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表面上應承着,心底下明白的很,這";外藩";不";外藩";的歷史早有安排,豈是他曹智能左右和爭取得來的。
曹智此時還是沒什麼雄心壯志,還是以跟隨曹操爲主,曹操能好,他也一定跟着好,曹智此時作爲個現代來的小警察,本身就缺乏從小培養的大志向,現在他統領過千軍萬馬,能擁有一郡之地前呼後擁,能有好幾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這些他目前都有了,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已經爲他生了下一代,所以他很滿足,曹智是個典型小富即安的個性,接下來可能曹操成王,成霸主還有一段時日,但要曹智爭取自己成就一番霸業,想過,這年頭,但隨着生活的安逸,家庭成員的增多,一些家庭責任感,促使他這會兒不是很有興趣稱王立藩。
袁紹可能也知道些曹智的心思,所以纔會要他帶兵前來冀州。
像曹智這種小富即安的人,袁紹認爲比較容易控制,而且曹智又身懷高端武器火藥的配方和製造工藝,袁紹現在在沮授等的唆使下,充分認識到了炸藥對接下來戰事的重要性,所以他急需擁有這樣武器,在袁紹看來,曹智還是好對付的,要從曹智這得到些東西,其實不難,他對曹智有一定了解,曹智好色、貪財,這種人性普遍的弱點,對袁紹這種財大氣粗的家底,還不是略施手段就能搞定的事。
酒過三巡後,袁紹就對曹智發動了攻勢,跟袁家人吃飯反正都要經歷這套,歌舞助興。
曹智也漸漸習慣了這種腐敗的場景,就是在袁紹高喊:“喚歌舞姬出來”時,曹智自然地朝袁紹的主位後看了一眼,袁紹的兒子袁譚這才十四五歲吧!這袁紹好像也不忌諱會這種會影響小朋友身心健康的娛樂活動,直接喊了開始。
曹智也算是“身經百戰”之人,但在袁紹這看到的歌舞姬還是檔次最高,這些歌舞姬不但個個嗓音委婉動聽,且舞姿也是超凡入聖,個個柔弱無骨似的,穿着也是迄今爲止曹智見過最暴露的歌舞姬,並以遮面的紗羅,更使她們引人入勝。
袁紹剛纔被一羣屬下馬屁拍的騰雲駕霧,這會兒見了這些婀娜多姿的美人,更是興致高昂,眉飛色舞的聽着,叫着,有一次甚至於還跑到曹智的坐席處,湊着曹智的耳朵問曹智:“你覺得那個中意,就直接點,待會兒哥哥直接命人給你送回房,哈哈......別害羞,這裡都是男人,哥哥知道你跟我一樣好這個,哈哈......”
曹智很鄙視袁紹這種肆無忌憚的淫笑,暗忖:“老子是好色,但跟你袁紹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我比你有品位多了,老子是風流而不下流,哪像你袁家人似的,拉到籃子裡就是菜,老子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曹智一邊假清高,一邊還是被幾個頻頻向他拋媚眼的歌舞姬弄得心神恍惚,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美女的魅力確是沒有男人能抵擋的,特別是尚未到手的美女,除非他本身有點毛病......曹智看歸看,心神還是能勉強抑制住的,他不虧是經常受現代內衣廣告薰陶成長起來的一代“翹楚”,蠢蠢欲動,但未被色迷亂心智,他非常清楚自己初來冀州,接下來可能還要和這幫冀州文臣武將共事一段時間,這第一場的表現很是重要,千萬不能讓這幫人精看輕了。
曹智盼顧左右,以分散注意力,一次無意的瞥眼間,意外的瞅到袁紹後排的袁譚,這小子人不大,色心倒是不淺,這會兒已經口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鼻子一張一吸間,已呼吸漸重,頗有點摒不住的意思。
曹智暗自搖頭:“這小子人不大,色心跟他老爹一樣倒是不小,這大概也是將來袁紹不太看好這個大兒子的原因!”
