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案結
VIp卷案結
在我身體稍微好轉一點的時候,就不得不坐在客廳裡參加多方會談了。具體詳談的主角們,是媽媽,狐狸,妙妙還有王凝,奸臣那傢伙還在牀上躺着,所以這次無法參與了,只好含恨入眠。我和寒兒這種等級的,就屬於閒閒沒事幹,絕對插不上嘴的,不過從寒兒的嘴裡,之前那些雖然有些輪廓,但是還是不太明瞭的事,也終於搞明白了。
我第一次往狐狸牀下藏符的時候,狐狸就看到了,按他的說法,我這麼明顯的鬼鬼祟祟,要是他沒看到,那纔是瞎了他的狐狸眼呢狐狸一看那張符,就現那個符相當的不對勁了。那張符一看就是現形咒,但是那符上的字符細細看來是有問題的,簡而言之就是寫了錯別字的符紙。雖然只是一個錯別字,但是符紙上的字和符號可是有很嚴格的規範的,可跟電視上道士電視劇那裡鬼畫符有天差地別,不是隨便拿只毛筆揮着道士衫翩翩的袖子,狂畫幾筆就可以使得了的。一般靠譜的道士,或是任何有靈力的人士,在捉妖降魔之前,都是準備好了符紙的,如果能在危險關頭現場準備符紙的,要麼就是功力十分深厚,各種咒術都銘記在心,無論如何都不會出錯,這種人是鳳毛翎角,幾百個人裡挑不出兩三個。要麼就是在糊弄人,在所謂的“鬧鬼”現場這樣貌似帥氣的揮那麼兩下,然後自稱自己已經驅鬼成功了,然後收取委託人高昂的委託費。反正這個行當裡向來就是良莠不齊,有的人把這個行業裡所有的人都稱爲是騙子,自認爲所有相信這些事兒的人都是迷信沒文化,自以爲是,遇到不能解釋的事,就託給科學,說科學遲早能解決這方面的疑惑,只是還沒展到那種地步,這種人要是平平淡淡過一輩子是好,若是真不幸遇上什麼妖魔鬼怪,硬是要用“科學”的方法來解決,死不低頭,也不請教任何專業人士,最後難免落得一個惡鬼纏身的下場。還有一種人,這種人一般是生在老一輩的身上,也許是真的沒什麼文化,所以對於任何迷信的事都深信不疑,任何身體不適人生不順都能牽扯到靈異之事上,這種人難免就會上那種沒什麼本事瞎扯的人的當,花大筆大筆的錢,甚至於有的時候惡疾纏身,還不看醫生,到時候導致延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期。以上這些都是不可取,人到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什麼能解決就儘量靠自己的能力解決,不要任何事都指望神鬼,畢竟他們本人也很忙。到了真不能解決的時候,就不要太嘴硬,有的時候也許只是倒黴鬼纏身,驅一下邪即可的事兒,有的時候被自己一拖再拖,硬是影響了自己的命數,那纔是後悔莫及。
所以狐狸在看到那張不對勁的符紙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張符紙要麼就是不靠譜的人給我的,要麼就是那個寫符紙的人故意寫成這樣。後來狐狸把這張符紙拿去給奸臣和媽看了,他們也一致覺得這個符紙不是那麼簡單,畢竟我又消失了那麼一段時間,一定有可疑之處。但是狐狸說以我的性格,直接來問我肯定不會老實說,不如將計就計,但是這件事九成九和盂脫不了關係。
所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奸臣就和我在一起解決鬼別墅的案子,但是奸臣已經被告知了盂一定會出現,所以奸臣一直在小心防範,但是對於盂,奸臣的能力還是不夠,防不勝防,還是受了傷,雖然中了魂攝,但是媽早就在奸臣身上下了別的咒,所以奸臣只是魂靈離體,然後又自己回到了身體裡,不過因爲離體加上咒的傷害,所以奸臣現在還是隻能乖乖躺在牀上修養。
至於狐狸,寒兒也說不上來究竟他是什麼時候和盂搭上了線,狐狸說這種賭約和我打,還不如跟他打,看看我是不是什麼時候都相信他。狐狸的意思,盂還是明白的,狐狸想把危險以及我的自責感給轉移到他的身上,盂當然也不能不願意,因爲狐狸都跟他搭上線了,算是盂自己露了馬腳,這賭約本來就應該算盂輸了。說到這裡,我忍不住狠狠地罵了盂一句,這傢伙就是奸詐,果然不是好相與的。寒兒說,狐狸這樣做很簡單,因爲要消耗盂的靈力,雖然他詭計多端,但是現在正值月初,正是他力量最弱的時候,如果狐狸和媽聯合起來對付他,雖然他不一定會輸,但是一定討不到好。雖然媽媽這個人盂不知道,但是狐狸他還是有點餘悸的,不知道他會做個什麼瘋狂的決定。所以盂就和狐狸有了個約定,這個約定具體是什麼寒兒也說不上來,畢竟她知道的事兒,都是從奸臣那兒來的,但是奸臣那會兒和我在那個別墅裡,更具體詳細的東西他也不知道。所以反正盂答應狐狸這個賭約並不是想得到什麼好兒,而是爲了先躲開,所以就花了一些靈力來做這個約定。同樣的,狐狸也只是想避開,同時要讓盂消耗一些靈力,讓他至少這個月月圓的時候,不會來煩我們。
