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褚汐汐自然明白,可面對兩個無良的中老年男人,她又鼓不起勇氣去反駁。萬一因爲吵架而引來鄰居,那他們褚家四口可就丟人了。
聽了那兩個中老年猥瑣男的嘀嘀咕咕,齊家輝心中非常不爽,想着一定要讓邱廣玄過來調查一下,看看他們兩家人家有沒有偷水偷電偷煤氣,如果偷了的話,非要依法懲辦!
哼,敢用這麼難聽的話侮辱他的汐汐,不可原諒!
只不過收拾那兩個中老年猥瑣男並不急於一時,當務之急還是執行欲擒故縱的戰略。
“不就是學狗叫兩聲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度過了起初的適應期後,齊家輝越來越習慣,說起話來也頭頭是道:“你們小女孩不都喜歡那什麼《來自星星的你》嘛!現在學幾聲狗叫不就是掌握了一門語言嘛,將來汪星人訪問地球的時候,還可以和它們交流交流呢!”
聽齊家輝這樣嘲諷自己,褚汐汐幾乎怒不可遏了!要不是考慮到周圍可能有鄰居,她一定會站起身痛扁齊家輝一頓的!
見褚汐汐不肯妥協,齊家輝再接再厲:“學貓叫狗叫的人多的很,開口‘喵’閉口‘喵’的人還少嗎?DCTV的主持人還自稱自己是喵星人呢!”
仔細聽完齊家輝的話,略一思索,事情的確如此。
如此一來,褚汐汐的心情陡然轉好,就連眼神中的迷茫憤怒也消失不見,
瞧褚汐汐一臉認同的模樣,齊家輝心中有數,還不忘賊兮兮地火上澆油。
“怎麼樣,這個條件非常優待吧?不過只是學幾聲狗叫,喈喈喈喈,一點難度都沒有吧!”
從齊家輝口中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褚汐汐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駁斥道:“你看《鬥破蒼穹》入迷了吧!可人家《鬥破蒼穹》裡的大反派笑起來是桀桀桀桀而不是喈喈喈喈啊!再說了,喈喈喈喈是鳥叫,狗叫是旺旺旺旺!……”
他的汐汐真乖啊!當着他的面真聽話啊!就連學狗叫那麼丟人的事情都做了啊!
他的汐汐那麼聰明,如果不是心甘情願,沒有人能逼迫她學狗叫的啊!
爲了掩飾住自己的心喜,齊家輝繼續沿用欲擒故縱的戰術,揚聲笑道:“怎麼樣,爲了能跟狗玩,你還是學了狗叫吧!”
被齊家輝這樣嘲諷,本想着借臺階下的褚汐汐羞憤難當,高高撅着嘴,一臉我很生氣的神情。
在褚汐汐臉上瞅見這種不悅的神情後,齊家輝也及時收手,他可不敢真的惹惱了褚汐汐,那樣的話就不是欲擒故縱了,那叫玩火自焚,用一句勉強能算時髦的話形容——不作死就不會死!
如此想着,齊家輝從腰包裡掏出一把牛*,伸手遞給褚汐汐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時分真誠:“好了好了,再撅嘴,都能掛茶壺了!”
在齊家輝想來,他這樣主動示好,褚汐汐一定會興高采烈地從自己手中接過那些牛*,即便不開口道謝,臉上也會漾起幸福而滿足的笑容。
可那只是齊家輝腦海中的幻想,現實中的褚汐汐卻並不服輸,她驕傲地哼了一聲後,轉身離去,毒瘤手身在半空不知該不該收回腰包裡的齊家輝以及衝着齊家輝手中那些還未拆包的牛*旺旺狂吠的安倍晉三。
這下子,之前那兩個中老年猥瑣男議論的聲音也就大了起來。
“哼!橋那小子狗模狗樣的,原來是個窮光蛋!”
“誰說不是,以爲拿點狗糧就能收買那女的,也忒小氣了!”
被那兩個中老年猥瑣男說煩了,齊家輝掏出手機,撥打了邱廣玄的電話。
“居民偷水偷電偷煤氣的行爲非常惡劣,要抓典型,加強教育……”
吩咐了邱廣玄後,齊家輝一個人呆呆地站在路燈下,褚汐汐在不久之前感受到了空虛寂寞冷,報應不爽,現在輪到齊家輝了。
褚汐汐離去了十來分鐘,彌散在空氣中的味道也被北風帶走,齊家輝嘆了一口氣,牽着安倍晉三往回走。
途經一條長椅時,齊家輝停步坐下,這裡是他曾跟褚汐汐一起坐過的地方,那時候,他們之間還那麼好。
正當齊家輝回憶着那時那刻的幸福時光時,褚汐汐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裡。這一回,褚汐汐並沒有走向遛狗場,而是直奔他走來。
齊家輝驚喜交加,起身朝褚汐汐走去,才邁開三五步,整個人一怔,不由自主地僵在原地。
褚汐汐像是沒有看到齊家輝一般,手捧着一條胖乎乎的狗狗,徑直坐到了身旁的長椅上。
齊家輝緩緩轉身,只見一個毛絨玩具狗,正靜靜地躺在褚汐汐的懷裡,而褚汐汐,一臉的珍惜與自豪。
見此情景,齊家輝心頭苦楚,牽着安倍晉三,靜靜地做到另一條長椅上,與褚汐汐保持着五米以上的距離。
安倍晉三不愧是一條生命力頑強的中華田原犬,沒了牛*吃,它就淪爲了小綿羊,啃起了爲數不多、葉已枯黃的草。
齊家輝懶得搭理安倍晉三,雖然很想看看褚汐汐在幹嘛,但出於面子的關係,努力不朝褚汐汐那邊看去,腦海中一個勁地告訴自己:要忍住,要忍住!
齊家輝的耐心終究收到了回報,過了十來分鐘,褚汐汐抱着毛絨玩具狗站起身,在原地猶豫了三五秒,朝着回家的路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又考慮了十來秒,側轉身,徑直走到了齊家輝所坐的長椅旁,在長椅的另一頭端端正正地坐了下來。
儘管跟齊家輝坐到了同一條長椅上,可距離齊家輝卻非常遠,褚汐汐只是坐在長椅邊上,要不是因爲她身材勻稱,絕對會滑到草地上,到時候,粉紅色的毛毛球大衣、雪白的羊絨裙保證都會弄髒。
用眼角餘光偷偷觀察着褚汐汐的所有動作,齊家輝心中偷笑,果然還是不想離開安倍晉三啊!毛絨玩具狗肯定比不上神氣活現的中華田原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