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話似乎很曖昧,只是——想上次被暴風雪困在樹洞的時候,娜可露露就那麼近地在一米之外的地方尿尿,已讓我震驚不已,本想兩個女孩子是不是也太開放了,怎麼這麼一點也不講究呢,雖說可能當時以爲我是睡着了,但畢竟男女有別,不過轉念一想,人家女孩兒天生自然,無拘無束地生長在大自然裡,又哪裡像我這樣,被塵世地污染了,心靈盡是一些不純潔的思想,相比之下,反而覺得她比我們這些所謂的文明人聖潔多了。
不過話雖如此,當利姆露露這麼一說,我還是心裡微微一驚,只是嗯了一下,也不知說什麼好,也不回頭,出於自然而然保護女孩子的本能想法,繼續向前走了幾步,這才停步。
森林裡很安靜,可以清晰地聽到流水嘩嘩的聲音,我仰望着星空,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保持自然的狀態,只是還是情不自禁地腦海裡閃過一絲不乾淨的曖昧的想法:才15歲的少女,不知道那裡長了毛了沒有,如果有的話,應該也是非常稀少的吧,柔柔的,像是茸毛,如果沒有那就更美妙了,才15呀,兩片脣應該是非常得嫩的吧——
不過這麼一想,不由有些走神,下面也似乎有些反應了,唉,可真是不該,真是一個思想不純潔的男人,像我這樣的男人,可真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走吧!”不知什麼時候,利姆露露已經在我身邊,道:“在想什麼?”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閃着靈氣和可愛。
我笑道:“沒什麼,在聽大自然的聲音。”
這句話只是隨口而言,話一說出來,立即後悔不迭,什麼大自然的聲音,可不是正指她尿尿的聲音麼,要是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的話,那我豈不是很丟人?
還好利姆露露雖然聰明,但並非如我一樣被世俗污染,並沒想到那些不乾淨的曖昧東西,道:“是嗎?什麼聲音?”竟也側耳傾聽起來。
“風聲?”利姆露露道。
“風聲不存在,”我道,“是我在感慨。”
(莫不是抄襲周董的詞《千里之外》?)
“感慨?”利姆露露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可思意的表情,道:“感慨什麼?”
我忽然興致來了,道:“你會唱歌嗎?”話一出口,心想這話不對,哪有這麼問女孩子的,趕緊改口道:“你喜歡唱歌嗎?”
利姆露露道:“喜歡啊,你呢?”
我道:“那好,我教你唱支歌吧。”
“好啊,好啊。”利姆露露欣喜若狂,趕緊拍掌,道:“唱什麼?”
我道:“你先別問,我聽着就是了。”
也許是天意,恰好此時森林時升起縹渺的濃霧,映着這幽藍幽藍的天空,星子也漸漸暗淡起來,我培養了一下感情,於是一曲純清唱的《千里之外》就這樣,在這個森林裡被我何某用極爲空靈的聲音給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諸多感慨,諸多無奈,表達地盡到好處,聽得利姆露露如癡如醉,癡癡地看着我,好似我們就是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似的,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牽腸掛肚穿越時空的愛戀,也在無意中凝聚在她的眼眸裡,明亮的眼眸裡不知何時滲進了一絲淡淡的憂鬱,那樣的憂鬱,是可愛的,而可愛的東西,往往讓人心痛。
(汗!作者是不是超自戀?哪有這麼沒命地誇自己的?)
一曲畢,餘音未絕,其實聲音並不大,只是那韻味在森林裡迴盪,反彈回來,再回蕩,如此往復,竟成絕響。利姆露露也久久纔回過神來,用一種羨慕,不簡值就是崇拜的眼神凝望着我,道:“太好聽了,是你自己寫的嗎?”
我笑而不答,本想說實話,又想反正周杰倫她也不認識,再說她此時望着我的眼神我是非常極其以及特別的欣賞,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和自豪感一下子塞滿了胸口,作爲男人,我也是這麼像女人一樣的虛榮嗎?再汗一個。
利姆露露向我走過來,幹嘛?這丫莫不是一時激動,要獻花吧?花,好像沒有,難道是要獻吻?我心裡一陣激動,不過吻還是免了,還是未成少女,雖然那吻一定是滿口清香、稚嫩的脣一定是質感柔滑,可還是免了,免是這一吻吻走了我的定力,讓我對你魂不守舍,對一個未成年少女動情,那可真有點不道德了。
意下雖是這麼想的,但身體絲毫沒有要躲閃或者後退的意思,也當然了,利姆露露這麼清純可愛純天然的女孩子又怎麼會有城市裡那些被色情行業污染世俗女孩子的行爲舉止,她只是走近我,仰望着我,有點出神,有點發呆,下意識地扯着我的衣袖,有種不知道如何表達心裡想法的感覺。
我笑了下,道:“好啦,時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利姆露露狠狠地點了點頭,臉上帶着滿意和幸福的笑容。
怎麼?我們是手牽着手?走了一段路,我才發現這相問題,至於是誰先牽起誰的手,已經沒有印象,想放開,側眼見利姆露露一直側目望着我,似乎還沉浸在我剛纔唱歌給他聽的快感(爲什麼這裡不能用快感呢?難道只有那種嘿咻之事纔可以用,偏用之)之中,我要是這麼一放手,倒是打擾了她,有些不忍了,只是不放——其實她十指溫玉一般,纖千可握,還是蠻精緻的,倒不像是練武的手,這手應該去採蓮(余光中的詩?)——
再其實一下,放與不放只是我過於多慮了,如果是我主動牽起她的手,也只是表達喜歡她而已,喜歡一個女孩子是男人的天性,又不是什麼錯,何況這種喜歡僅僅是喜歡而已,又不會升級爲愛情,再說我們有太多的年齡差距,雖說她喊我哥哥,但事實上喊大叔都是完全可以的;如果是她主動牽我的手,也只是她直接表達好感的一種方式而已,並不意味着什麼,只是一種很單純的行爲,倒是我想的太多太過於複雜了。
這麼一想,心裡倒也釋然,不再去想那些很世俗很封建的東西,繼續牽着手,大步地往回走。
正走着,忽然利姆停下來,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我也停下來,道:“哪裡?”
利姆露露道:“溫泉。”
“溫泉?”我一驚,道:“現在去那裡幹什麼?”
“洗澡啊。”利姆露露道,“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
汗!這——這丫莫不是真有有問題吧,我看着她,她一臉的興奮,我倒有點舉足無措了,吞吞吐吐地道:“是不是太晚了?要不明天吧,把大家都叫着,一起去?”
“不嘛!”不想這丫竟撒起嬌來,身體直打着擺子,扯着我的手搖晃着,道:“我就想現在去,陪我去好不好?要不我都睡不好覺了,好不好,何從哥哥?”
呃——這一聲何從哥哥叫得我心膽俱焚,又舒服又害怕。
利姆露露仰臉望着我,眼睛那麼明亮,那麼清純,那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