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的身子猛然一震, 這聲音,分明很耳熟。在這皇宮之中,她認識的人一隻手都能夠數得過來, 加上, 這個女人的聲音人, 讓人一聽, 就足夠銘記一輩子, 實在是酥的入骨。
海蒂被伯爵的一隻大手悄悄捂住了嘴巴,他怕她一個不注意,就驚呼出聲, 因爲,這上面站着的人, 顯然不只是葉景舒。
“怎麼, 那個男人還滿足不了你了?”這是一個男人的調笑聲音, 恰好,這聲音的主人也是海蒂和伯爵認識的, 不就是那個第一天在城門口迎接他們的那個寧王?
海蒂驚訝極了,她現在極爲慶幸是伯爵大人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然,現在說不定上面的那兩個人已經發現了他們。
可是,現在在下面的兩個人也不好受, 海蒂的身子骨自然是比不得伯爵, 剛纔在湖水裡“滾”了一圈, 現在身上溼噠噠的, 她覺得冷極了。伯爵感到身邊的小人兒的瑟縮, 不由將自己的懷抱敞開將海蒂摟緊了自己的懷中,現在, 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男人的大手還放在女人的臉上,最柔軟的脣瓣現在正緊緊貼着自己有些粗糙的手心,那是常年拿|槍磨出來的繭子。
一時間,這氛圍有些曖|昧了。在這呼啦啦的北風中,湖心亭下面的地基上擁抱的一對男女,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樣,有些尷尬,有些溫暖。
不過,我們還沒有忘記,現在還不是這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上面還有一對不知道想要做什麼的男女。
伯爵心裡微微有些詫異,皇帝的女人怎麼能夠跟着一個王爺走地這麼近,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顯宗分明有些忌憚的男人。
不過,很快,他心裡的疑惑就被揭開了。
“他?”這是葉景舒的聲音,女子伸手在男人的胸|前一點一點,就像是挑|逗一樣,然後,輕輕地用自己的脣瓣在男人的臉上狠狠一吻,順勢,就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他算個什麼東西?我的心,你不是早早就看過了嗎?”葉景舒邊說邊拿着那一雙|魅|惑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睛看着李滿,那眼裡的意味,讓人有些興味盎然。
李滿桀桀一笑,明明是冬天了,可是,這葉景舒依舊是裡面穿的就像是一層薄紗一樣,外面也只是堪堪罩着一件大裘。現在,大裘被敞開了,一面的一層紅色的輕紗,卻就什麼都遮不了了。
伯爵的眼眸頓時暗了暗,他一把抓住那個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做着多麼危險的事情的小人兒的雙手,一雙平常裡沒有溫度的眼睛裡含着警告,示意海蒂現在不要亂動。
兩人在狹小的空間裡呼吸着彼此的氣息,也都感覺到了對方傳來的灼|熱。
不過,相比於上面的情景,他們已經算是純潔得不能再純潔了,在下面的兩人完全就是純潔地眼神交流,而上面的,就是肢體|交流了。
“你就是平常這樣穿着給他看?”李滿不滿地說,他想象
葉景舒享受極了這樣的感覺,她能夠感覺到男人在她身體裡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她抱着李滿的腦袋,趴在他的耳邊低低說:“王爺,我原本就是您的,景舒隨您怎麼處置,只是,希望您心裡也有一個位置是景舒的……”她的聲音原本就是嬌|嬌|媚|媚|的,現在經過一番|雲|雨|,更是酥的讓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命交在她的手裡。
可是,那都是別人。李滿心裡低低一笑,這個蠢女人。不過,葉景舒確實就只是他的一顆棋子,最多,是個分外漂亮的棋子