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益,齊佑還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對喜寶的愛意,這花叢中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只有齊佑和喜寶二位心裡知曉了,只是那被壓倒的一片片花叢和喜寶被齊佑抱回院子時的衣衫不整倒是透露出了些許瘋狂的味道。
不過都是在府裡待了這麼久的奴才了,大家也都是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這夜可就這麼過了?
第二日,齊佑休沐,因爲昨晚的放浪形骸,這會倒是起得晚了些,喜寶也安然地窩在他懷裡沒有動靜,因爲王妃要招待暹羅公主,所以就免了這幾日的晨請,喜寶也樂得自在。
齊佑醒醒來,發現喜寶的眼睛還是有些腫,這脖子上和手臂上還是有些劃痕的,畢竟是在海棠花叢裡一番折騰,就是在儘量護着,可也難免動作放肆的時候不會蹭到。
當時都在興頭上,倒也沒什麼感覺,這會看着這血印子,齊佑便開始有些懊惱了,責怪自個沒定力,怎麼能在外頭就要了丫頭呢,看看這胳膊,這細腰哎
因爲是在花叢中翻滾,昨晚上回來的時候,齊佑和喜寶都有些狼狽的味道,齊佑好歹還穿着袍子,雖然釦子未繫好,露出了大片胸膛,可也比喜寶好多了。
喜寶幾乎是被羅裙裹着,埋着頭被齊佑給抱回來的。
二人一回來便直接進了浴房,在花叢裡折騰了這麼久,這渾身上下不知道沾了多少花粉呢,是要先好好洗洗。
因爲喜寶幾乎失了力氣,齊佑愣是抱着喜寶在浴桶裡洗了小半個時辰,倒不是齊佑又折騰了,而是喜寶確實沒勁,一直窩在齊佑懷裡,哼哼唧唧不願動彈,齊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自個和喜寶清理乾淨。然後便直接抱着喜寶回牀榻上睡去了,連頭髮都還未搽幹?
這一宿沉睡,齊佑倒是精神了不少,可喜寶卻還累得夠嗆。窩在那睡着呢。
齊佑掀着被子看着喜寶身上的劃痕,心裡不舒服,便披上衣服下地,到外閣取來化瘀膏,正沾了藥爲喜寶塗抹。
許是這微涼的觸感。讓喜寶打了個機靈,眼睛都沒睜,縮了縮脖子便往牀裡頭滾去了。
齊佑好笑,便又連人帶被得給扯了回來,用腿壓制住繼續塗藥。
喜寶動彈不得,便十分不情願地睜眼睛瞄了齊佑一眼,瞧着他光裸着上半身正小心翼翼地在她身上塗着什麼,便登時小臉緋紅,心裡嘆道:這男人真是的
見喜寶紅着小臉瞄着他,齊佑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笑道:“醒了。身上覺得怎麼樣,難不難受?”
齊佑不問還好,這一問,昨夜花海中的迤邐風情全都浮現在了喜寶腦海裡,昨夜齊佑還是得逞了。
他倒是心細,怕泥土沾了身,便揮了揮手掌打落了一片海棠花瓣,然後才脫了自個和喜寶的衣裳鋪在滿是花瓣的地上,這才抱着渾身緋紅的喜寶滾在了那裡。
一番折騰下來,花瓣又落了不少。還有些調皮的花瓣直接落在了喜寶滾燙的身子上,極致的白配着絢爛的紅,齊佑看着眼前奢靡的景象,想都沒想直接用嘴叼起了點綴在喜寶胸口的花瓣。那樣微微蹭過的麻感,讓喜寶徹底瘋狂了,齊佑自然是最開心的人了。
至於昨晚如何回來的,喜寶還是有些零星記憶的,可是怎麼洗漱然後上牀的,喜寶可是沒有半點印象了。
這會齊佑問着。喜寶的心率又有些不穩了,那樣瘋狂的夜,現在想來都覺得兩腿發軟,夾着齊佑上藥的輕柔觸感,喜寶竟然“呃,嗯”出聲。
這天籟般的嬌吟愣是讓專心塗藥的齊佑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了半天才道:“小丫頭,你乖乖的,爺可不想傷了你你忍忍爺先幫你塗了傷藥不然這白淨的皮膚上是要留下疤痕的?忍忍啊?”
喜寶輕笑道:“爺,您怎麼了,給我上個藥怎麼還出了一頭子的汗呢。”說着,喜寶便掙扎着起身,半裹着錦被用微涼的小手幫齊佑撇着汗,笑語嫣然簡,分明能感受到齊佑加重了的呼吸。
齊佑剋制地抓過喜寶搗亂的小手,然後示意她露出後背道:“小乖,你聽話些?讓爺看看後背有沒有蹭到?”
喜寶笑呵呵地趴在牀上,露出光潔白嫩的後背,果真上頭還真是有些醒目的刮擦呢,好在都是輕輕的,沒有破皮,只有一道道血印子而已。
齊佑幾乎是憋着氣幫喜寶塗着後背,這樣甜蜜的誘惑實在太折磨人了。
偏這喜寶小丫頭還很不識趣,故意挺挺小屁股抽泣道:“爺輕些這裡疼”
一聲嬌呼,齊佑幾乎是丟盔棄甲,手上的觸感也不知覺的加重了,看着喜寶優美的背部曲線,那圓潤的肩頭,那挺翹的小屁股,齊佑眼睛又再一次發出了綠光,實在忍不住便一巴掌拍在喜寶搗亂的小屁股上道:“你給爺乖一些,不然爺要是動起來,你今個就別想下牀了。”
通常聽到這樣的威脅,喜寶便會立刻安靜下來,可今日,這小丫頭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魔障,竟然不知死活的嬌笑道:“哼,爺每次都這樣威脅我,反正也不會發生,我纔不會害怕呢?”