“我們這個月要幹嘛?”聽到這裡,該聽的聽得差不多了,再說下去就是寒兒的羅嗦了,忍不住先打斷她提出自己的疑問。
“嗯,聽說是個啥村子。”寒兒想了想,也不太確定的說。
“……是不是白尾村?”我想起了宅子裡憑空出現的大白狐狸,問道。
“嗯……好像是吧……”寒兒拿起了個橙子,邊剝皮邊說。
“真要去那兒?去那兒幹嘛?見那個狐狸寒玉?”我搶過寒兒手裡的橙子,不許這個貪吃的傢伙轉移注意力。
“喂喂喂……我哪知道啊?我還不是聽小濤說的他和你老公昨兒個在房間裡討論了半夜呢”寒兒不太高興地搶過橙子,接着邊剝邊說。
“……老公?”我耳朵有點兒紅,忍不住想反對。
“……喲你這次跟那個小狐狸精在那個幻境裡幹啥了呀?”寒兒眼帶曖昧地說。
“……我們……沒幹嘛啊……”想起來那個吻,我忍不住紅了臉。
“嘿嘿嘿嘿嘿嘿嘿……”寒兒邊啃着橙子邊奸笑着。
“我說寒兒,你別笑了,你嘴裡橙子汁兒都噴出來了。都說夫妻相兒夫妻相兒,你笑得和姦臣簡直是一模一樣。”我擦着臉上的橙子汁,嫌棄地說着。
“哼”寒兒不高興,一邊啃橙子去了。
我看寒兒不理我了,就想湊過去聽狐狸他們開始說什麼了。沒想到剛湊過去,狐狸他們已經說完了,王凝站起來笑眯眯地看着我,正要開口調侃些什麼,就被突然出現的她老公給拉走了,一句話也沒說出來,轉過頭想叫住媽,才現她早就不見了。寒兒啃完了橙子,去廚房找燉好的雞湯,去當好老婆伺候她未來親親老公去了,妙妙也瞬間消失了,這傢伙最近已經可以很好的在貓和人形之間轉換了,已經不知道是不是化爲貓形,鑽到哪個角落去了。
所以這偌大的客廳,瞬間只剩下我和狐狸兩個人……也許是一人一獸……或者是一人一妖……面面相覷了。我自從上次從環境出來之後,看到狐狸都覺得很彆扭,這段時間狐狸可能也是急着想辦法對付盂,也沒時間和我來“溝通一下感情”。所以這是我們回來之後,第一次這樣平和地坐在一起,之前就算坐在一起,我也因爲身體不適,而昏昏沉沉,跟他也沒什麼交流。
狐狸趁我在不自在的時候,就輕輕地坐在我的身邊,然後伸手摟住我,讓我慢慢靠在他的懷裡。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狐狸柔聲問。
我搖了搖頭,沒出聲。狐狸的懷抱很暖很舒服,我x在他的懷裡,很依戀這種感覺。
“李凱兒子弄得那個咒,我已經去處理過了,我讓李慶利把房子拆了,因爲李凱的兒子大概是參加了那個房子的裝修,所以那個房子的怨氣是除不了了,只能拆了。”狐狸在我耳邊解釋着別墅事件的最後結果。
“嗯……”我也不知道能搭上什麼話,只能點頭。
“這個案子已經結了,我們跟盂的恩怨也終於能做個了斷了……暖暖……”狐狸輕輕擡起我的下巴,我看着他深邃的雙眼,我看着他雙眼中的自己,看着他的鼻尖離我越來越近,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輕輕閉上眼睛,感覺他的氣息包圍着我……
……
“啊……呃……不好意思……”突然一聲尖叫打斷了我們,是寒兒。她驚嚇過度,把一碗雞湯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有點兒給嚇到了。但是狐狸那傢伙的臉上寫滿了他的憤怒,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臉頰的抽搐,我連忙躲到沙的一段,看着對面那個仍不知死活,呆呆地看着地上雞湯不知所措的寒兒。
“李寒兒”狐狸一聲怒喝。
“饒了我吧……狐狸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
此案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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