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看見靳如歌那樣瞪着他,當即就想解釋。
靳沫薇知道這些女人就是故意來找茬的,看着靳如歌,心知她要是真的表現出生氣什麼,反倒是着了她們的道了,於是搶先一步,自己代替靳如歌打起抱不平來,轉過身看着凌予,蹙眉道:“凌予,這可就是你不對了,前天娶我家如歌的時候還說,你外面那些花花草草都擺平了,怎麼結婚證剛剛領完,又來了一羣找上門的?”
凌予心頭感激靳沫薇的出手相助,嘴角含笑,連連道歉:“是是是,我的不是,老婆別生氣,其實沒什麼的,就是跟這位李小姐相親了一次,後來她說她的司機把車開走了,要我送她回家,我就給餐廳的門童出了些小費,讓門童叫出租車把李小姐給送回去了。”
靳如歌沒說話,冷着一張臉,不理他。
凌予扭頭看了眼身後說話的女孩:“李小姐,事實就是如此的,你可要幫我作證,不然我妻子可是要生氣了,我回家該跪搓衣板了。”
那個女孩子面色一白,身後的姐妹們都低低地笑出了聲,因爲名門圈子裡跟凌予相親後還能被他送回家的,根本沒有,她卻一直拿這件事情當做炫耀的資本,本以爲剛纔說的模棱兩可,凌予有紳士風度也不會給她難堪,沒想到,她是雞蛋碰石頭上了!
“靳小姐!”慕華適時地出聲,打破了這場尷尬。
靳如歌當即轉過身子,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段,加上腳下的一雙7釐米高跟鞋,整個人加一起快一八零了。
之前那女孩真的以爲凌予只是帶個小模特來做舞伴的,所以纔會有膽來挑釁。
可是在靳如歌轉身的一瞬,她驚訝地發現靳如歌竟會是這樣美麗!
女孩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有她錯愕的眼神,都讓靳如歌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靳如歌揚脣一笑百媚生,甜甜道:“慕伯伯,好久不見。”
慕華笑着走過來,然後看了看那個女孩道:“李萌啊,原來你們跟靳小姐都認識啊,靳小姐去了法國三年,剛剛纔回來,要敘舊的話,可得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那女孩面上染上一層疑惑,有有些好奇,就說:“慕伯伯,萌萌也是今天剛剛見到這位小姐,不算認識的。”
慕華驚訝了一下,然後說:“哦,這樣啊,呵呵,靳小姐可是洛氏真正的總裁啊,是軍區軍長靳沫卿的獨生女。”
女孩聞言,面色徹底僵白了。
“老婆,你裙子這裡歪了。”凌予忽然出聲,然後雙手放在靳如歌臀部的緊身裙上像模像樣地微微整理了一下,動作實在是曖昧的不像話,卻也點到即止地鬆開手:“好了。”
“呵呵,我看見了一個朋友,先過去了,失陪。”女孩面色僵硬地轉身,在一羣同伴低低的嘲笑聲中狼狽退場。
凌予見她們走遠,於是真誠致謝:“慕總,謝謝。”
慕華會意,淡淡說:“聽希宸說你跟靳如歌查無血緣,所以已經喜結連理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靳如歌面頰一紅,眸光流轉到慕希宸身上的時候,又有些尷尬地避開,不開口。
凌予淡淡笑着:“如歌她在法國還有一年的學業沒有完成,我們是先領證的,等到她明年一回來,我們就會舉行婚禮,到時候,一定親自送上喜帖,還請慕總跟夫人賞光。”
慕華笑笑,今天宴會上的客人有點多,我不能陪你們深談,但是以我跟洛老的交情,也算是你們的長輩,這中間有什麼曲折,我也是很關心的。有機會的話,找個時間一起吃個飯,來家裡坐坐,我們好好談談。”
凌予點點頭:“好啊。”
“呵呵,那就一言爲定了。”慕華說完,看了眼祁夜:“祁氏太子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啊,看着你父親現在半隱退的狀態,我都羨慕,我家希宸什麼時候能像你這樣年紀輕輕就獨當一面,我做夢都會笑醒了。”
祁夜攬過靳沫薇的肩膀,噗嗤一笑,略顯俏皮道:“呵呵,慕總客氣了,慕少絕對是個心思縝密的男孩,只是現在太過年輕,有些貪玩罷了,要我說,還是趕緊給他找個媳婦,成個家,定定性子最重要。我跟我家心肝就是一早結了婚,有了女兒,現在我什麼心都不用操5c了,全力搞事業就好了。”
慕華聞言,別有深意地回頭看了慕希宸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靳如歌的身上,不由無奈嘆息:“呵呵,我去招待別的客人了,幾位自便,一定要盡興而歸。”
打了個招呼,慕華攜着妻子就走了,在大廳裡寒暄個遍,最後發現胥寧人沒了,不由蹙眉:“胥先生呢?”
慕希宸愣了一下,看了眼四周,道:“應該是走了吧!”
心下納悶,湊近了父親身側,慕希宸低語:“爸爸,這個胥先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慕華點點頭:“我也查不出他的背景,不過他卻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什麼忙?”
“呵呵,今年生意難做啊,胥先生幫我們找到一個海關對外的貿易出口,建議我們向出口轉型。以前不是沒走過這條路子,可是外貿的要求太高了,又有風險,所以嘗試了一次失敗了,就不敢再嘗試了。畢竟咱沒有洛家跟祁家這樣的厚底子。可是胥先生對我們的產品很感興趣,說願意出資贊助合作對外出口的生意,風險全是他的。”
慕希宸聞言,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爸爸,這個人以前沒聽過,靠不靠得住?”
慕華笑笑:“人家錢都達到咱賬上了!這樣有誠意,你說靠不靠得住?”
慕希宸徹底愣住了,怎麼看,胥寧也不像是那麼笨的人啊,手裡一大把錢送來慕家,就是爲了賭一次慕家能不能成功出口?胥寧有那麼多錢,做什麼生意不好,幹嘛非得冒這個風險?
這時候,慕華又說:“真是老天送來的財神爺啊,今年生意一潭死水,根本不好做,胥先生這是在幫了我一個大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