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火雲邪神,其武功的可怕,已經高於他的兒子雪山活佛,這自然不必奇怪。
而陶閒跟雪山活佛一戰,功力只比雪山活佛高一點罷了,至於能不能打敗火雲邪神,陶閒真的是沒有把握。
但沒有把握也要去做,這就叫道之所在,雖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陶閒決定,修養調息三天,三天之後,就動身去火雲峰找火雲邪神決一死戰!
陶閒吸來數名高手的內力,現在他的功力,已經有了原先的七八成了,只是體內的內傷還未痊癒,只要再調息個幾天,他體內的內傷就可痊癒。
而此處相隔火雲峰千里,一路走還可以一路調息身子,等到了火雲峰,身體可完全康復。
陶閒靜靜的休息了三天,到了第四天,跟雪山活佛決鬥時候所受的內傷已經恢復的八成了,只要再調息,他就能康復。
第四天一大早,陶閒動身了,直奔西南方而去,他要去的火雲峰,說白了,就是西藏如今的最高峰珠穆朗瑪峰,只是在那個時候,還不曾有這個名字。
因爲火雲邪神在那山脈修煉的緣故,故而取名爲火雲峰。
陶閒並不着急趕路,一路走等於一路接着調息,一直走了五天左右的時間,這時,離着火雲峰已經不遠了,只有二三百里路了。
這一日正值黃昏,陶閒正要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前面正好有一處小村莊,裊裊炊煙正在升起。
陶閒直奔那有炊煙升起的地方而去,因爲有炊煙的地方,就有人居住,有炊煙的地方,就有吃的,到那裡正好借宿或者買點吃的。
陶閒奔小村走去,等近了卻發現,這實在是一個小的可憐的小村,只有十餘個屋子,換句話說,只有十餘個人罷了。
陶閒剛剛接近,就聽一戶冒着炊煙的人家響起了女人淒厲的慘叫聲以及好幾個男人的淫笑聲……
不用問,這絕不是什麼好事,陶閒如何能不管?
若他不管,那他根本就不是俠客了,若他見到這種事不管不問,那他也就不會有討人嫌和閒俠的美譽了。
之所以他人送外號討人嫌,其實,這當然是恨陶閒的壞人取得外號了,因爲陶閒喜歡多管閒事,路見不平,就會插手管一管,久而久之,壞人簡直討厭死了陶閒了,但又偏偏打不過他,惹不起他,只有給他送了個討人嫌的外號。
陶閒討人嫌是出了名的,任何不平之事被他遇到,他是從不放過,定然會多管閒事。
當然,對於好人來說,他不但不討厭,而且還討人喜歡,因爲他總是急人之難,救人於水火中。
若世上多幾個像他這種愛管閒事的人,恐怕這世上的邪惡勢力,也就會收斂好多了。
陶閒直奔那個響起叫救命的房子衝去,二話不說,一腳就將房門給踢開了!
等來到屋中一看,陶閒就恨得七竅生煙,眼角幾乎都已經瞪裂!
原來,有四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正在牀上×污一個肚腹隆起,渾身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那女人披頭散髮,雙手被綁住,被四個男人正在侮辱。
在那女人的腿上,流出了不少的血跡,令人觸目驚心,而那四個畜生,依舊是不放過那女人,還在騎着那女人盡情的享受……
看那女人隆起的肚腹,可以肯定的是,這女人是個懷胎兩三個月的孕婦,而那女子腿上流出了血,不用問,這是被這四個畜生弄的流產了,這才流出的血……
陶閒見此場景,如何能按捺的住?
陶閒怒吼一聲,直接衝了上去,直奔騎着那女子盡情玩樂的臭男人而去!
屋子中的四個男人根本沒想到會來人,等發現陶閒進來的時候,陶閒已經到了,陶閒一伸手,抓住那騎在那女人身上正在享受的臭男人的長髮,將那男人一把給拽了下來,另外一隻手,狠狠的在‘鳥窩’上一掏,然後將那男人扔出去了兩丈多遠!
“啊……”
那被掏中鳥窩的畜生,慘叫一聲,雙手捂着那地方,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在手指縫中,鮮血橫流……
其餘的三個還沒等反應過來,陶閒閃電般的衝了上去,一掌一個,按在這三人的心口上,將這三個畜生震得口吐鮮血,摔倒在炕上,奄奄一息,痛苦的神吟!
陶閒將這三個畜生的頭髮抓住,一一給扔在了外屋的地上,屋子內四個身受重傷的畜生,盡數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時間不大,盡數絕氣而亡。
陶閒狠狠的啐了一口,照着四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一人狠狠的又踢了幾腳,將這四個畜生那地方踢爛了,這纔出了一口惡氣。
陶閒最恨這種畜生,糟蹋良家婦女這本就不可饒恕,更別說糟蹋的是懷胎三四個月的女人,這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行爲,像這種人渣,還留在世上做什麼?
