罵之外,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
陶閒嬉皮笑臉的道:“我聽人說,打是親罵是愛,當女人罵你的時候,那就是愛你了。”
“哼!”王鵝兒決定不再跟他辨理,否則,非被他氣死不可,怒道:“你少廢話,要殺就殺!”
陶閒笑道:“你愛我,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你見過那個男人狠心的殺喜歡他的女人呢?”
王鵝兒怒道:“你放屁!誰愛你個臭無賴?你給我滾!”
陶閒道:“好好好,我早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就好像女人跟男人洞房行周公之禮那樣,心裡明明想要吧,偏偏嘴上說不要不要,其實,這個時候,男人若是停下來,那女人一定不滿意,會說那男人傻瓜,我知道,你也一樣,女人嘛,都要臉面,就算再怎麼愛一個人,都要假裝靦腆一些,讓男人主動,然後呢,女人就百般的拒絕,假裝推拒,這樣呢,顯得自己多麼的矜持、害羞,是一個好女人,嗯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王鵝兒簡直被氣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惱也不是,真沒見過這種自我陶醉的男人。
王鵝兒怒道:“討人嫌,你自我陶醉的本領可真是天下第一!廢話少說,你想怎麼辦吧!”
這時,那邊十美教的女人炸了鍋,她們害羞的轉過身裝作不看,因爲陶閒要就地方便,所以,只能這樣做,這樣顯得女人要臉面。
但她們轉過頭去,立刻就發生了變故,等再回轉身來的時候,陶閒已經攬着她們的大公主,正在那裡嬉皮笑臉的聊着天,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對情侶在攬在一起談情說愛呢。
鄭丹丹大驚,叫道:“快將二位公主放了!”
陶閒微笑道:“當然要放,不過,要等三位公主一起被我擒住後再一起放。”
這些女子這個氣,這口氣也太大了,擒住兩個公主不滿足,居然要擒住三個,然後再放。
王玉兒厲聲道:“陶閒!你快放了我大姐和三妹,否則,我讓這死猴子人頭落地!”
立刻,押着司空星曜的女子將寶劍架在了司空星曜的脖頸上了。
陶閒笑道:“好啊,你殺了他,你覺得你姐姐和你妹妹的後果會如何呢?”
王玉兒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咱們走馬換將!”
陶閒微笑道:“要換人是一定要的,不過,你必須被我擒住,我剛纔已經說了,必須三個公主一起抓住,這樣才能換人,否則,我不能換,因爲,我若不三個一起擒住,到時候,你讓你姐姐和你妹妹的臉往那裡放?她們兩個不就羞臊的自殺了?到時候,你再冷言冷語的嘲笑諷刺她們,你讓她們怎麼活?所以,把你姐妹三個一起抓住,這樣,大姐別說二姐,二姐別說三妹,都被我抓住了,這樣,省的你們姐妹日後發生不睦,我可是爲了你姐妹三個好啊,看看,我多善解人意。”
王玉兒氣的臉都紅了,王鵝兒和王霖兒簡直氣的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謝謝他的善解人意,還是該罵他狂傲自大好,總之,還別說,王鵝兒和王霖兒心裡熱乎乎的,因爲的確是這麼個道理,要是她們倆被擒,老二沒事的話,那以後真的威信掃地,被二妹不知道怎麼奚落了,陶閒的話還真沒錯。
其餘的女子差點都笑了,因爲陶閒太好玩了,真沒見過這麼好玩的男人,尤其是他的思維方式簡直與衆不同,但你還不得不說,他是有道理的。
王玉兒冷笑道:“討人嫌!你再不放了我大姐和三妹,我喊一二三,你不放人,我就割掉他的耳朵,再不放人,我就割掉他的鼻子,我看他有多少東西可割!”
陶閒哈哈大笑道:“你若是傷了我的朋友,你說我們會怎麼收拾你大姐和三妹呢?到時候,我們先剝光她們的衣服,然後刮花她們的臉蛋,肯定也很好玩。”
“一……”
王玉兒不理陶閒,開始在數數。
陶閒叫道:“噢!我明白!你好陰險啊,你這叫借刀殺人啊,你想借我的刀,殺了你大姐和三妹,到時候,那你就是獨生女了,以後,十美教你母親的位置,就傳給你了,哇!你好陰毒啊!”
王玉兒氣的跳了起來,怒道:“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