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推開門,又是一聲尖叫,幾個女孩子也嚇了一跳,本正扶着飄雪的,這一嚇之下,不禁鬆手,此時飄雪已是衣衫盡除,赤身,茗兒和利姆露露正在戲弄着她,突然又見我闖進來,趕緊去扯衣服掩蓋,不想身子一傾,下肢又不聽使喚,木桶一傾,竟倒了下去,於是乎,連人帶水都衝了出來,飄雪更是大叫,兩個女孩子不但不趕緊攙起,還拍手笑着叫好,真是豈有此理。
我三步並作兩步,趕緊上前,顧不得水衝在地板上,趕緊從側面拿過毯子,也顧不上飄雪的身子還是溼的,立即給她裹在身上,把她抱起來放到旁邊的躺椅上,飄雪雙手護在胸口,緊扯着毯子,一臉菲紅地看着我,顯得很緊張。
我咳了一下,道:“還笑!”說着狠狠地瞪了茗兒,茗兒趕緊道:“不干我的事,是利姆露露。”
“我纔沒有,你是先摸她的。”利姆露露趕緊辯解。
不過聽了這話,我已經明白了,不過利姆露露畢竟是外人,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瞪了茗兒一眼,道:“你看怎麼辦吧?整天胡作非爲——”
“又不是我?!”茗兒顯得非常不服氣,道:“她也動手了,幹嘛只訓一個?”
“還敢頂嘴。”我說着揚了下巴掌,茗兒嚇得趕緊後退了一步,同時下意識地臺了一下胳膊,是要護着的,我還要說什麼,忽然茗兒笑了一下,而且笑得很詭異。
我道:“笑什麼?”
茗兒竟臉上微微一紅,道:“你是要打我的臉呢,還是要打我的屁股?”
利姆露露聽了驚訝地輕微地啊了一聲,不解地看了看茗兒,又看了看我。
茗兒顯得更不好意思了,道:“幹嘛這麼看着我們?又沒有什麼的,我們之間可是很純潔的呢。”
我趕緊喝止,心想這事真是越描越黑的,還是不說爲罷。
我回去看飄雪,蹲下來,飄雪微低着頭,見臉上的羞紅還未退盡。
我道:“傷着了嗎?”
飄雪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哪有那麼弱呢,就是你一下子闖進來了,害得我——”
飄雪說到這裡就止了,不過這言下之意——茗兒嗔道:“就是,還訓我,全是你的錯,我只是摸她一下而已,哪像你,一下子衝進來,剛纔飄雪可都脫光了呢,一定大飽眼福了吧,呵呵。”說着冷笑了兩下,笑得的直發毛。
我道:“茗兒,再多說一句我把你給丟下去。”
茗兒趕緊閉上嘴巴,拿手捂着,只是嘻嘻地笑着。
“哎呀!”正說着,娜可露露推門進來,見到懷裡亂七八糟、污水橫流,嚇了一跳,道:“怎麼回事了,我說樓下怎麼浸水了呢,原來是你們在這作怪。”
她這一聲提醒,我們趕緊要動手收拾起來,利姆露露道:“算了吧,燒了很多水呢,浪費了一點點而已,不怕,飄雪,我們繼續洗吧,我給你按摩好不好?”
說着走向飄雪,飄雪擡頭看了我一眼,我道:“你想洗嗎?”
飄雪道:“那不還不出去?”
呃——雖然這次沒人起鬨,我還是一下子冷到心裡,汗哪,我可是爲你而來,你意如此待我,罷了,罷了,做男人真命苦。
我只得出去,身後聽娜可露露道:“這麼多水怎麼辦哪?”
利姆露露道:“先託一下就是了,呆會洗完了一起收拾。”
又聽娜可露露道:“燒了很多水嗎?我也想洗,飄雪,我們一起洗好不好?”
