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居然真的知道是她!怎麼可能呢!
她只說了自己要去兼職,壓根沒說在哪啊!就算他手眼通天知道自己在這兼職,這裡四個天線寶寶呢!他怎麼就能一眼認出自己,萬一要是*錯了人呢?
天線寶寶裡面的安久已經完全石化了,其他三個寶寶也石化了。好吧!跟着傅臣商一起過來的幾個下屬貌似也石化了。唯一還算比較淡定的只有跟在一旁的齊晉,目不斜視地看着他家老闆做這麼幼稚的舉動,完全沒有要上前拉一把的意思,那嚴肅認真的表情就像他家老闆不是在不務正業,而是會晤高級政上就害羞得不行,他幾乎每次已經在儘量剋制着自己。
安久探出腦袋,一臉嚴肅,“我沒鬧!我是認真的!再說我本來就有權利拒絕你,不然……”
“不然怎樣?”傅臣商挑眉。
“不然我告你婚內強殲你,還是更相信你強上我!”
“你……卑鄙!!!”安久氣得恨不得咬死他。
“我說的是事實。”
安久終於火了,“事實就是你出爾反爾食言而肥說話不算數,是你口口聲聲說不能影響我學習的,說什麼任何影響我學習的事情都要堅決杜絕,爲什麼你自己卻在嚴重影響我學習卻不說,你這種行爲我是不是也可以罰你三千一次!傅臣商我最煩你這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爲!我嚴重要求一視同仁,平等對待!我也有人aa權!”
在暴君的封建剝削以及專制統治和嚴酷壓迫之下,宋安久同學揭竿起義了!
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丫頭進步神速,已經懂得借力打力,用他的話來反擊他了。
傅臣商畢竟是個男人,也有男人的自尊,只是在她面前往往總是被弱化了,但這次被這樣不給面子,義正言辭地拒絕,自然不會再去強迫她。
安久終於反抗成功了一次,心頭大鬆一口氣。
這樣不是長久之計,一次就夠他腦細胞透支,她可沒把握下次還能鬥得過他。
不過還好她還有最後一張殺手鐗,記得當初剛結婚的時候,她一開始就想和他分房睡,但被否決了,不過他承諾,只要三個月之內她不犯大錯就無條件答應她一個要求。
再堅持一個星期就可以不用每晚都受煎熬,總之一定要小心撐過這幾天。
她迫切要搞清楚一件事,而這件事必須要遠離他才能清醒地思考,偏偏這混蛋每次總是在她想要冷靜的時候,零距離甚至無恥地企圖負距離接近她,剛吵完架也好意思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立刻跑來找她哄她親她吻她,把她本就容量不大的大腦擾的一團糟!真是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