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掙扎的越來越痛苦,田橙當然怕了,雖然此刻有隔擋板隔着前面兩位,可是這些年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使她徹底的明白這個世界上最難猜的是人心二字。
江天佑蹙眉,直接啪的摁了下皮帶,田橙渾身一僵繃得筆直筆直睜開眼睛看着他可是她還是張不了嘴說話,江天佑現在最重要的是目的是不要她說話,希望她乖乖的讓他抱着,聽着彼此的心跳,可是那死丫頭就是拼了命的和他對着幹,他怎麼能不生氣。而有些事情他翩翩又是不願意跟田橙解釋太多,他只是在心裡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夠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可是她呢?
死丫頭,三年前一把大火把他耗資近千萬的別墅燒了,他不計較。可是她竟然到了英國後退學了?還跟謝少東那小子在給登機結婚了,他能夠心裡舒暢那他就不是江天佑了。
看着田橙驚恐的瞪着那雙清澈的眸子,由於嘴巴被江天佑封着,腿被夾着,雙手被摁着,此刻的江天佑覺得心情很好,再也不用哄她或者兇她了。
江天佑一隻手抽下皮帶直接把田橙的手給綁了起來,此刻他的兩隻爪子都有的折磨她了。
現在的田橙是被綁着兩隻手,整個人又被江天佑壓得朝後仰着,嘴巴一直都被他給堵着來回溫柔的輕啄親吻着,此刻的田橙纔是一隻被控在座位裡待宰的羔羊比較貼切。
田橙心裡緊張極了,就連詛咒江天佑祖上十八代都用上了,雖然現在的她不想詛咒江家祖上十八代畢竟倆老的才走,畢竟是他們把她養了那麼多年給了她良好的生活環境和優越的學習條件,不然她今天怎麼可能成爲小有名氣的兒童漫畫家Orange呢!可是那壞人丫的今天是鐵了心的要折磨她了,她不詛咒都不由她了,雖然她的詛咒起不到任何作用。
江天佑的一隻手摩挲着田橙的耳垂,那對祖母綠的耳墜是他當時爲她量身定做的,還好這小傢伙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把那耳墜戴着。他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遊走在她的外套下面,直到田橙感覺一陣冰涼時咖色百褶裙子已經被那人給撩起。
田橙徹底渾身僵住了,而且急的使勁摩擦着控住她雙手的皮帶,導致她白皙的手腕勒出了幾道刺眼的紅印,隨之是她眼角滾燙的淚滴了下來,即使如此江天佑也沒打算放過她,所有的動作反而進行的更快了。
田橙只好閉上眼睛,以爲他就要這樣在車子裡把她給要了時,江天佑所有的動作都突然間停了下來。他輕輕的把她的裙子拽了拽確定那些只屬於他的私密地方都蓋好後才緩緩將她壓在懷裡,薄脣滑過她的耳側隱忍着悶哼的沉重之音,問道:“怕了?嗯?”額頭抵上她的額頭,使兩人的鼻尖輕輕觸碰,使田橙不由自主的就那麼當着那壞人的面兒吞了口唾沫,這樣的舉動江天佑那老奸巨猾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過。
江天佑在心裡深深的呼了口氣但還是不能完全對田橙放下心來,身體已經膨、脹了的異物在田橙的小腹碰了碰,“嗯?丫頭,聽話麼?”
這一聲丫頭叫的田橙都快哭了,她紅着眼圈看着江天佑,良久才說:“從小到大你說的話我懷疑過嗎?有不聽過嗎?”
江天佑低頭在田橙嘟起的嘴脣上親了親,再次擡頭看着她由於氣憤而猩紅的眼睛,脣角略帶着那份曾經的壞笑,說:“剛回來好好休息,看阿姨的事兒先等等,就這個事兒不行,其他的都可以由着你鬧騰,嗯?!”
江天佑依然和三年前一樣的表情和她說話,可是田橙的心裡始終是過不了那道坎,她瞪着驚恐的眸子看着江天佑本來是要說幾句刺激或者挖苦他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知道是因爲自己不想被他那麼變、態的懲罰呢還是她看着他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他瘦了、黑了,眼眶都是深陷下去的那種,就捨不得用語言去傷害他了。
其實說着傷他的話時,自己何曾不是傷的最痛的那個呢?!
田橙又動了幾下手,斂着眉眼,說:“那你告訴我爲什麼不可以看我媽媽?我都三年沒見她了……”話未說完她的眼淚就滴了下來,她覺得自己真是個沒用的女兒,三年了,在母親的世界裡三年就是別人的三十年,她到底犯了什麼罪要這樣子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