話才落音,茗兒也叫道:“我也要洗。”
也不知幾個女孩子到底是怎麼洗的,估計場面是夠混亂的,不過不怕,不就是四個女孩子嗎,再亂又能亂到哪裡去,又沒有男人的能力,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雖然天真可愛,卻也難不掩飾那份自然的天性——少女的天性。
下了樓,想做什麼呢,忽然想起那個總在柵欄外的年輕人,正好現在鐵木漢和大嫂都不在家,一起進森林去了,我去和他聊聊。
這麼想着,下了樓,果見他仍在柵欄外,依舊是在老地方,唯一不同的是,那是巨熊在圍着他轉,他也盯着熊,看錶情似乎有些害怕,可又不離開。
巨熊緩緩地圍着他轉了兩圈,然後在他面前坐下,仰着盯着他,他也怯怯地盯着熊,這情景到挺有意思。
我吹了一個口哨,他這才轉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我喊道:“你好!”
他看了看我,沒有迴應,會不會聽不懂我的話?我又打了一次招呼,這次才緩了一會,纔回了一下,道:“你好。”
我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打量了我一下,似乎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也許他有些怯生,住在這裡的人應該沒見過什麼陌生人,不過鐵木漢一家人倒是很例外,娜可露露、利姆露露兩個姐姐有些小太妹的脾氣。
我道:“鐵木漢大叔不在,要不你進來坐會吧?”
我說着作了個請的動作,其實柵欄並沒有門,他完全可以自己進來,只是或許是出自誠意,他一直都只是站在外面。
他看了看我,仍舊不說話。
我道:“放心,我沒有什麼惡意的,,只是見你天天都來這裡,在柵欄外站着,有點好奇,如果你不戒意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頓了一下,不過看他的表情很木然,應該是不會說的,所以到語末,略頓一下,轉道:“當然,你是可以不回答我的,是我多問了,不過如果願意的話,我可進來喝杯水。”
仍如所料,他只是看着我,仍是一句話也不說,剛纔的“你說”兩個字現在想起來是多麼的久違了,或許只是一時不慎,沒有牙關緊咬,被我誘惑出了兩個字,現在心裡正後悔着呢。
沉默是金,這傢伙還真夠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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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開口了,還是要做到,我果真進屋倒了杯水,端着走向他的時候,他的眼睛微微有些發亮,同時見到他的喉嚨動了一下,估計是真的渴了,我把杯子雙手奉上,笑着道:“喝吧,不收錢的。”
他本要接的,不過聽我這麼一說,不禁再一次擡起頭來看我,表情有些古怪,但還是接過了,一口氣將杯中水飲盡。
“謝謝。”這是他開口說的第二句話,他在將杯子遞給我的時候說了這句話。
我道:“還要嗎?”
他搖了搖頭,這時側過身去,已經不再看我,那意思是說;你可以走了,別擋着兄弟曬太陽。
午後的陽光果然很暖和,曬得人心裡癢癢的,聖人道;溫飽思淫慾,這話果然不假,想着四個年輕的小美人在樓上玩耍,還極有可能脫光了,還有剛纔推入而入,見到飄發赤着身體時的那驚鴻一瞥,說真的,輕輕撫摸飄雪的經歷是有過的,這麼欣賞她的倒真的還是第一次,現成不禁有點後悔爲什麼那麼快扯過毯子給她裹上了,我完全可以多欣賞一會,還有,如果現在上去,是不是可以欣賞到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兩位嬌嫩無比的小可愛那散發着少女氣息、誘人無敵的?咔咔,好像有點想歪了。
在午後暖洋洋的陽光裡略呆一會,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小夥子已經不再了,我四下看了一下,也不見他的身影,正要回屋的時候,忽聽樓上尖叫不已,難道——我正要上去,不由又猶豫了,不會是這幾個女孩子又在胡闖吧,只是這尖叫聲似乎真的有些驚恐之色,緊接着就聽到茗兒大叫:“何從哥哥,快上來,有好戲看了。”
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