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看着棺材裡的淨心,心中也是很多疑惑,怎麼淨心一個佛法高僧的人,會躺進一個煉屍的棺材呢?
“大哥,咋解決?”張全合問道張守德。
“合棺!”張守德說道:“這件事情有點難說,按照他們的講訴來看,寺廟的移動和淨心一定有關聯,封印已經破開了,所以這次謹慎一點好。”
商量過後,合上棺材,然後在棺材的周圍不上一道陣法,接着五人回到屋子再次討論一下。
李蘭英見到五人平安無事回來,忙問道:“怎麼回事?”
“有點難辦了。”張守德把事情告訴李蘭英,李蘭英只是一個養鬼人,對於這種難度的事情,一無所解。
晚上,張守德一人站在屋子門口,遙望着村尾放着的那口棺材,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淨心的屍體是怎樣放進去的。
正當張守德疑惑的時候,在村尾處,慢慢的走來一人,張守德立馬警惕起來,此人身上沒有陽氣,也沒有任何的邪氣。
“站住!”張守德喊住面前的人。
這人停在原地,張守德才看清楚這人的裝束,此人穿着一身黑色長袍,奇裝異服,帶着斗笠看不清五官。
“龍虎山掌門大弟子,張守德,你好。”此人開口說道。
“你認識我?”張守德問。
“我不僅認識你,我還認識你師父。”此人回答道。
“我師父?”張守德皺了皺眉,問道:“你對我師父做了什麼事情?”
“你們不是有卜卦高手嗎?難道不知道你們的師父已經死了嗎?”這人說道。
“放肆!”張守德怒道,手中畫着一個乾坤掌心符,對着這人拍了過去,結果卻像打中了空氣一樣。
“怎麼會這樣?”張守德驚訝道。
“想知道我是誰嗎?”這人把帽子給摘下,張守德忽然喊道:“師父!”
屋內被張守德聲音驚醒的其餘五人,都跑出門外一看,發現張守德的對面,站着的是自己的師父。
龍虎山掌門:張道宇!
“師父!”所有人除了李蘭英,都感到很驚訝。
“師父……”張守德準備跪下時,老三張至典把張守德給扶住,擋在張守德的面前,凝視着面前的張道宇。
“你不是我師父!”
張至典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起來,對面的張道宇面不改色的說道:“哦?你怎樣識破的?”
“我師父已經死了。”張至典笑道。
“什麼?”張守德拉着張至典的手臂問道:“老三,你知道師父死了,爲什麼不說出來?”
“師父囑咐我很多事情,我學的是卜卦之術,算出的東西不能亂說出來。”張至典依然還是微笑着。
“那你說我是誰呢?”張道宇問道。
“你不是人,也不是鬼,超脫三界六道,不在五行之中。”張至典掐指算了算起來。
“哦?你的意思說我是殭屍了?”張道宇笑道。
“殭屍?”張至典再次掐指一算,猛的擡頭看着張道宇驚道:“你是……!”
“虛!不要說出來了,說出來就不好玩。”張道宇說完,戴上斗笠後,轉身走回梧桐樹的方向。
張守德呆呆的愣在原地,心裡除了疑惑就是悲傷,這次的文鬥,自己的師父還是逃不過,終究還是撇手走人。
“不行,我要去跟去問清楚。”張守德看着張道宇的背影說道。
“守德,你瘋了,別去!”李蘭英喊住張守德。
“沒事的。”張守德拍着李蘭英的肩膀安慰道。
於是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張守德走向村尾梧桐樹下,周圍奇怪般的出現迷霧。
“你到底是誰?”張守德看着張道宇的背影問道。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首先,你師父確實已經死了,其次,你想知道這和尚的故事嗎?”這人已經脫離張道宇的模樣。
露出一副神秘人的感覺,沒錯,這神秘人有出現了。
“你真不是殭屍?”張守德問道。
“看後面。”神秘人說道。
張守德毫無防備的轉身看着身後,身後只有那棺材,棺材蓋已經被人打開,張守德看着棺材內的淨心。
定了幾秒後,淨心的眼睛忽然睜開,張守德正準備貼符時,腦海裡忽然傳來另一個畫面。
畫面出現的人物是淨心的一生……而寺廟神奇般的移動,和淨心進入祁木紅棺的事情,都是這個神秘人所做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守德回憶起了淨心的往事,回過神來,棺材裡的淨心已經閉上眼睛。
張守德轉身看着那神秘人的時候,神秘人已經不見了,隨後張守德獨自一人把棺材蓋給蓋上後,晃晃悠悠的走回了屋子。
回到屋內的張守德,只是倒頭大睡,其餘五人見到張守德有點反常,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張守德一句都沒有回答。
第二天,張守德把劉元叫來,張守德看着人到齊了,說道:“那棺材裡的邪物,最好不要除!”
“爲什麼啊?”劉元問道。
“棺材入炎夥村的地眼,那顆梧桐樹已經成了精,根深蒂固,這次把棺材給挖上來,已經破了地眼,關乎到炎夥村的風水。”張守德說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說一旦把棺材挖出來,炎夥村的人就會家破人亡?這是村的祖風水啊!”老二張全合說道。
“沒錯。”張守德回答道:“按照我說的去做……”
於是劉元按照張守德的吩咐,再次把棺材葬入梧桐樹下,然後把地放平。
以張守德的說法,棺材入土,還能保住炎夥村的風水,但是棺材一旦出土,就會破壞風水,這次破了一次。
於是張守德告訴劉元,炎夥村必須全面變化一下。
劉元問張守德咋個變化法,張守德說道:“棺材邪物本來就屬火,炎夥村的名字,也帶有五行火屬性,水克火,這村民必須改成有水字的。”
“水淼村如何?”劉元問道。
張守德冥想了一下,想到了淨心的事情,現在正直黃昏,於是脫口說道:“叫漿水村吧。”
“漿水村?”劉元重複了一句,笑道:“也行,這個名字也挺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