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自新也不想跟靳子洛槓起來的!
但是她畢竟才十五歲啊,畢竟沒有任何江湖閱歷啊,畢竟年輕易衝動肚子裡藏不住事啊!
看着靳子洛如此衣着光鮮神氣活現,她就想起自己善良無辜的媽媽是怎麼被靳子洛聯合了天凌給害死的!
她憤怒,憎恨!
她不想要靳子洛好過!
靳子洛聞言,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撲哧一笑,忍不住道:“別逗了,你還是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北翎一早就死了,死在馬來西亞的吉隆坡,死在毓秀山莊,還是忘川給動的手!
所以李自新的爸爸要是還能活着,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李自新看着靳子洛眼裡的戲謔之色,氣的咬脣,忍不住大聲道:“我爸爸就是胥寧!是你老公!你這個壞女人!你會有報應的!你最好乖乖把我爸爸還給我!”
靳子洛聞言,心跳都漏了半拍!
胥寧跟胥安熙生女兒?
“你放屁!”靳子洛聽了這話,真想問候這個造謠者全家!
誰知道,李自新根本不甘示弱,捏緊了拳頭湊長了脖子對着靳子洛就吼了起來:“你才放屁!你敢讓你老公跟我做dna嗎?你敢嗎?!”
兩相對比,好像李自新根本不怕,而靳子洛則是完全懵了!
到底是什麼讓這個小丫頭這麼堅定?連做dna也不怕?
要是細細算起來,當初在爾都的時候,胥寧是追着天凌跟喬歐兩個孩子去的,胥寧跟胥安熙確實在一起過一段時間,那時候,胥安熙還跟胥寧說了冷雲鶴的身世可能跟凌兒有關!
難道,在那個時候胥寧跟胥安熙?
“啊!你胡說!瘋子!“靳子洛氣的滿臉通紅,瞪着李自新:“你趕緊給我滾!臭丫頭,我警告你,就憑你這種人品,想要跟我們仔仔在一起,下輩子吧!”
靳子洛氣瘋了!
轉身就往馬路對面衝!
三個保鏢當即追上去,一路上還幫着她攔下兩輛車!
而靳子洛衝進了店裡,前腳剛剛跨進去,後腳就淚流滿面了!
不是她開不起玩笑,而是對她而言,什麼都可以拿來開玩笑,就是老公跟兒子不能!
胥寧發現不對勁,趕緊一把拽過靳子洛的身子,將她拉到了一邊,緊緊抱在懷裡:“怎麼了?受委屈了?”
整個店裡都知道,老闆娘是老闆的心肝寶貝,這麼多年一直護着,不捨得她有一點不高興。所以,讓老闆娘不高興,比讓老闆不高興的後果還要嚴重!
“嗚嗚嗚嗚滾蛋,討厭,嗚嗚胡說八道!”
靳子洛就這樣嗚嗚咽咽哭了起來,也沒有跟往常一樣抱着胥寧,她想起李自新剛纔氣勢洶洶喊着要去做dna的樣子,心裡更是煩躁不安!
薩姆冷了冷眼,看着跟去的三個手下,兇了一句:“怎麼回事?都跟着呢,怎麼還能讓老闆娘受了委屈?”
三人聞言,全都義憤填膺了起來——
“那女孩有毛病,老闆娘問她在對面幹嘛,她說是來看爸爸的,還說她爸爸就是胥寧,是咱們老闆。”
“就是,老闆娘說她胡說,她還兇,還說要一起去驗dna。”
“那女孩還威脅老闆娘,說讓老闆娘最好快點把把爸爸還給她。”
三人一人一句說完,薩姆徹底凌亂了!
李自新居然說胥寧是她爸爸,這是瘋了吧!
胥寧聞言,蹙起了眉頭,直接將靳子洛打橫抱起,霸氣地繞到一邊,乘着電梯回去了。
私人辦公室裡,靳子洛被胥寧擱在椅子上,他抽了紙巾給她擦擦臉,然後鄭重道:“子洛,你信我嗎,絕對沒有這回事!”
靳子洛紅着眼睛,心裡難受,如實道:“我,我知道要相信你,嗚嗚可是,我,我就是聽不得人家拿你開玩笑,聽不得,嗚嗚嗚嗚”
“好!乖!”胥寧把她納入懷裡抱緊了,請輕拍着她的背:“乖,只要你信我就好,不要理他們胡言亂語,乖,不哭”
胥寧在樓上哄着靳子洛,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
一個手下上來,敲門。
胥寧道:“進來,什麼事情?”
眉宇間有些不悅,一點小事都要問大老闆,那請他們是幹嘛的!
手下道:“剛纔對面那個姑娘,殺過來了,在樓下大喊要爸爸。”
胥寧:“”
靳子洛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淚,一下子又掉了下來:“嗚嗚她憑什麼這麼囂張?憑什麼啊!”
“不氣!不氣!”胥寧凝眉:“我下去看看。”
“我也去!”靳子洛拉住他,絕對不給他任何單獨與李自新相處的機會。
胥寧瞧着她吃醋的小模樣,無奈又心疼,心裡,其實也有那麼一絲開心。瞧吧,他老婆竟是這樣在意他呢!
“好,一起去。”
樓下!
薩姆親自動手,把李自新的兩個保鏢一下子打趴下了!
又找人把李自新直接拖到了店門外面的拐角處,根本不讓她有機會影響店裡的生意。
胥寧夫婦下來的時候,兩個保鏢就在店門外的地上趴着哀嚎,而李自新被兩個洗腳城的手下一左一右拉着,動彈不得,她年紀也小,一邊哭着一邊喊着:“我要看我爸爸!你們放手!我爸爸是胥寧!是胥寧!”
手下們也不知道真假,只是攔着,不敢傷她。
萬一她真的是老闆的女兒,豈不是
薩姆有些無語地盯着李自新,道:“聽說你每次考試,成績都不差!你腦子怎麼這麼蠢呢?我們boss別說只有夫人一個女人了,就算真的有私生女了,又怎麼可能不接回家裡呢?誰告訴你說,你是胥寧的女兒的?墨煞?顧夜歌?丫頭,叔叔鄭重地告訴你,你爸爸不是胥寧!你要是再這樣胡攪蠻纏的,我就把你送到少管所去!”
胥寧攔着靳子洛過來,頭疼地看着眼前的李自新:“我知道你有心臟病,你自己的身體也不允許你這麼折騰吧?你想要父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是你爸爸。你要是想驗dna,我不奉陪,並不是我心虛,而是因爲我不想侮辱我自己!請你帶着墨煞的狗,趕緊離開!以後要是再在我妻子家人面前胡言亂語,丫頭,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