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還在搖晃,但感覺好多了,並且藍雪這麼一推,我只得起身,我本一直壓在藍雪的身上,緊接着她,要保護着她,現在離開她的身體,感覺好捨不得,尤其是那個地方,才抽離她的身體,頓感空虛難耐。
我試着站起來,只是——下面那麼堅挺,我要是這麼一站起來,豈不是很明顯,豈不是很突出,豈不是很尷尬?
我側過身子,把背留給藍雪,手摸着頭,假裝道:“頭好疼。”
“你還好吧?別嚇我。”藍雪說着趕緊整理自己的裙子,雖然早已溼透了,還是用它來遮住下體,做爲女孩子,尤其是大明星,不起光纔是最重要的。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的,休息一下好。”心裡在念,親愛滴小弟弟,你可要快點軟下去,現在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都不是你可以逞強的時機,你再這麼不老實的話,小心我一會打你,讓你禁慾。
藍雪坐起來,一臉的無助,道:“現在怎麼辦?我全身都溼透了,好冷。”
你冷?我也冷啊,只是我們卻不能擁抱在一起取暖,那樣的話,只怕一個不小心,某個不聽話的東西會頂進藍雪的身體裡的,那時再想退出可就難了。
唉,怎麼腦子裡又是這些不乾淨的想法,我咳了下,作了幾個深呼吸,感覺似乎好多了,下面終於不再那麼堅持,我拿手暗地裡把她按下去,跪爬起來。
視野告訴我們,現在我們已經是飄泊在大海上了,並且四下不見什麼船隻,也就是說,我們是孤凌凌在漂泊着。
還好浪基本上已經停了,不過雨還在下,然後——我正想怎麼辦,遠處一道水牆逼過來,我叫聲不好,趕緊抓住藍雪的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的船已經被巨浪吞沒了,而我們與成功地被海水推到了無邊無際的大海里。
海水看似很平靜,其實蘊含着無盡的力量,有那麼一刻,我和藍雪被無情的海水衝開,還好藍雪的頭及時地冒了上來,我趕緊拼命地游過去,阻止了她繼續喝水,並且告訴她海水含有大量的鹽,不可以喝的,只是此時藍雪已經幾乎處於半昏迷狀態,不能再和我頂嘴。
我雖游水能力不佳,但也不能把藍雪丟下,雖然知道這樣可能一起死的機率更大些,但作爲男人,我責無旁貸。我努力地託着藍雪,讓她的臉,尤其是鼻孔露出水面,還好藍雪很乖,雖然不說話,但我的話好似乎還能聽得進去,她要是無命地掙扎的話,那我們只好沉到海底餵魚了。
我努力地託着藍雪,一直安慰她不會有事的,其實,我已經漸漸體力不支,不時感覺着身體在下沉,也許下一秒就不能及時踩水讓我上來。
在這樣的時間裡,不小心仰頭看到藍藍的天空,奇怪,剛纔還在下雨,怎麼轉眼間又是晴天了?心裡忽然一驚,莫不是我已經掛了?
感覺一下海水,這是非常實在的,還是藍雪的存在,她看着我,目光裡有着生之留戀,或許還有別的什麼。
我笑,道:“有話要說?”
藍雪不說話,只是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多少次感到體力不下去了,可一想到還有藍雪在,我死了,她必死無疑,只好咬牙撐着,遠處好像有一座小島,我努力地游過去,遊了幾米,才發現那哪是什麼小島,真是視力出現幻覺,只是船上的一塊板子,不過也不錯,我抓住她,正想慶賀一下,不想我們兩個的重力太小,板了翻轉了一下,我一不留神,身子失控,沉了下去。
海水瘋狂地往我嘴裡涌,腦子一下昏沉過去,還好有一種叫本能的東西使我往上衝。
海水最終把我們衝上一座沒有名字的小島,我們躺在沙灘上喘息和吐海水,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然後在我們的肚子咕咕叫的時候又飄起細雨,雖然不大,但着實讓人難受,但最值得慶幸的是,我們都已活了下來。
好冷,在慶幸之餘,全身都在顫抖,衣服早已浸透,緊緊貼在身上,由於受體內的溫度影響,一些敏感部位海水裡的鹽粉被蒸發現來,粘在身上,難受的要死,被雨水沖沖也好,只是這雨水——
藍雪的牙齒一直在格格作響,像要吃人似的,我拉她的手,她比我抖的還厲害。
藍雪顫抖着道:“現在怎麼辦?我好冷,還很餓。”
藍雪說這話的時候,盡顯得無盡的可憐,可我又有什麼辦法。
我道:“乘天還沒全黑,先找個地方躲雨吧,要不淋都淋死了。”
還好有個山洞,雖然不是很深,但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上天對我們最大的眷顧了,至少可以免風雨悽苦。
山洞裡昏昏暗暗,裡面看不是清楚,藍雪挺怕的,緊扯着我的衣袖,我道:“不怕,有我在。”
幸好最近心情不好,有香菸和火在身上,香菸是早已被海水浸溼了,火機應該還可以用,還是陸曉棋送的防風防水的火機,我拿出來按了幾下,果然燃起火來,雖然這光芒很微弱,但在這昏暗的山洞裡,我們已看到的溫暖的希望。
這個山洞顯然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不過也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壓平的草鋪,看樣子是睡覺用的,有幾塊大石頭壘在一起,有燒過火的發黑的痕跡,最令人可喜的是在山洞裡面的邊上還零亂地殘存着一些樹枝,並且還驚奇地發現了一本破舊的雜誌,不過名字倒是——一看封面就知道是那種色情雜誌了,翻了一下,其中一篇名爲《妻子不在,終於插進小姨子的嫩穴裡了,好緊》,唬得我心直跳,趕緊扔了。
藍雪也瞟了一眼,不過封面的圖片太過解饞,藍雪也明白了分,見我又扔掉,道:“扔了幹嘛,正好用來取火。”
呵呵,這倒是個好主意,正好沒有引火的東西,木些沒那麼容易着火,不過用這個引火,是不是有點浪費了,我還打算欣賞一番。
借雜誌的紙張,很快引燃起樹枝,洞裡頓時亮起來,而外面此時已經全黑了,同時也才發現,我們身上粘粘的,被塗上了一層細細的鹽粒。
火漸漸大起來,我們緊緊圍着,當寒冷漸漸被驅走的時候,我們的飢餓提上日程,兩個人的肚子都在咕咕地叫。
我道:“你餓嗎?”
藍雪道:“那還用說,都快餓死了。”
我道:“想吃什麼?要不叫外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