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沒有等來傅斯年的吩咐,管家大着膽子的問了一句:“主人,那麼這個女人……”
“她在音樂學院讀了多長時間了?”傅斯年問。
“兩年。”管家早就將樓下 那些人的資料掌握,鄭真是他們所感興趣的人之一。
包括譚傑明。
太太傻乎乎的被人利用了卻不知道,他和主人卻是知道的。
只因爲主人對太太的在乎,所以他們纔會按兵不動,只等着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
現在看來,這幾個人傢伙比想象中的要來的謹慎小心。
管家想到的譚傑明,一直在客廳裡面待着,到現在已經待不下去,許傾城一直洗手間裡待着,由常雨露陪着,還可以聽到常雨露一直在安慰的聲音。
證明她們兩個現在的情況還好,就是鄭真現在不知道去向,讓譚傑明放心不下。
剛好,他也要走一走,看一看。
譚傑明站起來,管家留下來陪着他的僕人便湊了過去,很是恭敬的問道:“譚先生,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嗎?”
女僕長得很好看,屬於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那種,正好又是譚傑明喜歡的那種款式。
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那個,呵呵,我其實只是想要到處看看而已。”譚傑明一臉笑意。
僕人點頭:“好啊,我陪你到處看看吧,管家就是將我留下來陪你的。”
她朝着他拋了一個媚眼。
譚傑明差點就站不住了,傻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頭:“那就麻煩你了。”
往樓梯上走的時候,譚傑明問:“你叫什麼名字呀,你是傅先生的傭人還是鐘點工啊?”
女僕微微一笑道:“我叫百合,我其實是傅先生請來的傭人,只是我在這裡做了一個月了,先生很好,我打算長久做下去。”
譚傑明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百合朝着他笑:“你是我們太太的同學是嗎,我們太太好幸福呢,先生很是疼愛她,給她買很多東西。”
聽到這裡,譚傑明對這個百合的印象大打折扣,他喜歡的是清純的女孩子,許傾心那種是不錯,不過她和傅斯年結婚了,他也不可能一直喜歡她。
本來以爲這個百合不錯的。
結果……
是個拜金女。
譚傑明很是失望。
“百合,你多大年紀了?”
百合嗔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不可以說的嗎?”
譚傑明很是抱歉的笑笑:“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我很少和女孩子接觸。”
“哈哈,你看起來好單純呢,我也很少和男孩子接觸。”有意無意的,百合像是在釋放一些什麼信息。
譚傑明躲閃起來,還傻乎乎的笑着。
兩人到了三樓,走廊上的燈光有些昏暗,有些是聲控的燈光,在他們的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啪的一下亮起來。
譚傑明嚇一跳。
倒抽一口涼氣的站在原地,渾身都僵硬的。
百合笑的很是燦爛:“譚先生,你不會是害怕燈光吧?”
燈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現在的心不平靜,來這裡的目的,他沒有忘記,而現在接近目標了,就更加覺得害怕起來。
“真怕嗎?”百合突然湊了上去。
殷紅的脣,擦着他的臉划過去,他感覺到百合身上的氣息冰冷,尤其是她扶着他的手臂。
扶着他?
譚傑明低頭一看,果然看到百合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穿着短袖的他,很直接的碰觸到了她那雙無比冰冷的手,讓他一個激靈,有些不能接受自己所碰觸到的。
“你,你的手,怎麼那麼冰?”譚傑明的語調都找不到了。
“很冰嗎?”百合雙手捧着自己的臉,偏着頭看着他,一臉的困惑:“我覺得一點都不冰呀,是不是你發燒了?”
她說完,又去碰觸他的額頭。
兩個人的身體,直接就碰觸到了一起。
她的身體很有料,譚傑明身爲一個光榮的小處,沒有辦法抵抗這樣的直接衝擊,直接往旁邊一跳。
“那個,百合,我沒事,你別靠得那麼近了。”
什麼天使的容顏。
他覺得自己被人給騙了。
而且被騙的好悽慘啊,並且差點就讓人給佔了便宜去了。
百合笑:“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呀,其實我們要是在一起的話,先生不會罵我的,他對我們的感情不干涉。”
譚傑明直接被嚇唬到。
“那個,百合,我真沒有這樣的意思,還有就是,我有女朋友了呢,今天 也有來,呵呵,你不能讓我女朋友誤會。”譚傑明胡亂找了一個人出來。
百合不甘心:“我要和她比比看,你說是哪一個?我去找她去。”
譚傑明真的嚇唬到了。
就算是再開放的女孩子,也不應該是這樣,追着人家男孩子要在一起,舉止輕浮,一點都不像是女孩子會做出來的事情。
“不,別這樣。”譚傑明急忙越過百合,朝着門口走去。
走的飛快,就像是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給追着一樣。
另一頭,許傾城將膽汁都給吐出來了,常雨露扶着她從洗手間出來,走路的時候腳步都還是虛的。
“你說說你,吃不下去就不要吃了呀,硬噻了那麼多進去,你這是要做什麼呀,會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常雨露被許傾城之前那一副鬼上身的樣子給嚇唬到了。
她嘮嘮叨叨之後,許傾城站下了腳步,擡起頭看了她一眼:“你是說,我自己一直在吃牛排?”
“是呀,簡直了,你都吃了十人份的牛排,你自己的想想看。”常雨露到現在都還在嘖嘖稱奇。
許傾城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常雨露被嚇到:“你幹嘛呀?”
“我,我剛纔,剛纔難道不是被姐夫抓着手,餵我吃東西的嗎?”許傾城怎麼都想不通,爲什麼常雨露會說是她自己要吃的。
明明是姐夫抓着她的手,要餵給她吃的。
“當然不是啦,是你自己吃的,咬的可厲害了,看到你的樣子,差點沒有將我給嚇死。”常雨露拍着自己的胸口,還在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