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虎陽跟着衛竺觀賞林家村的時候,才發現林涵守的權勢有多大,一個涵守城不說,單單以這個林家村來說就是大手筆。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兩個涵守城都不見得比一個林家村大,而且這是除去了後山的情況下,要是連後山都算上去的話,幾乎「斬龍會」下一半的領地都算是林家村的地域。 佔地面積如此巨大,人口卻不多,這就形成了空曠的局面,不得不說,林家村的確是個好地方,沒有城市的喧囂,也不是鄉村的孤冷,這裡一年四季常如春,清晨鳥語花香,傍晚落日餘暉,絕對是一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虎陽,在我們還沒有踏足後山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你一下。”一條曲曲繞繞的小山路錢,衛竺收斂了嬉鬧的態度,表情很嚴肅。 “你說。” 衛竺遠眺了一下羣山懷抱之間,緩緩說道:“這後山上,有兩處地方是絕對不能進入的,一是林宗祠,那是林家村的禁地,一般人進去,根本就是找死。” 陳虎陽點了點頭,既然是禁地,其危險之處可想而知,“還有一個是什麼地方?” “老叟垂釣之湖,草木難生之地。”衛竺的眼神有些迷離,又有些神往。 “什麼意思?” 衛竺嘆了口氣,解釋道:“據說這後山裡面,居住着一個老頭,是林家村的死對頭,不知道是多少年前,隻身一人將林家村鬧得雞犬不寧,最後逃入這後山,你也看到了,這後山的地形是葫蘆狀的,根本就只有入口,卻沒有出口的地方。” 陳虎陽點了點頭,也聽出了衛竺話中的意思,既然地形是葫蘆狀,那就說明,那人逃入後山便出不去了。 “你也說是不知道多少年前了,試想一個老頭子逃進後山,多少應該是受傷了吧?以這樣的狀態,說不定早就死在後山的某處了。”陳虎陽猜測着,從衛竺嚴肅的表情中,陳虎陽能夠想象那個老人的危險。 “這可說不好,一般高手都有秘法長
壽,爲了小心起見,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爲好。”衛竺有些擔憂的說道,“不是有句話叫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麼?” “我明白了,咱們出門也沒踩狗屎,後山這麼大,我不信咱們的人品這麼好,正好遇上這個奇怪的老頭。”陳虎陽笑着說道,不是他不信這個邪,而是藝高人膽大。 兩人對視一眼,衛竺的眼神變了變,論武力,自己也不比陳虎陽差,害怕什麼? 就像衛竺說的,這個後山成葫蘆狀,四周除了高山還是高山,平均海波在千米以上,要是這樣的奇山異嶺出現在其他地方,一定會是旅遊勝地。 後山很大,放眼望去,幾乎被茫茫林海佔據了整個眼球。 一踏進後山的叢林,陳虎陽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涌入腦海。 “這裡的環境這麼好,爲什麼林家村的人不居住到這裡來?”陳虎陽奇怪的問道。 衛竺瞥了他一眼,滿臉痞氣的說道:“大哥,我也纔在林家村住過幾天而已,剛剛跟你說的,也只是我打聽來的而已,你不要總是問我一些歷史性的問題行麼?” 陳虎陽大汗,這衛竺前後的態度改變真是大。 忽然間,衛竺的身軀猛然一震,滿臉恐懼之色,緊接着聽到一道虛幻的聲音:“待老朽出關之日,便是你林家滅絕之時。” 聲音中蘊含着無限的霸氣,帶着威壓傳到衛竺的耳中,震得耳膜生疼。 “怎麼了?”陳虎陽見到衛竺的臉色很難看,警惕的問道,顯然,陳虎陽不是林家人,聽不到這聲音。 “走,快回去!”衛竺有些驚慌的說道,拉扯着陳虎陽的手臂想要往回走,可是雙腳稍一用力,一震暈眩之感傳來,雙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陳虎陽大驚,衛竺的實力他是領教過了,剛剛似乎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就看見衛竺忽然暈了過去。 陳虎陽環顧了一下四周,猛然間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氣,二話不說,抄起衛竺的身體,大步往回奔去。
直到跑出了後山入口的那條羊腸小道,陳虎陽的腳步才放慢,雖然他沒有聽到虛幻的怒吼聲,但是那股肅殺之氣其實感受的很清晰。 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發出的,那種徹骨的冰冷之感讓陳虎陽到現在還有一絲的後怕,不知道真的面對那股殺氣的主人,自己有幾分活命的把握。 是活命,而不是戰勝。 因爲陳虎陽知道,自己怎麼也不可能打敗那個人。 難道,就是衛竺說的那個老頭?林家村的死對頭? 陳虎陽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也就沒多想,揹着衛竺昏迷的身體,去找林涵守,畢竟,林涵守纔是這林家村的主人。 衛竺的身材跟陳虎陽差不多,也不是很重,陳虎陽背起來倒是很輕鬆,十幾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了林家村的大廳。 當陳虎陽揹着衛竺走進大廳的時候,林涵守和林家兩姐妹都在,林采薇看到衛竺昏迷不醒,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長這麼大,青梅竹馬的衛竺從來沒有這樣,這讓林采薇有些手足無措。 “采薇,你先不要慌,小竺沒事的,只是驚嚇過度。”林採擷說道,緊接着美眸看向的陳虎陽,問道:“你們遇到了什麼?” 被嚇的? 陳虎陽也感到不可思議,單單是一股殺氣就把衛竺嚇成了這幅德行? 林涵守坐在正位上,面帶肅靜,遲遲沒有說話。 “你們去過後山?”林採擷的俏臉也變得嚴肅起來,冰冷的問道。 陳虎陽沒有隱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老實的點了點頭。 “你們去後山做什麼?”林涵守說話了,其實,她早就猜到陳虎陽和衛竺走進後山了,只是想不通的是兩人去後山做什麼,“小竺不可能不知道後山的事情,要麼你們兩個想找死,要麼就是,你在說謊!” 說謊? 陳虎陽有些無語,本來對林涵守的意圖就有些懷疑,現在見他對自己說些沒有證據的臆測,讓陳虎陽對他僅剩的一點點好感消失的蕩然無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