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大家都是明白人,有話直說吧,如果我能幫忙的,絕不推辭,幫不了的,說啥也沒用。”我直接開門見山。
明顯的感覺到奶奶,身體微微抖了一下,可見氣的不輕。
不過那又如何,既然當初自己做的出來,現在難道還讓我給她好臉色?我還沒有賤到那個地步。
“咳……咳……”正當氣氛陷入尷尬時,我爸猛的咳嗽起來,接着便從口中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塊。
這……我有些疑惑的看向歐陽大哥,畢竟他是學醫的,雖然是婦科,但是所謂醫理同體,不擅長,大概,還是懂的吧。
“內傷。”在我媽和我奶奶看不清的角度,歐陽振華用口形告訴我這個答案。
“鳳……鳳凰,你回來了?快過來,讓爸看看你。”我媽剛把我爸扶起來,他帶着虛弱的聲音立刻響起。
再看他蒼白的臉上,眼神中難俺的愧疚,饒是再心狠的人,看了這樣的他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吧。
本能的放下戒心,緩緩的走了過去,伸手纏撫着他的另一個胳膊。
“兩位,這邊坐吧。”看我過來,我媽趕緊跳下炕,對着歐陽振華和夏小小說道。
歐陽振華看了看我這邊,當接收到我放心的眼神時,便隨着我媽快步向客廳走去。
“鳳凰,爸有好些話要跟你說。”我爸緩了緩氣,看着我道。
“您說。”看他如此,眼淚忍不住的在眼中打轉。
不管他有再多的錯,在他生命垂危之時,接受了我這個女兒,我覺得,以前的一切都不再是那麼重要了。
再想到剛剛院中的雜亂,以及一些玻璃的碎片,足以說明,家裡確實是發生了什麼,也許真是我想多了,我媽他們根本就沒有騙我。
“凰兒,小心!”正當我胡思亂想之時,商煜帶着焦急的聲音突然響起。
當我反應過來之時,只感覺有人碰了一下我脖子上的小棺材,其它根本沒啥。
而當看到我眼前原本病的半死不活所謂的親生父親,完全沒有剛剛的虛弱時,眼睛陡然間睜大。
再看剛剛還對我笑臉相迎的奶奶,此刻卻換上了另一番面孔,溫和不在,那有些蒼老的面容上,透着說不出的得意。
急忙轉身看向客廳的位置,此刻歐陽振華和夏小小兩人早已暈倒在沙發上,而我媽,正滿臉陰笑的走了過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突發狀況,讓我徹底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說呢?一個禍害,難道真相信我們會讓你認祖歸宗?”奶奶陰測測的一笑,滿是譏諷的看着我。
“果然,呵呵,我就說你們怎麼轉性了,原來真是一場陰謀。”也只是片刻,我立刻穩了穩心神,怒對了回去。
只是,讓我感覺慌亂的是,商煜怎麼不出來幫我,用心靈感應,也得不到他的一點回應,他彷彿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完全的沒有一點反應。
“恭敬商王千歲!”正當我愣神之時,突然三人齊齊大喊一聲,立刻恭敬的雙膝跪地。
擡眼看去,是一個幾乎與商煜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身穿黑衣蟒袍的男人,毫無疑問,這個男人便是商煜的胞弟……商蒼。
當然,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此女不是別人,而是那個總是陰魂不散的顏如玉。
“商蒼,顏如玉,居然是你們?”看到眼前的兩人,我立刻憤怒的問出聲。
“賤人,王的名諱是你能隨便叫的嗎?”我的聲音剛剛落下,便被顏如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直接將我的臉打的偏向一邊,口中一股腥甜漫延,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啪……”在衆人驚懼的眼神下,原本得意洋洋的顏如玉,被商蒼反手來了一把掌,直接打的顏如玉有些懵了。
當然,懵了的還有我,這商蒼是犯啥神經?他居然會打顏如玉?這是要天下紅雨的節奏還是啥?
被好奇引導思緒的我,幾乎忘記了臉上的痛楚。
“蒼,你爲什麼打我?”直到顏如玉委屈的聲音傳來,我才猛的驚醒過來。
用手撫着被打的立刻紅腫起來的臉頰,忍不住的問候了顏如玉十八代祖宗一百遍。
“她不是你隨便能動的女人。”商蒼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指了指我站的位置,讓我聽的是隻感覺一羣的烏雅在頭頂飛過。
顏如玉不是他的女人嗎?他不是應該幫顏如玉纔是嗎?怎麼突然幫起我來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我是不會忘記的。
“凰兒,你沒事吧?”在顏如玉憤怒的眼神下,商蒼饒過她,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溫柔的問道。
呃?這男人是不是傻了?還是哪根神經出了問題?我有些驚懼的看着他,完全的忘記了反應。
直到一隻微涼的手襲上我的臉頰,我才如夢初醒般的向後退了退。
“你想要幹什麼?”看着他尷尬的收回手,我立刻防備的問。
wωw ●т tκa n ●¢ 〇
“凰兒,不要誤會我,我做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告訴你……”話未說完,商蒼眼神冰冷的掃視了一眼房間裡的幾人。
我媽他們立刻心領神會的快步走了出去,唯獨顏如玉依然雙眼充血的看着呃……我。
我很想說,大姐,這關我啥事?是你沒管好你家男人,你這倒怪起我來了?
“下去!”直到商蒼冰冷到毫無溫度的聲音落下,顏如玉纔不情不願的猛跺了一下腳,哭着跑了出去。
房間迴歸平靜,可我的心卻是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大家可想而知,面對這麼一個和商煜一般厲害的,而且還是心狠手辣的主,我該是一種什麼心情?
“凰兒,你不會是把我忘了嗎?”突然,商蒼看着我滿是受傷的問。
直接問的我一個莫名其妙,外加焦的是外焦裡嫩,如果不是身後是土炕,估計我都會一不小心摔倒。
“你……你想幹啥?”看着他伸過來意圖摸我臉的大手,我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問。
“凰兒,看來我終究是晚了。”商蒼那原本冷硬的臉上,一抹名爲失落的東西在臉上漫延。
看的我是一陣的雞皮疙瘩往外冒呀,這男人,絕對有病,而且是……神經病。
“你先告訴我你把商煜怎麼了?”想到了什麼,我立刻看着他質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