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老婆我好累哦!給我點精神安慰吧。”
剛進門的撒御風忿忿的甩掉手中的公文包,一臉委屈的上前擁過正站在窗口的熙藍,平時刻意掩飾的嚴肅,冷漠蕩然無存,俊逸的臉上只有着欣慰的滿足,和濃濃的情深意切。
“才這麼點公事就累了?真不曉得以前你是怎麼獨自一人撐起疾風集團的!”
熙藍有些鄙夷的推開賴上前的撒鬱傑,揶揄的挑挑眉。
“那不一樣嘛!疾風集團哪有穆斯林集團那麼大啊,每天忙上忙下的我累得腳都軟了呢!”
撒御風抱怨的又賴上前,不滿的發着牢騷。40多歲的大男人此時竟如一個小孩子一般粘人。
“所以下班後你就讓美女送你回來了?”
熙藍斜眯着眼前的撒御風,口氣不悅的詢問道。
真是氣死人了!原本對他爲了打理公司的事務忙碌還有些愧疚,可是瞧瞧她剛纔在窗口不經意的看到了什麼?
一個長髮美女開着車將他這個大神送回來,而他卻還像朵大向日葵一樣對人家微笑!開的那叫一個燦爛呀!現在他回來了還敢若無其事的跟她所要精神食糧?看他的樣子精神食糧分明就吃的很飽嘛!
“美女?”
撒御風疑惑的東看西看,就是沒有找到熙藍口中所說的那個美女的影子。
“就是那個剛剛開車送你回來的長髮美女!”
熙藍抱起雙臂,惡狠狠的提醒着。
這個傢伙!他還在這裝什麼糊塗!是不是覺得她懷孕了,變成黃臉婆了,就想在外面亂搞了?還明目張膽的被人家送回來,他眼裡還有沒有家法了!
“剛剛開車送我回來?噢,噢···你是說,你是說哈哈哈··”
撒御風像剛剛反應過來似的,發出一陣不可自已的爆笑聲,一直在熙藍的冷眼旁觀中笑到肚子都痛了才肯罷休。
“笑夠了麼?笑夠了咱倆就討論一下離婚後孩子的撫養權問題。”
熙藍挑挑眉,一臉事不關己的說道。
還笑?還笑!看來她不使出自己的殺手鐗來,還真降不住他了?小樣,長大洋了,不但敢明目張膽的讓美女送,還敢在她面前笑?看來她再不母夜叉一下,下一步他還就把人家領到家裡來了?
“別別,我不笑了,不笑了。熙藍,我對你的心你還不能夠了解嘛?我就只愛你一個人,又怎麼會有別的女人呢?”
撒御風討好的上前擁着熙藍,一臉認真的急急的表明着真心。
“我對你的真心多少是有些瞭解,只不過我不瞭解,我現在到底是個臉多黃的黃臉婆。”
熙藍幽幽的看了撒御風一眼,話語裡的委屈毫不掩飾。
“熙藍,你真的誤會了,那個送我回來的司機,就是··就是小張啊!”
撒御風又好笑又好氣的辯解道,俊逸的臉上滿是無奈。
“小張?小張不是個男的嗎?可是剛剛送你回來的明明就是個··是個長髮美女嘛!”
熙藍皺起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撒御風。
“熙藍,你都將近一年沒去公司了,一頭的短髮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應該也是可以留長的吧?再說,你也知道小張那個人··恩?”
撒御風無奈的聳聳肩,未說完的話意思不言而喻。
小張那個人和別的男人不大一樣,額具體哪裡不一樣呢···也就是比一般的男人愛打扮了一點,而且女人喜歡的東西他都比較喜歡,平時生活舉止動作也都比較··陰柔一點。現在他又蓄起了一頭長髮,所以看起來就更加女人了,也難怪熙藍認不出來。
“天,御風。我都差點誤會你了,還吵着要跟你離婚,你會原諒我的吧?”
熙藍有些慚愧的拉拉撒御風的手,白希的小臉上滿是愧色。
“原諒,當然原諒了,我不原諒你原諒誰?”
撒御風失笑的搖搖頭,深情的將熙藍拉進懷裡柔聲的安慰道。
瞧她那句‘你會原諒我的吧’,根本就是威脅的語氣,他哪敢不原諒她呀!到時老婆一生氣一跺腳,走了。他問誰要人去?
都說懷孕期的女人容易心情焦躁不安,此話說得果然準確!
“熙藍,按理說我們的寶寶也該出生了,怎麼過了預產期都一個星期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撒御風有些不安的蹲下身子,側着頭蹲在熙藍面前,攬着她寬厚的腰身傾聽着肚子裡的聲音。
“傻瓜,預產期也不一定準確呢!如果這次再生下像那兩個小惡魔的孩子來,我們才真正的頭大了呢!”
熙藍輕笑着一臉愛憐的撫摸着隆起的肚子,周身散發着母愛的光環。
“對了,說起那兩個小傢伙,他們兩個去哪了?”
說罷,撒御風站起身來,目光在空蕩蕩的屋子裡搜尋着。
“不用看了,那兩個小鬼和他們學長學們去參加聚會了。不到···哎呦··啊··御風··”
正伸着懶腰的熙藍突然腹中一動,一陣排山倒海的痛楚傳上來,讓她臉色慘白的緊緊抓着身旁的撒御風,痛苦的*起來。
“熙藍,熙藍是不是要生了?”
撒御風慌慌張張的一把抱起地上的熙藍,一腳踹開大門飛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