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似乎是經常一同行動,配合得相當默契,而冷月依然遊刃有餘地應對着四人的攻擊。
四個黑衣人就像是四面牆一樣一直把冷月禁錮在中間,想漸漸縮小他的活動範圍再將他擊殺。四個人的圍攻沒有一絲空隙,配合得簡直是天衣無縫,連冷月都在心中讚歎起他們聯起手來的實力。可讚歎歸讚歎,這並不代表冷月應付不了他們。
冷月在中間穿梭着躲避這他們手中泛着寒光的劍,瞅準機會故意專注於面前的這人,把後背完全地暴露出來。黑衣人眼看機會來了,趁着冷月應付前方的招式,立馬提劍直直地刺向冷月,可誰知這時冷月向左一側身躲開後方的劍然後忽然轉身,手扼住那人的咽喉,然後用力擰斷了他的脖子。
剩下的三人看到死了一個同伴,又換成三角形圍攻冷月,更加奮力地揮舞着手中的劍,可漸漸地越來越不能抵擋冷月凌厲的攻勢,顯得左支右絀起來。
昨日跪了那麼整整一天,身子又虛得很,所以動作也沒那麼靈活了,冷月皺着眉頭,不滿自己現在的狀態,解決這麼幾個人居然都耗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這般想着自然也加快了進攻的速度,那三人本就疲於應付,如今招式加快更顯得破綻百出,冷月搖搖頭,這三人還是不夠好啊!眼看這有劍刺向自己的胸口,而冷月並不躲閃竟然還直直地撲了上去。
黑衣人見他這般反常的動作懷疑有詐,連忙撤回了自己的劍,卻來不及了。冷月矮身避過劍鋒,擡起腳狠狠地踢中了那人的胸膛,那黑衣人應聲倒下,血還濺了一地。
人都死了一半,剩下的兩人卻還是沒有亂了章法,依舊有條不紊地配合着對方進攻,只是出招顯得更爲急迫了。
冷月不想再和他們糾纏,眼看着就快天亮了,突然冷月腰間銀光一閃,竟然從腰際抽出一柄劍,兩個黑衣人均有些愣神,手上的動作也滯了一滯,可這一頓就讓他們喪了命。
眼前銀光一閃,兩人的咽喉處就出現了一出傷痕,齊齊斷氣。可那傷口竟如柳葉一般細,正緩緩沁出血來。
冷月走到門口,半掩着門:“雪兒,過來一下。”
沒一會兒,雪兒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自家主子從沒這麼晚叫過自己,不知是有什麼事:“主子,什麼事?”
“叫幾個家丁過來。”冷月淡淡地吩咐道。
雪兒愣了一下,然後聽話地跑開了。不久幾個男家丁就被雪兒帶了過來,冷月吩咐道:“雪兒,你先回去吧!”待雪兒走了冷月才領着這幾個男家丁進了自己的屋子。
“連夜把這幾個人處理了。”
幾個男家丁也未多說什麼,利索地擡着這幾個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