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
答案早就寫在她臉上了,傅臣商輕笑,“本來還不明白,現在似乎說得通了,你進盛謹是爲了他?”
“我纔沒有!你不要自說自話!”
她幼稚得只會否定,連掩飾都不會。
本來她喜歡就喜歡了唄,也不覺得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但在傅臣商面前承認,她覺得很跌份。
傅臣商似乎想到了什麼,沉吟,“難道……”
宋安久神經緊繃,死死盯着他。直覺他下面又要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了。
“景希宿舍的每天九朵玫瑰,中午的愛心午餐,幾十條不同顏色的圍巾都是你做的?”
宋安久一頭栽倒。
但願長睡不復醒!
她沒臉見人了!
過了一會兒,傅臣商輕嗤,“幼稚。”
宋安久炸毛,“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我全家也包括傅景希。”
“你……”哭死!撓牆!吵不過他!
“爲什麼喜歡他?”傅臣商饒有興趣地問。
“關你什麼事!”
“以你老公的身份問。”
“我有不想回答的權利。”
傅臣商的神情像只狐狸,絕對老殲巨猾的狐狸,“那就以傅景希二叔的身份,爲什麼喜歡我侄兒?或許我可以幫你在我大哥面前說幾句好話。”
“好……好無恥!”明知道這絕對不可能,哪有人自己上趕着要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真虧他說得出來。
“說說看。”傅臣商託着下巴,繼續誘哄,顯然確實是頗有些興趣。
宋安久別開頭,彆彆扭扭道,“他……長得好看!我一見鍾情!”
傅臣商失笑,“就這樣?”
“怎麼了怎麼了!就準你一見鍾情,我不能一見鍾情嗎?”
她倒是沒有說謊,在考場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魂牽夢縈了確實是事實,後來再遇見更是覺得緣分匪淺命中註定。
“嗯,然後呢?”傅臣商點點頭繼續問。
“然後……然後我們同桌,他是班長,一直很照顧我,平時我亂來他也會護着我,給我打掩護。他是好人!”
提到傅景希,宋安久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害羞和乖巧。
“傅家沒有一個好人。”傅臣商的聲音驀然轉冷。
宋安久無語了,爲了罵別人不惜把自己也罵進去,什麼毛病?
“這些事,以後不許再做。”
“爲什麼?又沒礙着你!”
“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是有夫之婦。”
宋安久呆了呆,有些失落,“我又沒想過跟他怎樣!從沒想過!他對我好,我只是想也對他好!什麼我都可以做!”
“沒讓你不對他好,以後你就是他二嬸,作爲長輩,你理應好好疼愛他。”傅臣商不緊不慢地說。
宋安久感覺一道晴天霹靂劈頭蓋臉朝她轟炸過來。
二嬸——!!!
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