陶閒對於這種人那是毫不留情,總是用最殘忍的手段將其弄死,但沒有人說他做的不對,說他做的不對,多管閒事的,當然都是這種作惡多端畜生了,好人是不會說他做的不對的。
陶閒長嘆了一聲,這時,顧不得男,女之嫌了,陶閒走進屋子裡,那女子正蜷縮在炕上嗚嗚的哭泣,陶閒將那女子被捆綁住的繩子解開,見那女人雙腿上鮮血依舊在流着,真是慘不忍睹。
但這種地方,他一個大男人不便多看,將那女人的綁繩解開後,隨手找了一塊布,扔在了牀上,柔聲道:“你先不要哭了,這些畜生都被我殺了,你快穿好衣服吧。”
“我……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痛……渾身無力……”
陶閒嘆了口氣,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了,忙上前將那女子扶起,在炕頭上找到了那女子的衣服,給那女子一件一件的先將衣服穿上再說,要不然,這太過尷尬了。
陶閒給那女子簡單的穿好了衣服,然後雙掌抵住那女子的後背,給那女子輸送了一些真氣,幫助那女子抵擋痛苦。
那女子體內注入了陶閒的一些真氣,果然精神好了很多。
那女子嗚嗚哭着,無力的靠在陶閒的懷中,痛哭道:“不知道那裡來的畜生,將我爹孃都殺了,村中的人,都被這些畜生殺了,有好多的姐妹都被強盜搶走了,這四個畜生將我侮辱了……嗚嗚嗚……”
那女子傷心的哭着,附在陶閒的肩頭放聲痛哭。
陶閒心中絞痛,只好抱着那女子,任憑那女子先痛哭一陣,情緒穩定了再說。
“嗚嗚嗚……”那女子越哭越是傷心,最後抱着陶閒的脖子不放,放聲的哭了起來,哭的悲悲切切,令陶閒的心都要碎了。
陶閒正要安慰那女子幾句,就在這時,忽然就感覺後背幾處要穴登時一麻,那女子飛快的用手在陶閒的後背上不停的點了下去,將陶閒後背上數處大穴盡數點中!
陶閒登時明白了怎麼回事,這是一個陰謀,這乃是陷阱!
但一切都太遲了,那女子點了陶閒後背上的要穴,又點了陶閒的前胸幾處要穴,將陶閒全身上下三十六道大穴閃電般的點了一個遍!
陶閒宛如木雕泥塑一般,再也動彈不得分毫了,就算他的武功再高,一時間沒有防備,那也是白費!
“哈哈哈哈……”那女子近乎癲狂的大笑道:“陶閒啊,陶閒,就算你神功蓋世,也逃不過老孃的算計,老孃區區小計,你就中計了!”
陶閒心中直罵自己的愚蠢,居然中了別人的陷阱,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陶閒不但渾身的要穴被點,就連啞穴也被點中,那裡能說的出話?
陶閒將眼睛一閉,只有任憑這女子處置了,現在,不用問,他也猜到這女子是誰了,當然是拜火教的十二蓮花尊者之一!
除了這種武功的尊者能在他沒有防備,制住他的穴道之外,普通的人,都難以制住陶閒,而且,對方認穴之準,手法之老道,勁力射進穴道內之足,其內功絕不會比陶閒的朋友司馬憐等高手差!
那女子一陣陣的獰笑,輕佻的用手指挑着陶閒的下頜,嘻嘻笑道:“陶閒啊陶閒,你可知道我是誰?”
陶閒一句話不說,將眼睛閉着,連理會都不理會,甚至眼睛都不睜,因爲他已經絕望了。
這時候,只要這女子殺他,他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等於被人任其宰割的羔羊,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必死無疑!
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唯有等死罷了!
陶閒雖然心不甘,一身絕世武功,卻在陰溝裡翻了船,但又有什麼辦法?
那女子哈哈笑道:“哦,對了,我點了你的啞穴了,你無法說話,非常抱歉,我是不會給你解開啞穴的,因爲你這種高手,必須將你全身上下三十六道大穴盡數制住,才能制住你,否則,那後果不堪設想。”
那女子輕輕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髻和衣服,笑道:“其實,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想問什麼,實話告訴你吧,我乃是十二蓮花尊者之二,子母尊者舒慕,你一定奇怪,奇怪我爲何會設下埋伏,知道你什麼時候到吧,其實,這不奇怪,我也是負責打探消息的人,你跟鳳凰、毛菟那兩個貨所說的話,那兩個賤貨所做的事情,我都躲在林中看的清清楚楚,哼哼,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但我一個人的力量,當然無法收拾那兩個賤貨了,不過,她們也跑不了,等宰了你之後,我們自然會清理門戶,去中原找她們倆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