哎呦,這小丫頭,齊佑危險地眯起了眸子,翻過喜寶的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道:“你真是膽子肥了,果真不怕?”
喜寶笑得花枝招展地,點點齊佑的胸膛,挑挑眉道:“哪個怕了便是小狗。”
這樣極致魅惑的邀請,再不下嘴豈不是對不起自個,想到這,齊佑直接扔了手上的藥瓶,俯下身子挑着喜寶的小下巴便狠狠吻了上去,似乎是解氣似的啃咬着。
喜寶也不甘示弱,揚起身子摟着齊佑的脖子,跨坐在齊佑腿間,也扯咬着齊佑。
不一會二人便都氣喘吁吁了,齊佑撒了嘴。抵着喜寶的小額頭,蓄勢待發道:“小妖精,你真是不怕嘛?”
喜寶嬌嗔妖媚道:“怕怎麼不怕可我更怕爺不在我身邊??”說着喜寶便又主動吻了上去。
齊佑便心滿意足地微微一笑,一個挺身。就着這樣的坐姿便讓二人都圓滿了??
再醒來已是過了午膳時間,守在的門口的文琴都進來打量過好些回了。
一大清早本打算進來伺候,可到了外閣便就聽到裡頭女子嬌媚的抽泣和求饒聲,文琴愣了,顯然她是知道昨夜的事情。所以這會再出現這樣的聲音,確實有些詫異,可更多的卻還是擔心。
可裡頭的都是主子,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又悄悄出門,將侍女們都支遠些,自個一個人守在這頭,免得裡頭有什麼不時之需。
這一折騰時辰便更晚了,期間王妃那邊和小歡言都來了好幾回,小歡言還好。早就被文棋帶着去院子裡捉蝴蝶去了,而王妃那頭文琴也只能扯謊說是兩位主子昨晚出去散步出來風,這會才喝了藥發汗呢。
好不容易等到喜寶和齊佑再次醒來,文琴趕忙進來伺候道:“主子,剛剛王妃那邊派人過來請王爺,來了好幾回呢,奴婢扯謊說是您和王爺身子略微不適,喝了藥睡着呢,也不知道王妃那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喜寶挑眉看了一眼剛從浴房出來的齊佑道:“爺,王妃來了好幾回了呢。”
齊佑披着浴袍笑道:“你個小鬼靈精。你的心思當爺不知道啊。”
喜寶得意洋洋道:“那爺倒是去啊,我又沒說不讓你去。”
齊佑笑道:“你這比出口攔我還管用,小丫頭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爺收拾你。”
喜寶嘟着嘴沒說話。而文琴卻是搖搖頭一邊服侍喜寶穿衣,一邊無奈道:“主子,您跟王爺說什麼呢,難道王妃那真有事啊?”
喜寶瞄着齊佑對着文琴道:“不過是王妃想請王爺過去瞧瞧新來的公主嘛!”
“新來的公主?”文琴不解。
齊佑卻白了喜寶一眼道:“莫要胡說!”
文琴有些不確定道:“主子說的可是昨日到府的暹羅公主?”
喜寶下地道:“不是她還有誰啊。”
文琴瞧着喜寶酸溜溜的樣子笑道:“主子,你這是吃醋了?”
喜寶瞪着文琴道:“胡說什麼!”
齊佑卻笑道:“這回文琴你還真是說對了,你家主子正吃那沒影的醋呢。”
文琴心裡轉念便了然了今晨的事情。敢情還是自己主子吃醋,扒着王爺不讓走啊,哎,主子什麼時候也這樣捨不得王爺了。
想到這文琴便有些無奈地看了喜寶一眼,見喜寶嘟嘴不大高興,便笑道:“奴婢先下去吩咐廚房給主子們備飯,王爺和主子過會到外間來便是了。”說着文琴便識趣的退下去了。
齊佑這纔過來摟着喜寶道:“行了,爺這都豁出老命陪你鬧了半天,怎麼還不開心呢?”
喜寶嘟囔道:“一想着王妃拿別的女人打你的注意,我就高興不起來。”
齊佑哈哈笑道:“怎麼,你還能把爺藏起來不成,再說了人家暹羅公主怎麼說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又暫居府上,我這個做王爺的不去看看於情於理都說不去,不是嘛,行了,一會用完飯,你陪我一道去,就在旁邊看着,見過公主就回來,這樣行了吧?”
喜寶嗔了齊佑一眼才堪堪道:“哪個願意陪你去呢,哼!”
喜寶這樣的小性子倒是讓齊佑很是受用,齊佑也笑呵呵地就這麼摟着她道:“好好,那是爺拜託你陪着爺去,成不成啊?”
喜寶白了齊佑一眼笑道:“嗯,那要看我下午有沒有空呢。”
齊佑笑道:“好好好,咱們先用膳,爺等你空了再去,走吧??小丫頭”
用過午膳後,嘴上不情願的喜寶還是陪着齊佑到了蕪蘅院去見暹羅公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