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見過黑無常,如今與黑無常面對面,發現黑無常有一種震懾人心的氣勢,怪不得那些孤魂野鬼會怕黑無常把他們打得魂飛魄散。
不過黑無常只會說“三字經”而已,也不知道黑無常是與生俱來的高冷還是裝出來,反正陰陽界都說黑無常說話只說三個字。
現在我被黑無常給壓制着,暫時動彈不了。
接着黑無常掐住我的脖子,又把我給提起來,往旁邊的牆壁扔去,這樓層沒多少病人,好像只有三四個而已,都是昏迷者,所以並沒有引起醫院的人躁動。
我抹去身上的塵土,站起來後笑道:“二打一公平嗎?”
“張孽,乖乖的跟我們下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白無常冷笑道。
“下地府!”黑無常又附和道。
“我說八爺,你一個口吃也能做陰司?搞不懂閻羅王是怎麼讓你當陰司的!”我嘲笑道:“還有你,白無常,你無證無據的來抓我,違反了地府的陰規,有種的來啊!”
“口氣挺大的!”白無常說完,朝着我迅速的飄來。
我看着白無常襲來,轉身又看向黑無常,發現黑無常一看開始甩鐵鏈,接着白無常的哭喪棒朝着我的腦袋砸下來,而黑無常的鐵鏈拋向我。
我喘着氣,一隻手抓住哭喪棒,另一隻則是抓住鐵鏈,接着轉了一拳,把白無常和黑無常給甩到一旁去,哭喪棒和鐵鏈則是在我手中。
接着我把鐵鏈丟往白無常那邊,拿着哭喪棒對着白無常的肩膀打下去,白無常被我這一棒打中後倒在地上,此時我正在起頭上。
準備繼續打白無常時,一把劍忽然擋住哭喪棒,接着這劍把哭喪棒給撩飛,我擡頭看着那劍,發現是一把鐵劍,不過沒看見用劍的人在哪。
我退後兩步,咬破手指,然後在半空中畫出一道五雷符,血色五雷符畫好後,坐在地上的白無常臉色大變,趁着白無常還沒逃跑。
我一掌對着這半空中的五雷符打過去,喊道:“敕!”
五雷符逼往白無常,在靠近白無常的那一刻,結果另一個凌空中的符飛過來,與我的符撞擊在一起,兩張符化爲氣消散在走廊內。
待這些黑色的陰氣散開後,白無常的身後走來一個身穿古代大紅長袍,留着一臉鬍子的中年男子,仔細一看發現這人是飄在半空中的。
我看着地面插着的那把鐵劍,鐵劍刻着三個字:斬鬼刀!
“鍾馗?”我疑惑了一聲。
“小毛孩你認得我!”鍾馗摸着鬍子笑道:“給我一個面子,下地府如何?”
“鍾大人,我給你面子行,但是我絕對不下地府,除非你把我朋友的魂魄找回來!”我笑道。
“這不行。”鍾馗憨厚的笑道:“你叫張孽是吧,今天就放過你,下次你就沒有這麼走運了,凌空畫符誰都會,你好好的查查道教資料,凌空畫符是誰創造的!”
說着,鍾馗和黑白無常化作陰氣,進入地面下地府。
我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自言自語道:“陰司了不起?隨便鎖魂?我遲早要翻了整個地府。”
原本以爲陽間夠混亂的,什麼貪官之類的到處都有,但是現在見識到陰間地府也一樣,鬼也是人變成的,鬼也有七情六慾!
但是我已經記住黑白無常兩個陰司了,這兩個王八蛋竟然來鎖我魂魄,現在我的名聲已經已經在地府臭的不成樣!
不過我擔心白雪,走進病房後,白雪並沒有什麼異常狀況,我放心了下來。
我翻開自己的手臂,發現剛剛手臂被鍾馗的斬鬼刀給劃中,現在正傷着流血,這病房內有餘留的紗布,我簡單的包紮下,靠在牆壁上睡着了。
一醒來發現我睡在病牀上,穿着病服的我手臂重新纏繞紗布,旁邊站着龍英鵬和方宇,三人見我醒來後,把我給扶起來靠在牀頭。
“昨晚你暈倒了。”方宇對我說道:“醫生進來檢查的時候,發現你不僅僅手臂受傷,而且血糖低,很容易暈倒,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有很嚴重的病。”
“我這身軀像是有病的嗎?”我掀開被子下牀喊道。
接着剛離開牀,腦袋便開始眩暈起來,幸好有方宇和龍英鵬扶着,我被迫靠在牀上,方宇遞給我一杯水,說道:“好好的休息,白雪妹子有人來照顧的。”
“不行,還是我來。”我說道。
“夏強叫人來照顧白雪姐,是一個妹子。”龍英鵬笑道。
“你們在這等着,都這個點數了,應該快到了,我去車站接他們!”方宇看着手錶說道。
方宇走後,我看着旁邊的白雪,依然是閉着眼睛沒有動靜。
“小鵬,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對龍英鵬說道。
“說吧,只要我做得到,肯定答應!”龍鷹鵬笑道。
“收手,別再接觸陰陽界的事情,好好的回去當你的警察,辦其它的小案件,靈異案件你不合適。”我嚴肅的說道。
“孽哥,你這是看不起我的能力?”龍英鵬不悅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擔心你出事!”我皺眉道:“三叔走了,夏強差點丟去性命,我五弊三缺犯孤,在我身邊的朋友和親人都會死去的!”
“孽哥,不妨跟你說,我去找人算過。五弊三缺之中,我犯的是命缺,說不好聽的,出來混,遲早要還!”龍英鵬喊道:“我龍英鵬自從做了警察之後,我他媽就不怕死!”
“有種!”我豎起大拇指笑道:“不過這幾天,算我求你,千萬別去接靈異案件,照顧我也好,照顧你白雪姐也好,別離開我們的見面範圍內!”
龍英鵬摸了摸頭髮,點點頭應道:“行,我答應你!”
“說好的,聽從我的意見,有事經過我的同意才能執行!”我笑道。
“上廁所還跟你彙報嗎?”龍英鵬笑道。
和龍英鵬聊了十幾分鍾後,走廊傳來腳步聲,一個一聲走進來,給我換了手臂的傷口藥,說道:“小夥子,昨晚監控裡的人好像是你。”
“我?我怎麼了?”我問道。
“一個人在耍雜技,高空翻,耍武功……”醫生白眼道。
攝像頭是看不到鬼的,所以只能看到我在那裡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