這一頓酒宴足足吃喝了三四個時辰,方纔“鳴金收兵”,雖說古代釀製的酒,酒精含量沒現代高,但曹智還是不勝酒力的被擡了回去。
曹智醉眼朦朧的被四名身材曼妙,身穿薄紗衣裙,高髻環帽垂巾的美女由側門架着,踏步走了出來,袁紹給曹智安排的住處是他州府西側的一處朝合院,地方很是寬敞,優雅。
曹智雖說有些醉了,但一大半還是裝出來的,步入這處庭院時,曹智擡頭環目一掃,不由暗贊袁紹對生活果然是有品味的人。
曹智匆匆擡頭時,一眼望去,是一排十八扇有窗漏的木門,平臺水池,池中尚有小亭假石山,以一道石橋貫通,庭院深闊達百步,遍植茶花、香桂,際此快要進入炎夏之時,茶花盛開,桂柑飄香,紅白相映,一派鬥豔事春的景象。
曹智只是匆匆一瞥,也不及細看,就被四名袁紹強塞給他的舞女東拐西拐扯進了後堂,那應該是曹智下榻就寢的地方,不一會兒,曹智被啵咚一下,扔進了柔軟的牀榻內,隨即傳來了四女咯咯的笑聲,大概曹智的摔落牀榻是她們四人的失手行爲,但曹智躺上牀榻就不省人事的樣子,她們嚇了一大跳同時,再看曹智已是酣睡如雷,自是慶幸躲過一劫,而相視嬌笑。
幫曹智脫掉鞋履,外衣後,假寐中的曹智就聽到了關門聲響,聽足音應該是這些舞女,曹智的這些臨時侍妾均退出門外去,曹智睜着一隻眼,偷瞄了屋內一眼,只見此間房內傢俱全用雕鏤精細的香梨木,地席鋪以織錦,裝飾的古瓷、掛雕、屏風一應俱全,曹智自問在自己的宛陵郡府也沒有這種心思,佈置的如此奢華。
“看來袁紹籠絡自己的意圖很是明顯”,到此時曹智才體會到在陳留城荀彧對他關照過的話:“若是袁紹蓄意討好你時,他確有過人手段,你一定要小心!”
荀彧在袁紹這呆過一段時日,也受過袁紹的禮遇,這種美女黃金攻勢自是有,所以他知道曹智要去冀州後,就特別關照過曹智袁紹的諸多籠絡人的手段,全虧有荀彧的提醒,否則曹智在今日的酒席上差點就掉進袁紹的糖衣炮彈,回想酒宴後期,袁紹不止一次爬到曹智的坐席前,撫着他的肩膀,稱兄道弟的大着舌頭跟曹智續交情,特別是袁紹拍着胸脯告訴曹智:“智弟,你不常來,是不會知道哥哥我的性情,哥哥交友,不是以美女就是以黃金示意,都是小意思,你看中間這四女來自不同地方,各有風情,但均是千中挑一的標緻人兒,且全是未經人道的懷春少女,智弟今晚可逐一‘揭開’她們掩面鈔巾,看看那個最閤眼緣,好作爲我送給智弟的見面禮!”
這是絕對的腐化,腐敗,也是**裸的誘惑,擱現代就得馬上雙規,當然現在是古代,古代豪門之間,互贈幾個處女是合情合法的。
“想用糖衣炮彈攻擊你曹爺爺,曹爺爺是那麼好容易誘惑的嗎?曹爺爺家有嬌妻數名,都是一等一的歷史名女、美女,小爺我是有很強的抵抗力的,別說四個,來四十個,爺爺照樣拒之門外......可能嗎?......”曹智半撐着身體,掃視完室內全景,懷疑者自己自制能力,禁不住爲沒有“失身”而抹了一把額上冷汗。
“絕對的墮落!”
曹智懷着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恨罵一聲,隨着他的罵聲,兩個挽着剛卸下面紗、紗裙,只穿着貼身的短衣短褲,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秀美小腿的俏婢應聲出現在了房間的側門口兒,盈盈一笑,躬身道:“大爺,您有何吩咐!”
曹智怔了怔,下意識地往榻裡縮了縮:“哦”原來剛纔這幫人沒從正門退出,而是進了側門的耳房,在那隨時等着曹智的召喚,而且剛進去正在更衣,就聽見了曹智的罵聲,其中兩人屬上半夜職守的,脫了一半衣物,趕緊出來應命。
曹智哪知道這四個臨時伺候他的歌舞姬還有輪班制,前一陣子在蔡文姬圉縣的老宅,沒耳房,那個不太愛說話的小丫鬟住蔡文姬隔壁,有事情都是蔡文姬喚她過來,不是這種房裡有房,隨傳隨到的格局,方纔曹智想墮落想的入神,沒看清房間的格局,忘了這是在別人的家裡了。
面對兩個俏美的小姑娘問他有什麼吩咐,他一時語塞,他能有什麼“吩咐”,曹智支唔了一下道:“喔,給我拿杯水來,我渴了!”
兩個俏婢斂眉應了一聲,一人起身走到窗臺下矮几處,給曹智倒水,另一人不等曹智吩咐什麼?也跟着起身來到曹智榻前,蹲下身伸手就要爲曹智脫了還在曹智腳上的布襪,手剛觸碰上曹智的褲腿,曹智就像被打了雞血似的,跳竄起來,失聲大叫着:“你要幹嘛?”
這一舉動立時嚇呆了正在倒水和蹲身曹智跟前的兩個處子侍婢,她們對望一眼後,那名蹲在曹智腳下的侍婢,大眼珠子轉了轉,甜美的一笑後,脆聲道:“奴婢伺候大爺更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