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不過打擾到我們的二人世界了。”楚銘直勾勾的目光瞪着司禹,似乎很不滿意在這裡見到他。
“喂,在這裡碰到也是一種緣分,你別擺出這樣的臉色嗎?”
搖了搖頭後,司禹自動無視了楚銘那張臭臉,轉而將目光落在了他身旁的姚貝身上。
只是,在接觸到姚貝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先是閃爍了一些,然後其中冒着一種令姚貝看不懂的光彩。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怪滲人的。”
“沒事,只是被你的美麗驚呆了。”
扯着嘴角,司禹開玩笑似的笑了笑。
“喂,你當我不存在啊。”
楚銘站過來,擋在姚貝的身前,緊緊的將她護着,根本不讓司禹看到她。
“小氣鬼,你真無聊,我還能去翹你牆角。”
再說了,未來你會不會成爲我的妹夫還不一定呢。
當然,這話司禹只敢在心裡想一想,並不會當着姚貝的面說出來,在他沒有決定好怎麼告訴姚貝真相的時候,他是不會輕易的告訴她這些事情的。
況且,在這期間,他也能測試一下楚銘的忠誠度。
可說真的,他真的希望姚貝身邊的那個男人不是楚銘,而是別人,因爲楚家,實在是太複雜了。
至少,楚銘不是他心中的合適人選。
“呵,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姚貝能看上你嗎?”
面對司禹的挑釁,楚銘沒好氣的回懟,那模樣可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楚銘,有一天你一定會爲自己的囂張付出代價的。”
咬着呀,司禹惡狠狠地瞪着楚銘,卻無可奈何。
他要忍耐,要忍耐,有這小子求着他的一天。
姚貝看着兩個男人爭吵,無奈的轉向另一邊。
兩人加起來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她四處張望,注意到這裡不僅是商界的名流,還有國內的大小明星,其中不乏她喜歡的男女明星。
以前,她沒有想過會距離這個圈子這麼近,而如今,觸手可得近在眼前的時候,她又覺得不真實,人啊,還真是矛盾呢。
可既然來了,如果能要個簽名也好。
秉着這份心思,姚貝往前走了幾步,只是,還未走近,她便聽到身旁傳來一聲嘲諷。
“別白日做夢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誰。”
這口氣,以及這樣說話的態度,除了顧清漓,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顧小姐,與你有關嗎?”
“呵,我只是看不慣某些人搶了別人的位置還理直氣壯的站在這裡,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
說話間,顧清漓的目光一直落在遠處的楚銘身上,似是怕他突然注意到這裡似的。
這一幕全部被姚貝看在眼裡,同是女人,她自然是明白顧清漓腦子裡打的什麼主意。
“想打擊我,讓我知難而退?”
“手段不錯,可惜你用錯了人,你該去調查一下,我姚貝向來不吃這一套。”
一個曾瀟瀟,還有司凝雪,個個都認爲她們是與楚銘有關係的人,變着法子在她的面前展示,可到最後她們的下場如何?
人啊,還是要有一份自知之明,偏偏顧清漓沒有,可惜。
“能不能成功,也要試一下再知道,至少我有楚爺爺的支持,而你,什麼都沒有。”
顧清漓的出現似乎就只是爲了讓姚貝認清楚這個現實,只可惜姚貝並不在意。
因爲這個意外,她頓時也沒了繼續要簽名的心情,於是轉身朝楚銘的方向走去。
入座後,她一直悶不做聲,這樣的反應令楚銘擔憂起來。
“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太無聊了,如果你不想看我們可以離開。”
“沒事,只是因爲聽到了不想聽的話,不太開心。”
姚貝搖搖頭,拒絕了楚銘的提議。
現在走豈不是隨了那個女人的意思,以爲她真的在意呢。
可顧清漓的話是事實,只要有楚老爺子,她與楚銘的未來就會無比困難。
“我剛纔看到顧清漓在跟你說話,是因爲她嗎?”
這時,司禹插了一句話,頓時讓楚銘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你別在意,我心裡只有你,而且以後也不會變。”
“沒事的,我知道。”
在兩人灼熱的目光下,姚貝沒有辦法再繃着臉。
秀場結束後,在楚銘的堅持下,兩人匆匆回了酒店,在這期間,司禹也沒有離開,反倒是尾隨兩人。
“我們不如出去走一走,看你心情似乎很糟糕啊。”
“喂,這種時候應該休息,走什麼走,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什麼目的。”
楚銘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司禹,平時看司禹也挺自覺的一個人,怎麼今天這麼沒眼色呢,一直杵在這裡,跟個電燈泡似的,還是巨量的那一瓦。
“阿銘,你也太自私了,都不顧忌姚貝的感受嗎?”
“你懂什麼......”
看着即將爭吵的兩人,姚貝頓時心煩起來。
“夠了,你們誰都別說了,能不能別跟個小孩子似的無理取鬧啊。”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可我沒事,但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待着。”
“寶貝,讓我陪你吧。”
楚銘不死心,提出要陪着姚貝,卻是被她拒絕了。
“不用了,我今天真的很累,想要早點睡了,所以楚總,麻煩您給我放假好嗎?”
見姚貝的語氣不善,楚銘只好不再堅持,點點頭,無奈作罷了。
看着姚貝走進去,兩人卻都沒有離開。
司禹一反常態,神色嚴肅的盯着楚銘,“跟我出去喝一杯。”
“憑什麼?”
要不是因爲這個電燈泡,他也不會被姚貝關在房外。
看着他就來氣,還一起喝酒,呵......
“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是關於姚貝的,難道你不想聽嗎?”
說話之間,司禹的語氣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命令,若是換做平時楚銘一定不會答應,可當聽到姚貝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出於本能的無法拒絕。
“去就去,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說些什麼。”
然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人去了一家附近的酒吧,來來往往的路人並沒有打擾到他們,兩個男人四面相對,那氣氛說不上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