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問自己的爸媽伸手,但姚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畢竟,她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這可是好事啊,什麼朋友啊,是和你從小認識的嗎?”
提起這事,司明遠來了興趣,司貝的童年他沒有參與,但作爲父母,自然是想要多瞭解一些。
“嗯是,她很照顧我,她的父母也對我很好。”
“是這樣啊,那你可得好好表示一下啊。”
作爲父親,司明遠很贊同司貝的做法,畢竟是女兒從小認識的朋友,當然要出一份大禮,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盼到自己女兒結婚的那一刻啊。
那熾,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姚貝,令她感覺渾身不適,不過,她大概能猜測到父親的想法。
但此刻,姚貝只能裝着什麼都看不懂的樣子。
“是呢。”此刻,司貝除了扒拉嘴裡的飯,用以掩飾她的尷尬。
見女兒沒有要接話的樣子,司明遠沒有再爲難她,笑了笑,岔開了這個話題。
飯後,司禹隨着司明遠一起進了書房。
先是長嘆一口氣,然後司明遠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司禹,“你說實話,貝貝的心裡是不是還想着那個小子?”
聞言,司禹頓了頓,然後才慢吞吞道,“爸,您要給她時間。”
畢竟,兩人分開並沒有很久。
“哎,我只是替貝貝感到不值......”
門外,姚貝偶然路過書房,恰巧聽到兩人的對話。
她看着半天白了頭髮的父親,以及爲自己愁容滿面的哥哥,心裡不是個滋味。
似乎所有人都能看穿她的窘迫,可偏偏只有她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可是,感情從來都不是那麼容易簡單的一件事情......
算了,慢慢解決吧。
握着手中的銀行卡,司貝慢慢挪開了腳步。
懷揣着心事,她一路上都心不在焉,連過往的車輛也沒有看到,直挺挺的闖進馬路......
“小心。”
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一聲急促的呼喚,然後她猛烈的裝進一個胸膛裡。
“嘭”只聽到巨響,她的眼睛都花了。
捂着劇痛的額頭,她看向四周,使勁的張望,沒想到面前的人會是楚銘。
這下子,她立刻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又出現在這裡?”
“喂,你走路都不看車的嗎,剛纔多危險?”
楚銘自動忽略姚貝話裡質問的口氣,然後兇巴巴的瞪着她,那樣的目光令周圍的路人望而生畏。
“兇什麼兇,還不是因爲你!”
說到這裡,姚貝心裡泛起了絲絲委屈。
她精神會恍惚,是因爲誰?
“姚貝,你是個無賴吧,這樣也能怨我?”
不知姚貝心裡的想法,楚銘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楚先生,請你記住,我現在叫司貝,不叫姚貝,還有,請你不要纏着我!”
說完,姚貝急匆匆轉身,恨不得快點逃離楚銘的身旁。
“等等,你把話說清楚,怎麼就怪我了?”
楚銘不依不撓,姚貝走去哪,他就跟在哪裡。
“你煩不煩啊。”
終於,姚貝忍不住罵出了聲。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爲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冷着臉,姚貝的目光變得寒冷起來。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物品,也不會由着楚銘再繼續戲耍她。
“請你走你的路,別來干涉我的生活,好嗎?”
“算我求你了。”
說祈求二字時,姚貝幾乎是咬着牙,沒一句都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如果沒有早上的那一幕,或許她現在的情緒也不會變得這麼激動。
爲什麼她好端端的生活,楚銘就要來打擾她呢?
就不能放過她嗎?
見楚銘沒有離開的意思,姚貝又道,“您是高高在上的楚家大少爺,也是楚氏的繼承人,而我呢,不過是一個小企業的女兒,也是不久前才認得父母,所以,我這種身份低賤的人,是不配......”
只是,話還沒說完,司貝忽然感覺到腰上一緊,然後她的身體猛地向前傾去。
一個溼,潤的觸感印在了姚貝的嘴脣上,她睜開眼,楚銘那張臉便無限放大在她的眼前。
“啊!”
姚貝被楚銘囚禁着動彈不得,只有雙腿能使出力。
她亂踩一通,狠狠的用腳底碾壓楚銘的皮鞋。
“嘶”
十釐米的高跟鞋硬生生的在楚銘鋥亮的皮鞋上踩出一個坑,痛的他臉色都變了。
趁着這個間隙,姚貝劈頭蓋臉的忽去一巴掌,只聽到“啪”的一聲,楚銘的臉上就多了五個指頭印。
那鮮紅的印記,在衆目睽睽之下顯得格外顯眼,可楚銘似乎察覺不到周圍路人的目光似的,仍舊緊緊的拽着司貝,不放手。
“走,跟我來。”
他不顧姚貝掙扎,一手幾乎將她提起,打開車門,急匆匆又粗暴的將她丟進副駕駛座,然後立刻扣下車門,就這樣將司貝囚禁在他的車中。
“你要不要臉,這種事情也做的出來?”
說話間,姚貝的胸口上下起伏,心中更是憋着一口惡氣,好不容易纔完整的說出來。
可楚銘根本不聽,鉗制壓在司貝的身上,兩條腿甚至跪在她的腿上......
“楚銘,你別她媽讓我看不起你!”
到了這一步,姚貝怎麼可能還看不明白楚銘要做什麼,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懼怕,雙目凝視面前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那雙眼裡似乎要噴出火來。
楚銘也不善罷甘休,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如刀劍般觥籌交錯,可最終,楚銘還是放開了司貝。
她那執着的模樣,令他心疼,令他無法再繼續接下來的行爲。
儘管這麼多天,他真的很想她,可,他做不出來強迫她的事情。
“你贏了。”
帶着無力以及濃濃的憂傷,楚銘放開了姚貝,只是,並沒有讓她走。
此刻,兩人的衣衫都是衣衫不整,司貝看了眼自己的上身,趕忙扣上胸前的衣領,這下意識的動作全部落在了楚銘的眼中,他只覺得諷刺。
她竟是這麼抗拒他,僅僅親她一下就這麼抗拒,如果他今天真的在這裡強要了她,楚銘很難想象她會多麼的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